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山前路,楼船泊渚沙。蘋香风际草,杏色雨前花。
浮玉山前路,楼船泊渚沙。蘋香风际草,杏色雨前花。
閒鸟兼湖净,游丝趁岸斜。不因来此处,那得赏春华。
閒鸟兼湖净,游丝趁岸斜。不因来此处,那得赏春华。

yóushān--bēn

shānqiánlóuchuánzhǔshāpíngxiāngfēngcǎoxìngqiánhuā

xiánniǎojiānjìngyóuchènànxiéyīnláichùshǎngchūnhuá

徐贲

徐贲

(1335—1393)元明间苏州府长洲人,字幼文,号北郭生。工诗善画。为十才子之一,又与高启、杨基、张羽合称吴中四杰。元末为张士诚掾属。张氏亡,谪临濠。洪武二年放归。后授给事中,改御史,巡按广东。官至河南左布政使。以征洮岷军过境,犒劳不时,下狱死。有《北郭集》。 ▶ 53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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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往日之曾信兮,受命诏以昭时。
惜往日之曾信¹兮,受命诏²以昭时³
译文:痛惜地回忆往日曾得到宠信,受诏令立法治国使当世政治清明。
注释:¹曾信:曾经信任。²命诏:诏令。³昭时:使时世清明。
奉先功以照下兮,明法度之嫌疑。
¹先功²以照下兮,明法昭之嫌疑³
译文:继承祖先的功业,德辉照临百姓,使法度严明,消除是非疑问。
注释:¹奉:继承。²先功:祖先的功业。³嫌疑:指对法令有怀疑的地方。
国富强而法立兮,属贞臣而日娭。
国富强而法立兮,属贞臣¹而日娭(xī)²
译文:因之国家富强而法度以立,君上委事于忠臣日以游息。
注释:¹贞臣:忠贞之臣,屈原自指。²娭:游戏。玩乐。
秘密事之载心兮,虽过失犹弗治。
秘密¹事之载心兮,虽过失犹弗治。
译文:忠臣全心全意地黾勉从事,偶有过失也不会有危殆发生。
注释:¹秘密:“黾勉”的一声之转,努力。
心纯庬而不泄兮,遭谗人而嫉之。
心纯(dūn)(máng)¹而不泄兮,遭谗人²而嫉之。
译文:纵然心地淳厚而不泄露机要,也遭到奸人的嫉妒谗毁。
注释:¹纯庬:淳厚。庬,朴实。²谗人:指上官大夫。
君含怒而待臣兮,不清澄其然否。
君含怒而待臣兮,不清澄¹其然否²
译文:君主满含忿怒地对待下臣,不去澄清辨别内中的是非。
注释:¹清澄:指弄清事实真相。²然否:是非。
蔽晦君之聪明兮,虚惑误又以欺。
蔽晦¹君之聪明兮,虚惑²误又以欺。
译文:君王的耳目都被遮掩,黑白颠倒啊受人欺骗。
注释:¹蔽晦:掩盖。²虚惑:把无说成有叫虚,把假说成真叫惑。
弗参验以考实兮,远迁臣而弗思。
弗参验¹以考实兮,远迁²臣而弗思。
译文:不去细心地查核事实,也不考虑就放逐忠贤。
注释:¹参验:参较验证。²远迁:远远地放逐。
信谗谀之溷浊兮,盛气志而过之。
信谗谀¹之溷(hùn)²兮,盛气志³而过之。
译文:听信混淆黑白的谗谀之言,指责我罪状怒气冲天。
