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教传家大府开,苍生久已待盐梅。
我虽潦倒山林下,会听中天紫诏来。
忠教传家大府开,苍生久已待盐梅。
我虽潦倒山林下,会听中天紫诏来。
曹勋

曹勋

曹勋(1098—1174)字公显,一字世绩,号松隐,颍昌阳翟(今河南禹县)人。宣和五年(1123),以荫补承信郎,特命赴进士廷试,赐甲科。靖康元年(1126),与宋徽宗一起被金兵押解北上,受徽宗半臂绢书,自燕山逃归。建炎元年(1127)秋,至南京(今河南商丘)向宋高宗上御衣书,请求召募敢死之士,由海路北上营救徽宗。当权者不听,被黜。绍兴十一年(1141),宋金和议成,充报谢副使出使金国,劝金人归还徽宗灵柩。十四年、二十九年又两次使金。孝宗朝拜太尉。著有《松隐文集》、《北狩见闻录》等。他的诗比较平庸,但有几首使金诗颇值得注意。 ▶ 140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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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屏天畔,梦回依约,十洲云水。手捻红笺寄人书,写无限伤春事。
画屏天畔(pàn),梦回依约¹,十洲²云水。手捻(niǎn)³红笺(jiān)寄人书,写无限伤春事。
译文:从梦中刚刚醒来,隐约恍惚。画面上面的十洲云水,宛如罩着迷雾,就象在天边。我坐起来展开红色的信笺,给我的心上人写情书。我只有把所有伤心的心情,告诉你。
注释:¹依约:依稀,隐约。²十洲:道教所传在海中十处仙境。³捻:拈取。
别浦高楼曾漫倚。对江南千里。楼下分流水声中,有当日凭高泪。
别浦¹高楼曾漫倚。对江南千里。楼下分流水²声中,有当日凭高泪。
译文:在我们作别的那河边的高楼上,我曾阿多次去老地方徘徊,面对江南的千里山水,我更加凄楚。楼下分流的水声之中,就有我当日凭栏时流下的思念的相思泪珠,我如何消愁。
注释:¹别浦:送别的水边。²分流水:以水的分流喻人的离别。

  起首三句,想象奇特而瑰丽,落笔颇为不俗:近在咫尺的屏风,在迷离中居然看成像天般遥远。一实一虚,一近一远,通过这强烈的对比,表达了对情人远别的怀思。“十洲”,是仙人所居、人迹罕至之地。托名为汉东方朔撰的《十洲记》载,在八方大海中,有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凤麟洲、聚窟洲。词中例以美人为仙,美人所居为仙境,暗指所思念的人的居处。十洲是仙灵境界,凡人无法到达,只有在梦中才能前往。梦醒后,看到屏风上画着的山山水水,犹疑是梦中所历,更写出梦境的虚幻和醒后的怅惘,真是妙有远神,令人掩抑低徊不已。歇拍两句写美人手执着写有无限水春心事的红笺准备寄给情人书信,此二句把寄人的红笺与十洲的残梦联系起来,创造出情景交融的境界,表现了词人苦恋的情怀,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下片是对往事的回忆,写抒情主人公曾无聊地独倚高楼—— 正在两人分别的水边,面对着辽阔的千里江南之地。这里所写的不是昔时相聚的欢娱,而是别后的思念,脱出词家惯常用的上下片对比的手法,感情便越觉沉厚。结拍两句,进一步写倚楼时的怀思。此处着意在“分流”二字。古乐府《白头吟》:“蝶躞御沟上,沟水东西流。”以水东西分流,喻人们一别之后不再相见。人倚高楼,念远之泪却滴向楼下分流的水中,将离愁别绪与怀人立情抒写得深婉曲折而又缠绵悱恻,具有感人至深的艺术力量。

