这首诗前四句写山中精舍建成后的清爽心情及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后四句点透主旨,追求宗炳和慧远那样的境界,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全诗善用典故,语言明快,形象生动。
这首诗通常被认为作于北宋建隆二年(961)李煜即位之前,是迫于韬晦而赋之。诗中的山舍应当是李煜在城外筑建的用来赏玩、避世的山庄。周振甫认为“李煜有《病起题山舍壁》,当是在过隐居生活时写的”(《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此诗表露了李煜仿古隐士贤人远离凡尘的想法。隐匿于世俗纷争喧嚣 之外,做一个吃穿不愁、求仙问道的贤人,大概是诗人当时的理想。
此诗前四句写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开头说山中的精舍建成后,觉得病爽然轻松了许多。“杖藜巾褐称闲情”一句意为不愿穿龙袍,只甘心做一个普通人。王维《菩提寺禁口号又示裴迪》诗云:“悠然策藜杖,归向桃花源。”李煜在此实有王维诗意。接着“炉开小火深回暖,沟引新流几曲声”两句是李煜形容他隐居山舍的闲情悠静生活,给人以确实跳出红尘烦恼世界的感觉。诗的后四句点透主旨,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颈联出句是说人的寿命长也罢,短也罢,其实都只是暂时的寄居色身。色身早晚要坏朽的。对句是说,他最后一定要像慧远大师那样皈依净土而进入极乐世界。意谓无意过问朝政。最后两句表明,与人勾心斗角是很累人的,他自己不愿做徒劳无益的事,不要勉为其难去竞争贪图那些毫无意义的虚名。李煜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历来是以长为嗣,自己排行第六,嗣帝位对他来说那是非分之想,这与鲤鱼想入龙门的幻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鲤鱼化龙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没有必要去累自己而“役役”了。
这首《病起题山舍壁》诗与两首《渔父》词(《渔父·一棹春风一叶舟》和《渔父·浪花有意千里雪》)就主题而言,应该是一致的,即刻意剖白自己无意于宫廷斗争的韬晦之作。两首《渔父》词,是题在《供奉卫贤春江钓叟图》上的,而这首七言律诗,却是题在山舍墙壁上的。李煜的意图很明白,就是想让人看到这些诗作,更想让人知道他不关心朝政,或者确切地说这是专给那些猜忌他的人看的。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山舍刚刚建成,顿时觉得病体轻松了很多。高兴之余,手拄拐杖,戴着头巾,像山野农夫一般漫步山头,十分惬意。
我真想像长生不老的彭祖和涓子一样永存于世,还想像宗炳和慧远一样求佛隐居。
为什么要被纷繁复杂的世事所牵绊,胡乱地去追寻那些勉强得来的名声呢?
注释
病:未必是色身之病,或为五蕴烦恼之病亦未可知。
山舍:山中的精舍。不详所指。
杖藜巾褐:以藜木为杖,以褐巾裹头,形容生活俭朴,穿着随意。藜,野生植物,茎坚韧,可为杖。褐,粗布衣,因以为贫贱人的代称。
彭涓:彭祖和涓子,是古代传说中的仙人,有长生不老之术。相传彭祖活了八百八十岁,实际寿命当为一百四十六岁,因为根据古时大彭氏国实行的“小花甲计岁法”推断,六十天即为一年。涓子传为齐国人。
终:终了,最后。
期:期望。
宗远:宗炳和慧远。宗炳(375—443),南朝宋画家,字少文,南涅阳(今河南镇平)人,家居江陵(今属湖北),士族。东晋末至宋元嘉中,当局屡次征他做官,俱不就。擅长书法、绘画和弹琴。信仰佛教,曾参加庐山僧慧远主持的“白莲社”,作有《明佛论》。慧远(334—416),东晋高僧。俗姓贾,雁门楼烦(约在今山西朔城)人,初学儒、老、庄,二十一岁往太行恒山(今河北曲阳西北)参见道安,听讲《放光般若》,豁然开悟后,以为佛教远胜儒、道,遂出家入庐山住东林寺,领众修道。曾结社专修“净土”之法,以期死后往生“西方”。故后世净土宗尊为初祖。
无生:佛教语,谓没有生灭,不生不灭。晋王该《日烛》:“咸淡泊于无生,俱脱骸而不死。”又作无起。谓诸法之实相无生灭。与“无生灭”或“无生无灭”同义。所有存在之诸法无实体,是空故无生灭变化可言。