注释:¹谗谀:惯进谗言谀辞的人。²溷浊:糊涂。³盛气志:大怒。⁴过:督责。
何贞臣之无罪兮,被离谤而见尤。
何贞臣之无罪兮,被离谤¹而见尤²
译文:为何忠贞无罪的臣子,反而遭受诽谤,受到斥贬?
注释:¹离谤:遭毁谤。²尤:责备。
惭光景之诚信兮,身幽隐而备之。
¹光景²之诚信³兮,身幽隐而备之。
译文:有愧于信实有常的日光月影,我还是逃避到幽暗之处。
注释:¹惭:悲忧。²光景:即光明。³诚信:真实。⁴备:具备。
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
临沅湘之玄渊¹兮,遂自忍而沈流。
译文:面对沅湘黑洞洞的渊底,狠着心想跳进奔流的江里。
注释:¹玄渊:深渊。
卒没身而绝名兮,惜壅君之不昭。
卒没身而绝名兮,惜壅(yōng)¹之不昭。
译文:那样结果是身死而名灭,可惜君王被蒙蔽心地不明。
注释:¹壅君:被蒙蔽的国君。
君无度而弗察兮,使芳草为薮幽。
君无昭而弗察兮,使芳草为薮(sǒu)¹
译文:君王没有明确的标准不能明察是非,使芳草埋没在沼泽荒地。
注释:¹薮幽:大泽的深幽处。
焉舒情而抽信兮,恬死亡而不聊。
焉舒情而抽信¹兮,恬²死亡而不聊³
译文:哪里还能够倾吐衷情?我将泰然地与世别离不茍且偷生。
注释:¹抽信:陈述一片忠诚。²恬:安。³不聊:不苟生。
独障壅而蔽隐兮,使贞臣为无由。
独障(zhāng)¹而蔽隐兮,使贞臣为无由²
译文:只为障碍壅塞所掩蔽阻隔,使得忠臣个个无所适从。
注释:¹鄣壅:与“蔽隐”同义。鄣壅而蔽隐,指重重障碍。²无由:无路自达。
闻百里之为虏兮,伊尹烹于庖厨。
闻百里¹之为虏兮,伊尹²烹于庖厨。
译文:听说百里奚曾作过俘虏,伊尹埋没在厨房烹调。
注释:¹百里:百里奚,春秋时虞国大夫。²伊尹:原来是有莘氏的陪嫁奴隶,曾经当过厨师。后来任商汤的相,辅助汤攻灭夏桀。
吕望屠于朝歌兮,宁戚歌而饭牛。
吕望¹屠于朝歌兮,宁戚²歌而饭牛。
译文:吕望在朝歌当屠户,宁戚边喂牛边唱歌谣。
注释:¹吕望:本姓姜,即姜尚,他的先代封邑在吕,所以又姓吕。²宁戚:春秋时卫国人,他在喂牛时唱歌,齐桓公认出他是个贤人,用他做辅佐。
不逢汤武与桓缪兮,世孰云而知之。
不逢汤¹²与桓³兮,世孰云而知之。
译文:不碰上汤、武、齐桓、秦穆,世间有谁知道他们的好处?
注释:¹汤:商汤。²武:周武王。³桓:齐桓公。⁴缪:同“穆”,秦穆公。
吴信谗而弗味兮,子胥死而后忧。
¹信谗²而弗味³兮,子胥死而后忧。
译文:吴王夫差轻信了谗言,逼死伍子胥后忧患降临。
注释:¹吴:指吴王夫差。²信谗:指听信太宰伯嚭的谗言。³弗味:不能玩味辨别。⁴子胥:伍子胥,吴国的大将。
介子忠而立枯兮,文君寤而追求。
介子¹忠而立枯兮,文君²³而追求。
译文:忠心的介子推甘愿抱着树站着被烧死,晋文公省悟后派人将他访求。
注释:¹介子:介子推。春秋时晋文公的臣子。²文君:晋文公。³寤:觉悟。
封介山而为之禁兮,报大德之优游。
封介山而为之禁¹兮,报大德²之优游³
译文:封了介山而禁止采樵,报答他大恩大德的优厚。
注释:¹禁:封山。²大德:指介子推在跟从晋文公流亡的途中,缺乏粮食,他割了自己的股肉给文公吃。³优游:形容大德宽广的样子。
思久故之亲身兮,因缟素而哭之。
