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满寒塘菊满篱,篱边无限彩禽飞。西园夜雨红樱熟,
水满寒塘菊满篱,篱边无限彩禽飞。西园夜雨红樱熟,
南亩清风白稻肥。草色自留闲客住,泉声如待主人归。
南亩清风白稻肥。草色自留闲客住,泉声如待主人归。
九霄岐路忙于火,肯恋斜阳守钓矶。
九霄岐路忙于火,肯恋斜阳守钓矶。
韦庄

韦庄

韦庄(约836年- 约910年),字端己,汉族,长安杜陵(今中国陕西省西安市附近)人,晚唐诗人、词人,五代时前蜀宰相。文昌右相韦待价七世孙、苏州刺史韦应物四世孙。韦庄工诗,与温庭筠同为“花间派”代表作家,并称“温韦”。所著长诗《秦妇吟》反映战乱中妇女的不幸遭遇,在当时颇负盛名,与《孔雀东南飞》《木兰诗》并称“乐府三绝”。有《浣花集》十卷,后人又辑其词作为《浣花词》。《全唐诗》录其诗三百一十六首。 ▶ 358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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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鸣筝与客心。
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¹鸣筝(zhēng)与客心。
译文:夜晚,天上一弯微月,江上一叶孤舟,两岸是黑黝黝的枫林。演奏者是一位流浪的乐人,他的漂泊之苦和思乡之愁,倾注在筝乐之中,低婉压抑的筝乐,也更加重了客人的乡愁。
注释:¹分付:即发付,安排。
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译文:就像是飘飘洒洒永不停止的秋雨,弥漫在山岭之上。突然,筝弦断了,乐人思念之极,哀伤之极,以致忘情忘形;低首望去,弦断之处,泪水已经湿透了衣衫。

  首句写景,并列三个意象(孤舟、微月、枫林)。在中国古典诗歌中,本有借月光写客愁的传统。而江上见月,月光与水光交辉,更易牵惹客子的愁情。王昌龄似乎特别偏爱这样的情景:“忆君遥在潇湘月,愁听清猿梦里长”,“行到荆门向三峡,莫将孤月对猿愁”,等等,都将客愁与江月联在一起。而“孤舟微月”也是写的这种意境,“愁”字未明点,是见于言外的。“枫林”暗示了秋天,也与客愁有关。这种阔叶树生在江边,遇风发出一片肃杀之声(“日暮秋风起,萧萧枫树林”),真叫人感到“青枫浦上不胜愁”呢。“孤舟微月对枫林”,集中秋江晚来三种景物,就构成极凄清的意境(这种手法,后来在元人马致远《天净沙》中有最尽致的发挥),上面的描写为筝曲的演奏安排下一个典型的环境。此情此境,只有音乐能排遣异乡异客的愁怀了。弹筝者于此也就暗中登场。“分付”同“与”字照应,意味着奏出的筝曲与迁客心境相印。“水调子”本来哀切,此时又融入流落江湖的乐人(“流人”)的主观感情,引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迁谪者内心的共鸣。这里的“分付”和“与”,下字皆灵活,它们既含演奏弹拨之意,其意味又决非演奏弹拨一类实在的词语所能传达于万一的。它们的作用,已将景色、筝乐与听者心境紧紧钩连,使之融成一境。“分付”双声,“鸣筝”叠韵,使诗句铿锵上口,富于乐感。诗句之妙,恰如钟惺所说:“‘分付’字与‘与’字说出鸣筝之情,却解不出”(《唐诗归》)。所谓“解不出”。乃是说它可意会而难言传,不象实在的词语那样易得确解。