liúchūnlìng ·huàpíngtiānpàn

yàndào sòngdài 

huàpíngtiānpàn mènghuíyuē shízhōuyúnshuǐ shǒuniǎnhóngjiānrénshū xiěxiànshāngchūnshì 
biégāolōucéngmàn duìjiāngnánqiān lóuxiàfēnliúshuǐshēngzhōng yǒudāngpínggāolèi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采采¹卷耳²,不盈³顷筐。嗟(jiē)我怀人,寘(zhì)彼周行(háng)
译文:采那繁盛的卷耳,半天不满一小筐。唉我想念心上人,菜筐弃在大路旁。
注释:¹采采:茂盛。一说谓采了又采。毛传作采摘解,朱熹《诗集传》云:“非一采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则认为是状野草“盛多之貌”。²卷耳:苍耳,石竹科一年生草本植物,嫩苗可食,子可入药。³盈:满。⁴顷筐:斜口筐子,后高前低。一说斜口筐。这句说采了又采都采不满浅筐子,心思不在这上头。顷:同“倾”。⁵嗟:语助词,或谓叹息声。⁶怀:怀想。⁷寘:同“置”,放,搁置。⁸周行:环绕的道路,特指大道。索性把筐子放在大路上,于是眼前出现了她丈夫在外的情景。
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zhì)¹²崔嵬(wéi)³,我马虺(huī)(tuí)。我姑(zhuó)彼金罍(léi),维以不永怀¹⁰
译文:攀那高高土石山,马儿足疲神颓丧。且先斟满金壶酒,慰我离思与忧伤。
注释:¹陟:升;登。²彼:指示代名词。³崔嵬:山高不平。⁴我:想象中丈夫的自称。⁵虺隤:疲极而病。⁶姑:姑且。⁷酌:斟酒。⁸金罍:金罍,青铜做的罍。罍,器名,青铜制,用以盛酒和水。⁹维:发语词,无实义。¹⁰永怀:长久思念。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
陟彼高冈,我马玄黄¹。我姑酌(zhuó)彼兕(sì)(gōng)²,维以不永伤³
译文:登上高高山脊梁,马儿腿软已迷茫。且先斟满大杯酒,免我心中长悲伤。
注释:¹玄黄:黑色毛与黄色毛相掺杂的颜色。朱熹说“玄马而黄,病极而变色也”,就是本是黑马,病久而出现黄斑。²兕觥:一说野牛角制的酒杯,一说“觥”是青铜做的牛形酒器。³永伤:长久思念。
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陟彼砠(jū)¹矣,我马瘏(tú)²矣。我仆痡(pū)³矣,云何(xū)矣。
译文:艰难攀登乱石冈,马儿累坏倒一旁。仆人精疲力又竭,无奈愁思聚心上!
注释:¹砠:有土的石山,或谓山中险阻之地。²瘏:因劳致病,马疲病不能前行。³痡:因劳致病,人过劳不能走路。⁴云何:奈何,奈之何。云:语助词,无实义。⁵吁:忧伤而叹。

  《卷耳》是一篇抒写怀人情感的名作。其佳妙处尤其表现在它匠心独运的篇章结构上。旧说如“后妃怀文王”“文王怀贤”“妻子怀念征夫”“征夫怀念妻子”诸说,都把诗中的怀人情感解释为单向的;另外,日本的青木正儿和中国的《诗经》专家孙作云还提出过《卷耳》是由两首残简的诗合为一诗的看法。这些看法反映出对《卷耳》篇章佳妙布局认识不足的缺陷。

  《卷耳》四章,第一章是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的;后三章则是以思家念归的备受旅途辛劳的男子的口吻来写的。犹如一场表演着的戏剧,男女主人公各自的内心独白在同一场景同一时段中展开。诗人坚决地隐去了“女曰”“士曰”一类的提示词,让戏剧冲突表现得更为强烈,让男女主人公“思怀”的内心感受交融合一。首章女子的独白呼唤着远行的男子,“不盈顷筐”的卷耳被弃在“周行”——通向远方的大路的一旁。顺着女子的呼唤,备受辛苦的男子满怀愁思地出现;对应着“周行”,他正行进在崔嵬的山间。一、二两章的句式结构也因此呈现着明显的对比和反差。第三章是对第二章的复沓,带有变化的复沓是《诗经》中最常见的章法结构特征,这种复沓可以想象为是一种合唱或重唱,它强有力地增加了抒情的效果,开拓补充了意境,稳定地再现了音乐的主题旋律。第四章从内容分析仍是男子口吻,但与二、三章相差很大。这类《诗经》中经常用的手法称为单行章断,比如《召南·采蘩》《召南·行露》《周南·葛覃》《周南·汉广》《周南·汝坟》等诗中都有此类手法。这类手法是合唱形式的遗存,可以想像这是幕后回荡的男声合唱。其作用是渲染烘托诗篇的气氛,增强表演的效果。