思久故¹之亲身兮,因缟(gǎo)²而哭之。
译文:想起故旧多年的亲身同伴,便穿起白色丧服痛哭泪流。
注释:¹久故:故旧。²缟素:白色的丧服。
或忠信而死节兮,或訑谩而不疑。
或忠信而死节兮,或訑(yí)¹而不疑。
译文:有人忠贞诚信为节操而死,有的人以欺诈得仕。
注释:¹訑谩:欺诈。
弗省察而按实兮,听谗人之虚辞。
弗省察而按实¹兮,听谗人之虚辞。
译文:不去省视考察按之以实,只听进谗者所说的虚妄之辞。
注释:¹按实:核实。
芳与泽其杂糅兮,孰申旦而别之。
芳与泽¹其杂糅兮,孰申旦²而别之。
译文:芳香的腥臭的混杂在一起,又有谁自夜达旦认真辨识?
注释:¹泽:臭。²申旦:自夜达旦。
何芳草之早殀兮,微霜降而下戒。
何芳草之早殀(yāo)¹兮,微霜降而下戒。
译文:为什么芳草会早早枯死,这说明微霜初降就得警惕。
注释:¹殀:同“夭”,死亡。
谅聪不明而蔽壅兮,使谗谀而日得。
¹聪不明而蔽壅兮,使谗谀而日得。
译文:确实是君主不聪明受人蒙蔽,才使进谗献谀者日益得意。
注释:¹谅:诚然。
自前世之嫉贤兮,谓蕙若其不可佩。
自前世之嫉贤兮,谓蕙若¹其不可佩。
译文:自古以来的嫉妒贤才者,都说蕙草杜若不能佩戴。
注释:¹蕙若:蕙草和杜若,都是香草。
妒佳冶之芬芳兮,嫫母姣而自好。
妒佳冶¹之芬芳兮,嫫(mó)²姣而自好³
译文:嫉妒那佳丽之人的芳美,嫫母丑陋却自负妩媚可爱。
注释:¹佳冶:美丽。²嫫母:传说是黄帝的妃子,貌极丑。³自好:自以为美好。
虽有西施之美容兮,谗妒入以自代。
虽有西施¹之美容兮,谗妒入以自代。
译文:就是有了西施的绝顶美貌,受谗妒也会被丑恶之人取代。
注释:¹西施:春秋时越国著名的美女。
愿陈情以白行兮,得罪过之不意。
愿陈情以白行¹兮,得罪过之不意²
译文:我愿意陈述情愫表白行为,想不到竟意外地得了罪过。
注释:¹白行:表白行为。²不意:没有意料到。
情冤见之日明兮,如列宿之错置。
情冤见(xiàn)¹之日明兮,如列宿之错置²
译文:光天化日下真情与冤曲显明,有如天上的星宿各有置措。
注释:¹见:同”现“,显现。²错置:安排、陈列。错,同“措”。
乘骐骥而驰骋兮,无辔衔而自载。
乘骐(qí)(jì)¹而驰骋兮,无辔(pèi)²³而自载。
译文:乘骑骏马作长途奔驰,没有辔缰衔勒全凭自己控制。
注释:¹骐骥:骏马,良马。²辔:驾驭牲口的嚼子和缰绳。³衔:勒马口的铁链。
乘氾泭以下流兮,无舟楫而自备。
乘氾(fàn)¹(fú)²以下流兮,无舟楫而自备。
译文:乘坐筏子向下游行驶,没有船只划桨全靠自己配置。
注释:¹氾:同“泛”,浮起。²泭:同“桴”,即筏子。
背法度而心治兮,辟与此其无异。
背法昭而心治兮,辟¹与此²其无异。
译文:背弃法度而凭私心治事,也就好像与这些没什么差异。
注释:¹辟:通“譬”,譬如。此:前面的例子。
宁溘死而流亡兮,恐祸殃之有再。
宁溘(kè)¹而流亡²兮,恐祸殃之有再。
译文:我宁肯忽然死亡随流而去,惟恐有生之年国家再受祸灾。
注释:¹溘死:忽然死去。²流亡:流而亡去,指投水而死。
不毕辞而赴渊兮,惜壅君之不识。
不毕辞¹而赴渊²兮,惜壅君之不识。
译文:衷情未诉完就要投入深渊,痛惜昏君不了解我的衷肠。
注释:¹毕辞:说完话。²赴渊:投水。