役役:形容奔走操劳之状。《庄子·齐物论》:“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
尘:佛教谓色、声、香、味、触、法为六尘。引伸为尘世如红尘,尘俗。
鱼龙:比喻品质不一的人混杂在一起。
强名:勉强而成的名声。
这首诗通常被认为作于北宋建隆二年(961)李煜即位之前,是迫于韬晦而赋之。诗中的山舍应当是李煜在城外筑建的用来赏玩、避世的山庄。周振甫认为“李煜有《病起题山舍壁》,当是在过隐居生活时写的”(《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
这首诗前四句写山中精舍建成后的清爽心情及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后四句点透主旨,追求宗炳和慧远那样的境界,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全诗善用典故,语言明快,形象生动。
这首诗通常被认为作于北宋建隆二年(961)李煜即位之前,是迫于韬晦而赋之。诗中的山舍应当是李煜在城外筑建的用来赏玩、避世的山庄。周振甫认为“李煜有《病起题山舍壁》,当是在过隐居生活时写的”(《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此诗表露了李煜仿古隐士贤人远离凡尘的想法。隐匿于世俗纷争喧嚣 之外,做一个吃穿不愁、求仙问道的贤人,大概是诗人当时的理想。
此诗前四句写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开头说山中的精舍建成后,觉得病爽然轻松了许多。“杖藜巾褐称闲情”一句意为不愿穿龙袍,只甘心做一个普通人。王维《菩提寺禁口号又示裴迪》诗云:“悠然策藜杖,归向桃花源。”李煜在此实有王维诗意。接着“炉开小火深回暖,沟引新流几曲声”两句是李煜形容他隐居山舍的闲情悠静生活,给人以确实跳出红尘烦恼世界的感觉。诗的后四句点透主旨,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颈联出句是说人的寿命长也罢,短也罢,其实都只是暂时的寄居色身。色身早晚要坏朽的。对句是说,他最后一定要像慧远大师那样皈依净土而进入极乐世界。意谓无意过问朝政。最后两句表明,与人勾心斗角是很累人的,他自己不愿做徒劳无益的事,不要勉为其难去竞争贪图那些毫无意义的虚名。李煜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历来是以长为嗣,自己排行第六,嗣帝位对他来说那是非分之想,这与鲤鱼想入龙门的幻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鲤鱼化龙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没有必要去累自己而“役役”了。
这首《病起题山舍壁》诗与两首《渔父》词(《渔父·一棹春风一叶舟》和《渔父·浪花有意千里雪》)就主题而言,应该是一致的,即刻意剖白自己无意于宫廷斗争的韬晦之作。两首《渔父》词,是题在《供奉卫贤春江钓叟图》上的,而这首七言律诗,却是题在山舍墙壁上的。李煜的意图很明白,就是想让人看到这些诗作,更想让人知道他不关心朝政,或者确切地说这是专给那些猜忌他的人看的。
此诗载于《全唐诗》卷八十九。下面是中华诗词学会理事、广东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刘逸生先生对此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张说在校书郎任内出使西川时写的,虽只寥寥二十字,却颇能看出他写诗的技巧和才华。
一个接受任务到远地办事的人,总是怀着对亲人的眷恋,一到目的地,就掐指盘算着回归的日期,这种心情是很自然的。但张说能把这种幽隐的心情“发而为诗”,而且压缩在两句话里,却不简单。
“客心争日月,来往预期程。”“客心”是旅外游子之心,“争日月”,象同时间进行一场争夺战。这“争”字实在写得好,把处在这种地位的游子的心情充分表露出来了。“来往预期程”,是申说自己所以“争日月”的缘故。公府的事都有个时间规定,那就要事先进行准备,作出计划,所以说是“预”。十个字把诗人当时面临的客观情况,心里的筹划、掂量,都写进去了,简炼明白,手法很高明。
这十个字又是下文的伏笔。本来使蜀的日程安排是十分紧凑的,然而诗人回归之心更急切,他要力争按时回洛阳。他是洛阳人,在洛阳有家,预期回归,与家人团聚。