  《卷耳》的语言是优美自然的。诗人能够熟练地运用当时的民谣套语。《周易·归妹三·上六》:“女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女承筐,无实”正与《卷耳》首句“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对应。把民谣用作套语,像一个套子一样放在诗章句首,为诗奠定韵脚、句式的基础和情感思绪的习惯性暗示,这是《诗经》的起兴手法的一例。诗人善于用实境描画来衬托情感。旅途的艰难是通过对山的险阻的描摹直接反映出来的:诗人用了“崔嵬”“高冈”“砠”等词语。而旅途的痛苦则是通过对马的神情的刻画间接表现出来的:诗人用了“虺隤”“玄黄”“瘏矣”等词语。而描摹山、刻画马都意在衬托出行者怀人思归的惆怅。“我姑酌彼金罍”“我姑酌彼兕觥”,以酒浇愁,便是正面对这种悲愁的心态提示。全诗的最后是以一种已类化的自问自答体收场的:“云何?吁矣!”它既是对前两章“不永怀”“不永伤”的承接,也是以“吁”一字对全诗进行的总结,点名“愁”的主题,堪称诗眼。

  怀人是世间永恒的情感主题,这一主题跨越了具体的人和事,它本身成了历代诗人吟咏的好题目。《卷耳》为中国诗歌长河中蔚为壮观的一支——怀人诗开了一个好头。其深远影响光泽后世。徐陵《关山月》、张仲素《春闺思》、杜甫《月夜》、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元好问《客意》等抒写离愁别绪、怀人思乡的诗歌名篇,多多少少体现了与《卷耳》一脉相承的意味。