  《惜往日》以首句名篇。本篇有真伪之争。南宋魏了翁《鹤山渠阳经外杂抄》因篇中提到伍子胥,怀疑本篇和《悲回风》为伪作。明许学夷《诗源辨体》和清曾国藩《求阙斋读书录》以作品语气而致疑。清吴汝纶《评点古文辞类纂》以《怀沙》为绝笔,又因本篇文词浅显,而疑本篇非屈原所作。今人陆侃如、冯沅君、刘永济、谭介甫、胡念贻等人,也都以本篇无标题且多乱辞等原因,对本篇的作者为屈原提出疑问。然而无论如何,持此种理由的观点说服力不是很强,与持本篇作者为屈原的论点相比,显得不十分有力。因此,自然不能剥夺屈原对本篇的著作权。

  《九章·惜往日》以首句名篇。此篇是作者在临终之前回忆自己平生政治上的遭遇,作者痛惜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政治主张遭到奸人的破坏,而未能使之实现,表明了自己不得不死的苦衷,并希望用自己的一死来唤醒顷襄王的最后觉悟。全篇可分为六段。

  第一段从“惜往日之曾信兮”至“身幽隐而备之”。追叙自己曾被怀王信任,自己也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为楚国的富强出力,但最终因奸人进谗,遭到怀王猜忌而疏远。“惜往日”就是忆往日,痛往日,因回忆过去而哀痛也。《史记·屈原传》说屈原开始时是“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开头四句与这些是对得起来的,但接下来的话就转了。

  “国富强”四句,言当时的楚国,修明法昭,上下一心,确也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可好景不长,楚怀王委弃良臣,奢侈淫佚。但屈原认为楚王虽然有过失,己犹欲弼正匡辅,此意与《离骚》和《九章·抽思》二篇可以互证。

  “心纯庬”四句言由于自己对楚王一片忠心,不肯把秘密泄露给其他同僚,因此引起在位同僚的嫉妒,他们向怀王进谗言,怀王从而对自己发怒、猜忌、疏远,这正是《屈原传》中“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一段的形象写照。“蔽晦君”以下六句,言那些小人蔽塞君王的聪明才智,虚饰罪状,以惑误君,又欺罔之;君王也不参验考核,究其真相,就疏远贬斥了我再不思念。

  第二段从“临沅湘之玄渊兮”至“使贞臣为无由”。屈原身临湘水,决心自沉,该段写临死之前的思想斗争,更显得其就义的从容。

  “临沅湘”四句,汪瑗认为“上二句是极推己之恶恶之心,不欲与谗人并生于世,盖反言以见其欲死也。下二句是明己之遭君不明,死为无益,又正言其不必死也。”(《楚辞集解》)“君无昭”四句言君王不知长短,故不能察,使芳草为薮泽所壅遏而不通;君王如此不明,忍死而无益,于是甘心死之,决不苟活。这四句是对“遂自忍而沉流”的回答。

  “独鄣壅”二句谓忠臣非不欲尽力,只是由于“鄣壅而蔽隐”而不得辅佐。此所谓“一篇之中,三致意焉”者也。

  第三段从“闻百里之为虏兮”至“因缟素而哭之”。历举前世君王得贤人则兴盛与信谗言则灭亡的事情来作进一步的对比说明。其中关于介子推的事情叙之尤详,本意是还希望楚王因自己之死,悔悟而改弦更张,振兴楚国。“闻百里”六句,历举百里奚逢秦穆公,伊尹逢商汤王,吕望逢周文王,宁戚逢齐桓公之事迹,此四子,国君用之而国强。