  次句刚写入筝曲,三句却提到“岭色”,似乎又转到景上。其实,这里与首句写景性质不同,可说仍是写“鸣筝”的继续。也许晚间真的飞了一阵雨,使岭色处于有无之中。也许只不过是“微月”如水的清光造成的幻景,层层山岭好象迷蒙在雾雨之中。无论是哪种境况,对迁客的情感都有陪衬烘托的作用。此外,更大的可能是奇妙的音乐造成了这样一种“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感觉。“千重万重雨”不仅写岭色,也兼形筝声(犹如“大弦嘈嘈如急雨”);不仅是视觉形象,也是音乐形象。“千重”、“万重”的复叠,给人以乐音繁促的暗示,对弹筝“流人”的复杂心绪也是一种暗示。在写“鸣筝”之后,这样将“岭色”与“千重万重雨”并置一句中,省去任何叙写、关联词语,造成诗句多义性,含蕴丰富,打通了视听感觉,令人低回不已。

  弹到激越处,筝弦突然断了。但听者情绪激动,不能自已。这里不说泪下之多,而换言“泪痕深”,造语形象新鲜。“收与”、“分付与”用字同妙,它使三句的“雨”与此句的“泪”搭成譬喻关系。似言听筝者的泪乃是筝弦收集岭上之雨化成,无怪乎其多了。这想象新颖独特,发人妙思。此诗从句法、音韵到通感的运用,颇具特色,而且都服务于意境的创造,浑融含蓄,而非刻露,《诗薮》称之为“连城之璧,不以追琢减称”,可谓知言。

tīngliúrénshuǐdiào

wángchānglíng tángdài 

zhōuwēiyuèduìfēnglín fēnmíngzhēngxīn 
lǐngqiānchóngwànchóng duànxiánshōulèihénshēn 
花映垂杨汉水清,微风林里一枝轻。
花映(yìng)垂杨汉水¹清,微风林里一枝²轻。
译文:垂杨倒映,鲜花如锦,汉水澄澈碧波漾;春风轻拂,林中微吹,一朵花儿轻盈地绽放,释放着芬芳馥郁的气息。
注释:¹汉水:长江支流,源出陕西宁强县,流经陕西南部,湖北北部和中部,在武汉市注入长江。²一枝:指一枝花。
即今江北还如此,愁杀江南离别情。
即今¹江北还²如此,愁(chóu)³江南离别情。
译文:而如今,面对江北的景色,心情仍然无法宁静;此去江南,江南春色更浓更美,离别之情将更使远行人愁杀。
注释:¹即今:当今,现在。²还:尚且。³愁杀:亦作“ 愁煞 ”。谓使人极为忧愁。杀,表示程度深。

  “花映垂杨汉水清,微风林里一枝轻”这两句以岸上和水中的视角,精彩地勾勒出江北春天的美景:汉水澄清,水面倒映着垂垂的杨柳,微风吹拂下,林中的一枝轻轻摇曳。诗人用简洁的笔墨,展现了春日的鲜丽景象,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杨柳和花朵交相辉映,汉水波光粼粼。通过写景的方式,诗人没有过多地渲染别离的忧伤,而是以鲜明的春景,为离别创造了一种愈加难舍的氛围。两句写出花、垂杨、水、风、林五种景物,由于组合巧妙,并无堆砌之嫌。笔触所及,广阔而悠远,飘然而来,忽然而去,为下文离别愁情失落气息作铺垫。

  “即今江北还如此,愁杀江南离别情。”这两句在写完江北春景后,通过“如此”一词反映出诗人心情的变化。诗人表达了对江北春光的映衬,即便如此美好,却不能减轻他对友人离别的忧愁之情。这里的“还”字,点明了诗人在面对春光时的感叹,将离别的愁绪更加深化。而第四句“愁杀江南离别情”更进一步,以夸张的手法,描述了即将远行的友人面对江南更浓的春色时,离别之情更加令人伤感,仿佛愁苦之情已将人“杀”死。通过这两句虚实结合的写法,诗人将送别的心情透彻地表达出来,让读者感受到深切的离别之情。