参考资料:
1、 朱渊清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8-10

juǎněr

míng xiānqín 

cǎicǎijuǎněr yíngqīngkuāng jiēhuái怀rén zhìzhōuháng 
zhìcuīwéi huītuí zhuójīnléi wéiyǒnghuái怀 
zhìgāogāng xuánhuáng zhuógōng wéiyǒngshāng 
zhì   yún 
虎丘,中秋游者尤盛。士女倾城而往,笙歌笑语,填山沸林,终夜不绝。遂使丘壑化为酒场,秽杂可恨。
虎丘¹,中秋游者尤盛。士女²倾城而往,笙(shēng)歌笑语,填山沸林,终夜而绝。遂使丘壑(hè)化为酒场³,秽(huì)杂可恨。
译文:虎丘在中秋时游人极多。全城的士绅学子、妇孺歌姬皆会前往。歌声乐声谈笑之声充斥于整个山林,如此彻夜而息。于是乎,那壮丽的自然丘壑竟化为酒场,鱼龙混杂,实在可恨。
注释:¹虎丘:苏州名胜。²士女:士绅学子、妇孺歌姬。³遂使丘壑化为酒场:于是(或因此)令丘壑变成了酒场(一般)。
予初十日到郡,连夜游虎丘,月色甚美,游人尚稀,风亭月榭间,以红粉笙歌一两队点缀,亦复不恶。然终不若山空人静,独往会心。
予初十日到郡,连夜游虎丘,月色甚美,游人尚稀,风亭月榭间,以红粉笙歌¹一两队点缀(zhuì),亦复而恶。然终而若山空人静,独往会心。
译文:我在初十便到了郡中,当晚就游览了虎丘。月色非常曼妙,游人也还而多,风吹过建在高处供人乘凉赏月的楼台,偶尔有一两队歌女吹笙点缀,并而使人厌恶。但还是而如山林空寂之时,一人前往要合我意。
注释:¹红粉笙歌:指歌女奏乐唱歌。
尝秋夜坐钓月矶,昏黑无往来,时闻风铎,及佛灯隐现林梢而已。
尝秋夜坐钓月矶¹,昏黑无往来,时闻风铎(duó)²,及佛灯隐现林梢(shāo)³而已。
译文:我曾在秋天的夜里坐在虎丘山顶的钓月矶上,天色昏暗,无人来往,只有佛塔的风铃之声与佛灯在静夜之中若隐若现。
注释:¹钓月矶:位于虎丘山顶。²风铎:悬于檐下的风铃。³林稍:树梢末端。
又今年春中,与无际偕访仲和于此。夜半月出无人,相与趺坐石台,不复饮酒,亦不复谈,以静意对之,觉悠悠欲与清景俱往也。
又今年春中,与无际偕¹访仲和²于此。夜半月出无人,相与趺坐石台,而复饮酒,亦而复谈,以静意对之,觉悠悠欲与清景俱往也。
译文:又在今年的春天,我曾和无际一起在这里拜访仲和。半夜之时,月亮出来了,而见人影,我们一起盘膝坐在石台之上,既而饮酒,也而交谈,只静静地对坐着,便觉得悠然之间心与周围清净之情景同在了。
注释:¹偕:一起。²无际、仲和:作者的朋友。趺坐:两脚盘腿打坐。
生平过虎丘才两度,见虎丘本色耳。友人徐声远诗云:“独有岁寒好,偏宜夜半游。”真知言哉!
生平过¹虎丘才两度,见虎丘本色耳。友人徐声远诗云:“独有岁寒好,偏宜夜半游。”真知言哉²
译文:我一生中造访虎丘两次,(也就这一次)见到了虎丘的本色。我的朋友徐声远作诗云:“独有岁寒好,偏宜夜半游。”说的真对啊!
注释:¹过:造访。²真知言哉:说的真对啊!盛:多。
望断平时翠辇过,空闻子夜鬼悲歌。
望断¹平时翠辇(niǎn)²过,空闻子夜³鬼悲歌
译文:望不见平时帝王的翠辇经过,只能在夜半聆听冤鬼的悲歌。
注释:¹望断:向远处望直至看不见。²翠辇:饰有翠羽的帝王车驾。³子夜:夜半子时,半夜。又是乐府《吴声歌曲》名。⁴悲歌:悲壮地歌唱。
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
金舆(yú)¹不返倾城色²,玉殿³犹分下苑波。
译文:宫妃金舆不返难见到倾城色,只有曲江的流水被玉殿分波。
注释:¹金舆:帝王乘坐的车轿。²倾城色:旧以形容女子极其美丽。此指嫔妃们。³玉殿:宫殿的美称。⁴下苑:本指汉代的宜春下苑。唐时称曲江池。
死忆华亭闻唳鹤,老忧王室泣铜驼。
死忆华亭闻唳(lì)¹,老忧王室泣铜驼²
译文:临死时才想念在华亭听鹤唳,老臣忧念王室命运悲泣铜驼。
注释:¹华亭闻唳鹤:感慨生平,悔入仕途之典。²铜驼:铜铸的骆驼。多置于宫门寝殿之前。
天荒地变心虽折,若比伤春意未多。
天荒地变¹心虽折²,若比伤春³意未多。
译文:经过天荒地变虽使人心摧折,若比伤春的哀恸此意不算多。
注释:¹天荒地变:影响巨大而深远的巨变。指国家的沦亡。²折:摧折。³伤春:为春天的逝去而悲伤。一作“阳春”。

  曲江的兴废,和唐王朝的盛衰密切相关。杜甫在《哀江头》中曾借曲江今昔抒写国家残破的伤痛。面对经历了另一场“天荒地变”──甘露之变后荒凉满目的曲江,李商隐心中自不免产生和杜甫类似的感慨。杜甫的《哀江头》,可能对他这首诗的构思有过启发,只是他的感慨已经寓有特定的现实内容,带上了更浓重的悲凉的时代色彩。

  一开始就着意渲染曲江的荒凉景象。这里所蕴含的并不是吊古伤今的历史感慨,而是深沉的现实政治感喟。“平时翠辇过”,指的是事变前文宗车驾出游曲江的情景:“子夜鬼悲歌”,则是事变后曲江的景象,这景象,荒凉中显出凄厉,正暗示出刚过去不久的那场“流血千门,僵尸万计”的残酷事变。在诗人的感受中,这场大事变仿佛划分了两个时代:“平时翠辇过”的景象已经成为极望而不可再见的遥远的过去,眼前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幅黑暗、萧森而带有恐怖气氛的现实图景。“望断”、“空闻”,从正反两个方面暗寓了一场“天荒地变”。