  “吴信谗”二句举伍子胥事。吴王夫差听信谗言令伍子胥自杀,伍子胥死后吴国便被越国灭亡。“封介山”四句举介子推之事。介子推追随晋文公流亡,文公复国不封介子推,介子推逃入深山;文公以火烧迫其出山,子推抱木而死,文公悔悟,追封介子推。屈原在这里以伍子胥死后而吴亡,与介子推死后晋文公幡然悔悟,因而追封介山之事作对比,暗示“存君兴国”之意。

  第四段从“或忠信而死节兮”至“使谗谀而日得”,承上文言自古忠臣之死,没有不是因为君王听信谗言而造成的。

  “或忠信”四句承前一段列举贤臣之例而进一步发挥。指出忠信者反而被迫死节,奸佞者反而被信之不疑,全都是因为君王不能参验考究加以鉴别,而一味听信小人谎言。“芳与泽”两句言君主如不能按实省察,则不能分别忠信与奸佞。“何芳草”四句言君既不能省察分别忠奸,则忠臣的命运就不会好了。

  第五段从“自前世而嫉贤兮”至“如列宿之错置”。进一步陈明自己过去与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如排列天上的列宿那样明明白白。在自己死后,自己所受的委屈,一切都将会昭雪于天下。

  “自前世”六句以美女比贤能之人,谓在怀王时代,嫉善忌能,已经是这样子的了。美好的东西被说成是丑恶的,丑恶的东西被说成是美好的,一有好的东西出现,谣言马上就会产生。

  “愿陈情”四句言自己的心情与行为光明正大,如星斗罗空,必将愈来愈明白,连“陈”、“白”也都是不必要的了。司马迁曾赞扬屈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日、月、星为三光,“列宿错置”,亦即“与日月争光”。

  第六段从“乘骐骥而驰骋兮”至最后为。进一步表明自己将沉江自尽,以身殉国的决心。

  “乘骐骥”二句谓驾良马疾驰,却不用控制马匹的器具。

  “乘氾泭”二句谓乘木筏沿流而下,却不用船桨而自恃人力。

  “背法昭”二句谓背弃法昭而随心所欲地治理国家,就好比上述两种情况,与之并无差别。

  “宁溘死”四句写自己赴死之因,屈原谓“恐祸殃之有再”,朱熹说“不死恐‘邦其沦丧’而辱为臣仆……箕子之忧,盖为此也。”蒋骥说:“谓国亡身虏也。”根据当时楚国屡败于秦的形势,朱、蒋二人的分析是颇有见地的。最后二句明明白白地说明了自己写完这篇诗作之后就要赴水自尽,所以可以判断这篇诗作确是屈原的绝笔。

  这篇诗歌语言上最大的特色是文辞质朴率直,浅显易懂,表意十分明白流畅。比如对于楚王的谴责,在《离骚》等其他作品当中,一般比较委婉曲折,往往用“荃”、“灵脩”、“哲王”等来代替,而在此篇中,因是赴水之前的绝笔,则无所顾忌,直接责备楚王为“壅君”。此篇诗作的这种风格,在全部屈赋中是显得十分奇特的。