下文忽然来个大转折:“秋风不相待,先至洛阳城。”不料情况突变,原定秋前赶回洛阳的希望落空了。游子之心,当然怅惘。然而诗人却有意把人的感情隐去,绕开一笔,埋怨起秋风来了:这秋风呵,也是够无情的,它就不肯等我一等,径自先回洛阳城去了。
这一笔,妙在避开了率直无味的毛病,而且把人格化了的秋风形容为“无情的秋风”。这秋风先至,自然要引起许多烦恼。可以试想,秋风一至洛阳,亲人们必然要翘首企盼;而自己未能如约的苦衷就更不用说了。淡淡一笔,情致隽永深厚。
在这里,诗人到底是埋怨秋风,还是抒发心中的烦恼?诗中没有明说,颇费人寻绎,正是所谓“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欧阳修《六一诗话》)。不过可以想见,诗人对于这次情况的突然变化,确实感到意外,或有点不满,不过他用的是“含蓄”的语言罢了。
张说早些时就写过一首《被使在蜀》诗:“即今三伏尽,尚自在临邛。归途千里外,秋月定相逢。”归期定在秋月,即此诗所谓“预期程”。不料时届秋令,秋风已起,比诗人“先至洛阳城”,他却落后了,即诗题所谓“后期”。秋风本是按时而起,无所谓“先”;只因诗人归期“后”了,便显出秋风的“先”来。两首合看,于诗中的情味当有更深的体会。
《室思》组诗共六章,写的是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各章之间并无贯串的故事情节。这里详析第三章和第六章。一则因为以这两章为主,连及其余,也就大致反映了全诗的面貌;二则因为这两章比较精采,也流传较广,在六章之中是具有代表性的。
先讲诗的第三章,前面两章已经写过:“念与君相别,各在天一方”;“君去日已远,郁结令人老”。深沉的思念早已使她陷入难解难销的境地。“浮云何洋洋,愿因通我辞。”此刻,这位思妇望着那悠然自得的浮云,便想托它给远方的丈夫捎去几句心中的话儿,可是那浮云瞬息万变、飘渺幻化,不可能叫人放心寄语。她徘徊彷徨,坐立不安,只有徒然相思而已。这无法摆脱的悲哀,激起了她对生活不公的感慨——“人离皆复会,君独无返期”。后一句是写实,前一句不无夸张,现实中当然未必是“人离皆复会”。但是这么一纵一擒,就更能反衬出感情上的痛苦。人们在极度悲痛时往往难免有这种过激的感情和语言,比如“民莫不谷,我独不卒”(《诗·蓼莪》);又如《论语》中:“司马牛忧曰:‘人皆有兄弟,我独亡’”。这一章十句,“人离”两句是承上启下的过渡。因为“无返期”,才想到托云寄辞;因为“无返期”,所以思无尽时。妙在“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之前,又插入一个回顾的细节:自你离家之后,我从不梳妆,那明亮的镜子虽然满是灰尘,也无心事去擦它。这个倒叙,造成回环往复的效果,也是她纷繁杂乱心绪的写照。如果单就“自君之出矣”四句而言,则前一句为因,后三句为果,简洁明快,而又包孕丰富。“明镜暗不治”,虽是写事、写物,却可见其貌;“思君”二句,又可察其情。此情,此貌,正传神地刻画出思妇的生活和心态。所以从南北朝到隋唐,仿作者甚多,且皆以“自君之出矣”为题作五言四句的小诗。它之所以有如此深远的影响,除了上面讲的晓畅隽永之外,大概更主要的是因为它有清新自然之趣。正如钟嵘所说:“吟咏性情,亦何贵于用事?‘思君如流水’,既是即目;‘高台多悲风’,亦惟所见;……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诗品》)。朱弁也说过:“诗人胜语,感得于自然,非资博古。若‘思君如流水’……之类,皆一时所见,发于言词,不必出于经史。……拘挛补缀而露斧凿痕迹者,不可与论自然之妙也”(《风月堂诗话》)。这些都是在称赞它的不假雕饰的自然之美。
再讲诗的第六章。诗的第四章写夜不能寐,触景生情,泪如泉涌;第五章写睹物怀人,更增思念之苦;意在将“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得以具体充分地发挥。但是,思念无穷,诗终有结,第六章便是全诗的结尾。君无返期,音信不通,思亦无用,盼也是空,最后只剩下一个心愿:愿君莫忘旧情。这就很像“不恨归来迟,莫向临邛去”(孟郊《古别离》)的意思,只是这位温柔细心的女子说得更为曲折委婉。《诗·大雅·荡》中有句诗叫做“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这里稍加改变,意思是说:人们做事情往往是有头无尾,不过我想你是能始终如一的。