  三、四承“望断”句,说先前乘金舆陪同皇帝游赏的美丽宫妃已不再来,只有曲江流水依然在寂静中流向玉鬼旁的御沟(曲江与御沟相通)。“不返”、“犹分”的鲜明对照中,显现出一幅荒凉冷寂的曲江图景,蕴含着无限沧桑今昔之感。文宗修缮曲江亭馆,游赏下苑胜景,本想恢复升平故事。甘露事变一起,受制家奴,形同幽囚,翠辇金舆,遂绝迹于曲江。这里,正寓有升平不返的深沉感慨。下两联的“荆棘铜驼”之悲和“伤春”之感都从此生出。

  第五句承“空闻”句。这里用西晋陆机“华亭鹤唳”典故,用以暗示甘露事变期间大批朝臣惨遭宦官杀戮的情事,回应次句“鬼悲歌”。第六句承“望断”句与颔联。这里用西晋索靖“泣铜驼”典故,借以抒写对唐王朝国运将倾的忧虑。这两个典故都用得非常精切,不仅使不便明言的情事得到既微而显的表达,而且加强了全诗的悲剧气氛。两句似断实连,隐含着因果联系。

  末联是全篇结穴。在诗人看来,“流血千门,僵尸万计”的这场天荒地变──甘露之变尽管令人心摧,但更令人伤痛的却是国家所面临的衰颓没落的命运。痛定思痛之际,诗人没有把目光局限在甘露之变这一事件本身,而是更深入地去思索事件的前因后果,敏锐的觉察到这一历史的链条所显示的历史趋势。这正是此篇思想内容比一般的单纯抒写时事的诗深刻的地方,也是它的风格特别深沉凝重的原因。

  这首诗在构思方面有一个显著的特点:既借曲江今昔暗寓时事,又通过对时事的感受抒写“伤春”之情。就全篇来说,“天荒地变”之悲并非主体,“伤春”才是真正的中心。尽管诗中正面写“伤春”的只有两句(六、八两句),但实际上前面的所有描写都直接间接地围绕着这个中心,都透露出一种浓重的“伤春”气氛,所以末句点明题旨,仍显得水到渠成。

参考资料:
1、 刘学锴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1229-1231

jiāng

shāngyǐn tángdài 

wàngduànpíngshícuìniǎnguò kōngwénguǐbēi 
jīnfǎnqīngchéng diàn殿yǒufēnxiàyuàn 
huátíngwén lǎoyōuwángshìtóngtuó 
tiānhuāngbiànxīnsuīzhé ruòshāngchūnwèiduō 
张举,吴人也,为句章令。邑有妻杀夫者,因放火烧舍,称“火烧夫死”。夫家疑之,讼于官。妻不服。举乃取猪二口:一杀之,一活之,而积薪焚之,活者口中有灰,杀者口中无灰。因验尸,口果无灰也,鞠之服罪。
张举,吴¹人也,为句章²³。邑有妻杀夫者,因放火烧舍,称“火烧夫死”。夫家疑之,讼于官。妻不服。举乃取猪二口:一杀之,一活之,而积¹⁰(xīn)¹¹焚之,活者¹²口中有灰,杀者口中无灰。因¹³验尸,口果无灰也,鞠(jū)¹⁴之服¹⁵罪。
译文:张举是吴国人,担任句章县官。这个县有一个妻子杀死了丈夫,趁机放火烧毁自家房屋,谎称丈夫是被大火烧死。丈夫家的人感到怀疑,便将女人诉讼到张举那里。妻子不服罪。于是张举就牵来两头猪:一头杀死它,一头活着时用柴火”烧,活活烧死的猪口里有灰,杀死再烧的口里无灰。接着将丈夫的尸体进行检验,口里果然没有灰。审讯之后,妻子终于认了罪。
注释:¹吴:即吴地,今江苏苏州一带。²句章:古地名。³令:县令。⁴邑:县,当地。⁵因:趁机。⁶舍:房屋。⁷称:谎称。⁸讼:告状。⁹举:指张举。¹⁰积:堆。¹¹薪:柴草。¹²者:…的人。¹³因:于是。¹⁴鞠:审讯。¹⁵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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