  其次,文章结构上前后照应,诗歌以“明法昭”起,以“背法昭”结,前后呼应。林云铭《楚辞灯》说;“以明法昭起头,以背法昭结尾,中间以'无昭’两字作前后针线,此屈子将赴渊,合怀王、顷襄两朝而痛叙被放之非辜、谗谀之得志,全在法昭上决人材之进退、国势之安危。盖贞臣用则法昭明,贞臣疏则法昭废;及既废之后,愈无以参互考验而得贞谗之实,而君之蔽晦日深,虽有贞臣,必不能用,是君为壅君,国非其国也。”十分准确地说出了本篇这个特点。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840-846
修顿首白,先辈吴君足下。前辱示书及文三篇,发而读之,浩乎若千万言之多,及少定而视焉,才数百言尔。非夫辞丰意雄,沛然有不可御之势,何以至此!然犹自患伥伥莫有开之使前者,此好学之谦言也。
修顿首¹白,先辈吴君足下。前辱示书及文三篇,发而读之,浩乎若千万言之多,及少定而视焉,才数百言尔。非夫辞丰意雄,沛然²有不可御之势,何以至此!然犹自患伥(chāng)(chāng)³莫有开之使前者,此好学之谦言也。
译文:欧阳修顿首在先辈吴君足下说:前次有辱先辈寄来书信及大作三篇,读后感到浩浩然像有千言万言之多,等到我稍微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才几百字啊。如果不是文辞丰厚,文意雄伟浩然盛大势不可挡,何以能达到这种地步呢 然而还自己担心没有人开导,自感无所适从,这是先辈好学自谦的话啊!
注释:¹顿首:书简表奏用语。表示致敬。²沛然:盛大的样子。³伥伥:无所适从的样子。
修材不足用于时,仕不足荣于世,其毁誉不足轻重,气力不足动人。世之欲假誉以为重,借力而后进者,奚取于修焉?先辈学精文雄,其施于时,又非待修誉而为重,力而后进者也。然而惠然见临,若有所责,得非急于谋道,不择其人而问焉者欤?
修材不足用于时,仕不足荣于世,其毁誉(yù)不足轻重,气力不足动人。世之欲假誉以为重,借力而后进者,奚(xī)¹于修焉?先辈学精文雄,其施于时,又非待修誉而为重,力而后进者也。然而惠然见临,若有所责,得非急于谋道,不择其人而问焉者欤(yú)
译文:我的才能不足为当时所用,官职不能使后世感到荣耀,我(对人)的批评和赞誉也无足轻重,气势力量也不足打动人。世上要想凭借(别人的)赞誉以自重,凭借(别人的)力量以引进的人,何所取于我欧阳修呢!先辈学问精湛,文章雄伟,都施用于当今,这些又不是靠我的赞誉而被推重,靠我的力量而被引进的。然而先辈却惠然下问,责求于我,难道不是您急于谋求为文之道,以至无暇择人而问了吗?
注释:¹奚取:得到什么?
夫学者未始不为道,而至者鲜焉;非道之于人远也,学者有所溺焉尔。盖文之为言,难工而可喜,易悦而自足。世之学者往往溺之,一有工焉,则曰:“吾学足矣”。甚者至弃百事不关于心,曰:“吾文士也,职于文而已。”此其所以至之鲜也。昔孔子老而归鲁,六经之作,数年之顷尔。然读《易》者如无《春秋》,读《书》者如无《诗》,何其用功少而至于至也?圣人之文虽不可及,然大抵道胜者,文不难而自至也。故孟子皇皇不暇著书,荀卿盖亦晚而有作。若子云、仲淹,方勉焉以模言语,此道未足而强言者也。后之惑者,徒见前世之文传,以为学者文而已,故愈力愈勤而愈不至。此足下所谓“终日不出于轩序,不能纵横高下皆如意”者也,道不足也。若道之充焉,虽行乎天地,入于渊泉,无不之也。
夫学者未始不为道,而至者鲜焉;非道之于人远也,学者有所溺焉尔。盖文之为言,难工而可喜,易悦而自足。世之学者往往溺之,一有工焉,则曰:“吾学足矣”。甚者至弃百事不关于心,曰:“吾文士也,职于文而已。”此其所以至之鲜也。昔孔子老而归鲁,六经之作,数年之顷尔。然读《易》者如无《春秋》,读《书》者如无《诗》,何其用功少而至于至也?圣人之文虽不可及,然大抵道胜者,文不难而自至也。故孟子皇皇不暇著书,荀卿盖亦晚而有作。若子云、仲淹,方勉焉以模言语,此道未足而强言者也。后之惑者,徒见前世之文传,以为学者文而已,故愈力愈勤而愈不至。此足下所谓“终日不出于轩序,不能纵横高下皆如意”者也,道不足也。若道之充焉,虽行乎天地,入于渊泉,无不之也。