  全诗以淡彩绘景,以重笔写情,结尾点题,天然朴实,率直真诚,毫无妆束之态。以情景交融之妙笔,实虚转化,将临别之际内心的复杂感情描摹得愁杀苦闷。

sòngwénliù--chángjiàn

huāyìngchuíyánghànshuǐqīngwēifēnglínzhīqīng

jīnjiāngběiháichóushājiāngnánbiéqíng

门有车马宾,金鞍曜朱轮。
门有车马宾,金鞍曜朱轮。
译文:门前车马喧腾,有乘着朱轮金鞍的贵宾经过。
谓从丹霄落,乃是故乡亲。
谓从丹霄(xiāo)¹落,乃是故乡亲。
译文:他说他从朝廷而来,回归故乡,见到故乡的人感到亲切。
注释:¹丹霄:指朝廷。
呼儿扫中堂,坐客论悲辛。
呼儿扫中堂,坐客论悲辛。
译文:我赶紧呼唤自己的小儿子打扫中堂招待客人,坐在一起共同谈论人生的悲辛。
对酒两不饮,停觞泪盈巾。
对酒两不饮,停觞泪盈巾。
译文:我们相对而坐,桌上的两觞酒还没饮尽,暂时停下酒杯就泪流满面了。
叹我万里游,飘飘三十春。
叹我万里游,飘飖三十春。
译文:我哀叹自己漂泊万里,已经三十年过去了。
空谈帝王略,紫绶不挂身。
空谈帝王略,紫绶(shòu)¹不挂身。
译文:可怜我的半生,空谈王霸之略,却始终没有得到过朝廷的重用,从没做过朝廷重员。
注释:¹紫绶:紫色丝带。古代高级官员用它来系官印。
雄剑藏玉匣,阴符生素尘。
雄剑藏玉匣(xiá),阴符¹生素尘。
译文:我的雄剑空藏在玉匣之中,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兵书上浮满了灰尘,也好久没有人听我谈论这些用兵之策了。
注释:¹阴符:古兵书名。泛指兵书。
廓落无所合,流离湘水滨。
(kuò)¹无所合,流离湘水滨。
译文:在朝廷中没有人和我的意见相同,我只得一样流离到湘水之滨。
注释:¹廓落:孤寂貌。
借问宗党间,多为泉下人。
借问宗党¹间,多为泉下人。
译文:真正懂得我的知己,多已是泉下之人了。
注释:¹宗党:宗族,乡党。
生苦百战役,死托万鬼邻。
生苦百战役,死托万鬼邻。
译文:生来苦于百战,在征战中死去的人太多太多了,死去之后可以与万人做邻居。
北风扬胡沙,埋翳周与秦。
北风扬胡沙,埋翳(yì)¹周与秦。
译文:北风扬起胡沙,掩埋了周秦两朝。
注释:¹埋翳:掩埋,掩盖。
大运且如此,苍穹宁匪仁。
大运且如此,苍穹宁匪仁。
译文:运势尚且如此,何况是在茫茫苍穹间渺小的世人?
恻怆竟何道,存亡任大钧。
(cè)(chuàng)竟何道,存亡任大钧¹
译文:心里无限伤感凄怆,又能说什么呢?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存亡随从天意吧。
注释:¹大钧:指天或自然。
《门有车马客行》,乐府《相和歌辞》旧题。李白在这首诗里表达了自己被弃置不用的无奈与愤慨。
嫩箨香苞初出林,於陵论价重如金。
嫩箨(tuò)¹香苞²初出林,於陵³论价重如金。
译文:幼嫩的箨,香美的苞——新笋刚出竹林。拿到於陵市中议价——贵重胜似黄金。
注释:¹嫩箨:鲜嫩的笋壳。箨,竹皮,笋壳。 ²香苞:藏于苞中之嫩笋。³於陵:汉县名,唐时为长山县,今山东省邹平县东南。於:一作“五”。
皇都陆海应无数,忍剪凌云一寸心。
皇都¹陆海²应无数,忍剪(jiǎn)凌云一寸心³
译文:京城附近竹林多得无数,怎忍剪断凌云的新笋一片心。
注释:¹皇都:指京城长安。²陆海:大片竹林。陆海”代指人有才。³凌云一寸心:谓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凌云:直上云霄,也形容志向崇高或意气高超。此双关语,以嫩笋喻少年。寸:一作“片”。