可是,想想分别多年,情况不明,世事难料,旧日的恩情还有保持的希望吗?但那种喜新厌旧,重新忘故的行为,毕竟是仁人君子所谴责、所讥刺的。“重新而忘故,君子所尤讥”,不着己,不着彼,语意盘空,笔势突兀,它的分量在于提出了一个理想的、正直的生活准则和为人之道,下面四句正是就此生发,所以前人曾评曰:“以名义厚道束缚人,而语气特低婉”(《古诗归》)。其“低婉”之处,首先表现在她先说自己,再说对方:你虽然寄身远方,我可没有片刻忘了你;既然过去那么恩爱情深,现在该不会变得情淡意薄,想你也是时时思念我的。先自处于厚,次则言君不薄,以己之情动彼之情,婉曲动人。其次,表现在虽不无怨艾之情,不安之意,却绝不露圭角,一再地说:“想君能终之”,“想君时见思”,总以忠厚诚挚之心,构想“君”之所为、所思,其良苦之用心,全在盼美好之未来。这,便是千思万念之归宿,也是通篇之结穴。这一章时而写己,时而写彼;时而泛言,时而切指;时而忧惧,时而自慰;局势变换,一步一折,终落在凭空设想之处,似尽不尽,真是一片真心,无限深情,这大概就是钟惺说它“宛笃有十九首风骨”(《古诗归》)的原因。
此赋以时间为序展开,先写鹤从仙境降落人间后所见的凄凉景象,然后铺叙鹤美妙的舞姿,最后写鹤不能自由的悲哀。全赋语言灵活多变,情节跌宕起伏,通过艺术的想象和夸张创作出了优美动人的艺术形象和高远的意境。
此赋据其情节发展可分为三层。从开头到“心惆惕而哀离”为第一层,这层写仙鹤禀赋高贵、美丽,却不幸为人所捕缚,而无限悲哀。从“于是穷阴杀节”到“不可谈悉”为第二层。这层首先写鹤从仙境降落人间后所见的凄凉景象,作者这样安排,一是衬托鹤舞的优美,二是说明鹤的悲哀,仙界是那样幽美,人间却如此凄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鹤不禁伤悲。在岁暮萧瑟的背景上,作者笔锋一转,开始精心描绘仙鹤变幻迷离、美妙无比的舞姿:动则“惊身蓬集,矫翅雪飞”、“将兴中止,若往而归”、“奔机逗节,角睐分形。长扬缓骛,并翼连声”;静则“烟交雾凝,若无毛质”。这优美的舞姿,就像一缕温馨的春风,吹进了冷瑟的人间;恰似一股涓涓的清泉,流淌在人们的心田,令人陶醉,令人飘然。仙鹤正因此而受尊宠,然而它满心“哀离”之情。所以最一层紧扣中心,写到:“既散魂而荡目,迷不知其所之”、“仰天居之崇绝,更惆惕而惊思”。尽管人们在赞美它,惊服它,“燕姬色沮,巴童心耻”,一切舞乐都不能与它比拟。它可以乘大夫之车,可以使所有的人倾倒。但这种尊宠并不是它的目的。它需要的是能够骋志翱翔的天空,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因而,越是备受尊宠,为人所养,它越感到悲哀。最后,作者用两句韵味深长的话为仙鹤唱了挽歌:“守驯养于千龄,结长悲于万里。”唱出了仙鹤,也是作者无限的惆怅。
在艺术方面,此赋也有其突出特色。
首先,此赋运用浪漫主义的创作方法,根据神话传说,通过艺术的想象和夸张,创造出了优美动人的艺术形象和高远的意境。如写仙鹤的姿质清丽及其信步天庭,自由翱翔的生活,无不充满神奇的幻想:它生活帝乡,游于日域,戏于芝田,饮于瑶池;它有圆润的歌喉,洪姱的修趾,雪白的羽毛;目含丹星,顶凝烟华。这一切并非作者亲见,亦非现实中真有,而是根据传说进行艺术想象、加工创造出的。这种想象给鹤染上了一种神秘的、不同凡响的色彩,使之高雅、美丽、动人。又如写仙鹤的舞姿,作者将历史上所有舞蹈的优美动作集于仙鹤一身,精心地描绘,创造出一种恍若仙界、缥缈迷离的意境,从而突出了仙鹤的形象。正是这种浪漫主义的气息,使读者受到了强烈的感染。
其次,此赋情节曲折多变、波澜起伏、寓意深刻。开头先写了自由、美丽的仙界,接着突而转到人间,却值冬季岁寒, “穷阴杀节,急景凋年。凉沙振野,箕风动天”,这是情节的第一次剧变,这一变化使天上、人间形成鲜明对比,从而衬托出仙鹤的悲哀,且影射了现实的无比黑暗。写仙鹤的舞姿,是那样优美动人,可接着转到其心情描写,却是“仰天居而崇绝,更惆惕而惊思”。这又是一次令人未暇预及的波折,这波折是紧紧围绕一个中心:仙鹤见羁思乡之哀愁,也是作者的无限哀愁。因而,能引起读者的强烈共鸣,收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
最后,此赋的语言灵活多变,前后用六字句,中间鹤舞一节用四字句,以抑扬顿挫、富有音乐美的语言突出中心的同时给读者以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