译文:大凡求学的人,未尝不是为了(儒家的)“道”,但是能到达“道”的境地的人很少。不是“道”离人很远,而是求学的人(过于)沉湎(于)其他方面,因为文章的语言难以精细工巧而可喜,却容易(使作者)喜悦而自我满足,世上的求学者,往往沉湎于这种情况之中,(文章)一有精细工巧之处,就说:我的学问足够了。甚者甚至于抛弃一切事务,不关心任何世事,说:我是文士,做文章是我的职业.这就是之所以到达“道”的境地的人很少的原因啊!从前孔子老年时回归鲁国,他作“六经”,只用了很短的时间.然而读《易经》好像没有《春秋》,读《书经》好像没有《诗经》,他用功是何其之少而达到的境地却又如其之高.圣人的文章,虽是(一般人)不可及的,然而大抵是(内容上的)“道”突出而文章不难自己达到佳妙之处.所以孟子一生栖遑奔波,追求于“道”,以至没有时间著书,荀子也是到了晚年才有时间著述文章。像扬雄,王通勉强模仿别人的语言模式,著书立说,这就是"道"未充足而硬要发言著述的例子啊!后世那些不明白事理的人,只是看到前世的文章流传了下来,以为学习的仅是文采罢了,所以愈是用力(于文章的文采),愈是勤勉(学习文章的技巧),反而愈是写不好文章。这就是足下所说的终日不出书房之门,却不能使文章纵横驰骋,挥洒如意的原因是“道”未充足啊!如果“道”已经充足,(文章)就是驰骋于天地之大,沉游于渊泉之深,也是可以无所不到的。
先辈之文浩乎沛然,可谓善矣。而又志于为道,犹自以为未广,若不止焉,孟、荀可至而不难也。修学道而不至者,然幸不甘于所悦,而溺于所止。因吾子之能不自止,又以励修之少进焉。幸甚!幸甚!修白。
先辈之文浩乎沛然,可谓善矣。而又志于为道,犹自以为未广,若不止焉,孟、荀可至而不难也。修学道而不至者,然幸不甘于所悦,而溺于所止。因吾子之能不自止,又以励修之少进焉。幸甚!幸甚!修白。
译文:先辈的文章,气势浩荡盛大,可以说是很好的了。而又有志于(追求)“道”,还自谦以为不够广大,如果这样追求不止,孟子,荀子的境地是不难达到的。我学习“道”但未能学到,然而所幸的是我不甘于自我喜悦满足,停滞不前,因为您能够求“道”不止,又用这种精神对我的少许进步加以勉励,所以我实在是万分有幸啊!欧阳修禀告。
夫蕉者,叶大而虚,承雨有声。雨之疾徐、疏密,响应不忒。然蕉何尝有声,声假雨也。雨不集,则蕉亦默默静植;蕉不虚,雨亦不能使为之声。蕉雨固相能也。蕉,静也;雨,动也,动静戛摩而成声,声与耳又能相入也。迨若匝匝㴙㴙,剥剥滂滂,索索淅淅,床床浪浪,如僧讽堂,如渔鸣榔,如珠倾,如马骧,得而象之,又属听者之妙也。长洲胡日之种蕉于庭,以伺雨,号“听蕉”,于是乎有所得于动静之机者欤?
夫蕉者,叶大而虚,承雨有声。雨之疾徐、疏密,响应不忒(tè)¹。然蕉何尝有声,声假²雨也。雨不集,则蕉亦默默静植;蕉不虚,雨亦不能使为之声。蕉雨固相能³也。蕉,静也;雨,动也,动静戛(jiá)而成声,声与耳又能相入也。迨(dài)若匝(zā)匝㴙(zhá),剥剥滂滂,索索淅淅,床床浪浪,如僧讽堂,如渔鸣榔(láng),如珠倾,如马骧(xiāng),得而象之,又属听者之妙也。长洲¹⁰胡日之¹¹种蕉于庭,以伺雨,号“听蕉”,于是乎有所得于动静之机者欤?
译文:芭蕉,叶子很大而空,承接雨点时会有声响,因雨点的快慢疏密而发出不同的声响,没有差错。但蕉叶哪里有声音,它是借助雨点才发出声音的。雨点不落在蕉叶上,那么蕉也只是默默地静静地栽种在那里;蕉叶不空,雨点也不能使它发出声响;蕉叶与雨点本来就是相互起作用的。蕉叶是静,雨点是动,动的雨点与静的蕉叶相碰撞而发出声响。声响又是能够进入耳朵的。等到耳朵接受了雨打芭蕉之声,人们用“匝匝㴙㴙”、“剥剥滂滂”、“索索淅淅”、“床床浪浪”来摹拟这种声响,觉得它像僧人在佛堂诵经,像捕鱼人驱鱼时用木棒敲船的声响,如珍珠倾泻,如骏马奔腾,至于将听到的声音想像成什么,那又属于听者的佳妙了。长洲人胡日之把芭蕉种在庭院来等着下雨,以“听蕉”为别号,这样看来他对动与静的机理应该有所领悟了吧?
注释:¹不忒:没有差错。²假:借。³相能:亲和,谐调。⁴戛摩:碰击,摩擦。⁵迨:同“逮”,等到。⁶匝匝㴙㴙:包括后文剥剥滂滂、索索淅淅、床床浪浪,都是叠用象声词,用以表现雨打芭蕉的各种声响。㴙,滴水。⁷渔:打鱼人。⁸榔:捕鱼时用以敲船惊鱼的长木条。⁹骧:奔驰。¹⁰长洲:旧县名,治所在今江苏苏州。¹¹胡日之:作者同乡友。