  “嫩箨香苞初出林”,诗人起笔便细细描绘了初生之笋的形态。这样壳嫩笋香的初生之笋,洋溢着勃勃的生机,只待春雨浇灌,即能昂扬九霄。“於陵论价贵如金”,很多人认为这句诗是诗人向座主的器重表示感谢。嫩笋要论价,是因为初生之笋鲜嫩可口,所以食者众多,求者亦夥,因而在於陵这里的价格和黄金一样贵重。“於陵”当属泛指,代称各地。诗人在这一句里已经点出一丝悲的意味。嫩笋正出林呢,怎么就要论价了,而且价值甚昂?但语气终还是压抑的,平缓的,冷静的,客观的。

  “皇都陆海应无数,忍剪凌云一寸心”。诗的三、四两句接着将这种悲哀之情渲染开去,推至顶峰才喷发而出。“凌云一寸心”,谓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这里是一个双关语,喻人年少而有壮志。这两句回答了对嫩笋“於陵论价”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竹林茂盛,所以可以食笋,忍心“剪”去它凌云之心。卒章而诗人的一片哀怜之情也显露出来。诗人痛惜嫩笋被食,喻人壮志未酬,这是一种悲哀;而联系到诗人于大和六年(832年)赴京应举不第,那么就还有另外一层意味了,就是或许是因为皇都长安里“人才”太多,所以他才下第的。可是“剪”去的是一寸凌云之心。一个“忍”字用得十分出色。忍者,忍心,实际上联系到“凌云一寸心”看,作者表达的却是“何忍”之意。意谓不要夭折嫩笋的凌云之志啊。悲己之不遇,痛上主之不识己,一片哀怨之情弥漫其间。 全诗以嫩笋比喻自己,嫩笋一寸而有凌云之志,诗人同样如此,年少而胸怀大志。可悲哀的现实却是嫩笋被食,凌云之志也夭折在初出林的时候。而诗人也一样壮志未酬,空有“嫩箨香苞”美质,却没有了昂扬九霄的机会。既哀且怨之情充溢全诗。

  全诗艺术风格哀怨缠绵,而深情难已,已经初步显示出李商隐诗歌“深情绵邈”(刘熙载《艺概》)的艺术特色。 这样哀怨的诗歌若出自一个中年或暮年人之手,当属平常,可是创作它的却是二十岁左右的李商隐。这正是少年壮志不言愁的黄金时段,可诗人看见鲜嫩的笋时不由而生 “忍剪凌云一寸心”的悲慨,诗也写得哀怨缠绵。这就是很让人诧异的事。事实上,“忍剪凌云一寸心”的悲慨里包蕴着诗人半生的际遇和一种 “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首先,家世孤苦,“沦贱艰虞多” (《安平公诗》),其高祖以来家境已衰落,祖辈几代历官均不过县令。父祖辈又一再年寿不永,不到十岁时,父亲去世。他随母还乡,过着清贫的生活。他在《祭裴氏姊文》就写道:“及衣裳外除,旨甘是急,乃占数东甸,佣书贩舂”。这是他清贫生活的生动写照。此外,他生活的晚唐时代动荡,藩镇割据,宦官擅权,朋党斗争,农民起义不断,而社会又讲究勋阀门第观念,而诗人自己“内无强劲,外乏因依”(《祭徐氏姊文》),也使他对自己的前途缺乏信心。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就使得诗人自小便表现出一种悲观的情绪。十六岁时写的《无题·八岁偷照镜》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该诗似写一伤怀的女子,而句句实写自己。“八岁偷照镜”,著一“偷”字,写出了其早熟,“长眉已能画”,写其早识。 “五岁诵经书,七岁弄笔砚”(《上崔华州书》),“十六著《才论》、《圣论》,以古文出诸公间”(《(樊南)甲集序》),也是如此;接着十岁能做裙,十二岁弹筝,表明这个女子的慧心兰质,可接着却是十四未嫁,“十五泣春风”了,转向一层悲哀的境地。美质未遇良主,唯有相泣春风了。这种忧愁,王蒙先生称之为“先期愁人”、“先期悲叹”的“夭折意识”,可谓切中肯綮。李商隐这种“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伴随了他一生的诗歌创作。譬如:“浪笑榴花不及春,先期零落更愁人”(《回中牡丹为雨所败二首》);看见早梅,也生悲慨:“为谁成早秀?不待作年芳”(《十一月中旬至扶风界见梅花》);而当林花开放,正当其盛时,却又发出“重吟细把真无奈,已落犹开未放愁”(《即日》)的感叹;看见“见说风流极,来当婀娜时”的垂柳他又会觉察到“忍放花如雪,青楼扑酒旗”(《赠柳》)的幻灭感。就算是茂盛青翠的高树,他也会感到“一树碧无情”(《蝉》)。总的说来,李商隐一生困顿,郁郁不得志,加之他的多愁善感,在诗歌创作上,总是要表现出那么一丝忧虑,或出之以典故,或结之以意象,来取得“深情绵邈”的审美感受。而把握他这种“先期零落”的忧愁意识,也是欣赏李商隐这首《初食笋呈座中》乃至他全部诗歌的钥匙。

参考资料:
1、 陈永正.李商隐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1-12

chūshísǔnchéngzuòzhōng

shāngyǐn tángdài 

nèntuòxiāngbāochūchūlín línglùnjiàzhòngjīn 
huánghǎiyīngshù rěnjiǎnlíngyúncùnxīn 
横江西望阻西秦,汉水东连扬子津。
横江西望阻西秦,汉¹水东连²扬子津。
译文:横江上西望长安,归路为大江所阻挡,向东而望,汉水东连着扬子津。
注释:¹汉:一作“楚”。²连:一作“流”。
白浪如山那可渡,狂风愁杀峭帆人。
白浪如山那可渡,狂风愁杀峭(qiào)¹人。
译文:白浪如山哪里可渡,江上的狂风使船夫失色。
注释:¹峭帆:很高的船帆。
“横江西望阻西秦,汉水东连一作楚水东流扬子津。”长江天堑阻隔了李白北上的路途,只能在站在横江向西望了,长江由东西走向变为南北走向,所以用西望,而不是北望。西秦,指唐朝长安所在的地方,李白念念不忘报君恩。汉水,即长江水,东流到扬子津,古地名,实际上是扬子江畔的渡口。长江到江苏地界,俗称扬子江。李白想由此北上,但“白浪如山那可渡”,正赶上那天狂风大浪,白浪如山,根本无法渡船过江。古代人过江可没有现在方便,无论坐火车或汽车,从长江大桥几分钟就可以完全过江,古代长江上没有一座桥,过江主要是船,那时的船一般都是木头做的,根本架不住淘天的白浪,可以说一不小心就可能船翻人亡。所以在风大的日子,船一般是不过江的。“狂风愁杀峭帆人。”从这句来看,当时的船不仅有橹,还有帆,开船的也不只一个人,至少有两个人。一个摇橹,一个挂帆。从诗句来看,狂风让人愁不是李白,而是开船的人,因为不能开船渡人,他们的生活费也没有着落了,那一家人大小日子也没法过。这里实写开船人愁,而真正愁的是李白。他要北上,究竟为何事,六首词都没有交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李白不想久居江南,远离唐朝政治中心——长安。
参考资料:
1、 陈伯海.唐诗汇评(上).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628-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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