  这篇文章叙写作者听到雨打芭蕉叶时的精致细腻的感官品味,先听而后思,并连续运用象声叠词和排比博喻句式,将原本单调乏味的声音表达得顿挫扬抑,生动流畅。文章拟物模情,形象细腻;虚实相映,意蕴独特。

  从文章中很容易发现它以文字而造就的种种音乐效果,也可以透过全篇文字把握到被作者用心描绘的雨中芭蕉的典雅气质。然而,这篇两百字不到的小品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还是它那超越表层描述的哲学思考。

  这是很让人迷惑不解的,像沈周这样一位对于事物的形体、色彩有敏锐感受的画家,何以面对葱绿的芭蕉,不是着意用他的眼,却是用他的耳去“听”这生命成长的节奏。而当他静心倾听那雨打芭蕉的渐沥声时,他脑海里浮现的,不是蕉叶上晶莹的水珠,而是形而上的抽象命题:芭蕉承雨有声,其声假之于雨;雨不集,蕉不虚,声无从起,因而声乃蕉雨相合之结果:蕉静雨动,动静相配以起声,等等。如果对中国古代绘画的特性有比较充分的了解,可以很快悟到这实际上是中国绘画重神似甚于重形似的基本理论在沈周身上的一种曲折的反映:或许可以进一步说,正因为沈周是一位一流的中国画家,而不是普通的画匠,所以他面对熟悉的绘画对象——芭蕉,才不会古板地专注于它的形,而着眼于它的神,把雨打芭蕉的动人场景当作一个哲学问题来思考。

  但《听蕉记》,终究不是一篇高深的哲学论文,而是一曲富有思辩色彩的乐章。这乐章的形式在文章的后半部分尤为明显。当作者用“匝匝㴙㴙、剥剥滂滂、索索淅淅、床床浪浪”四串叠用象声词来表现雨点或快或慢、或大或小、或疏或密地打在芭蕉叶上时,无疑可以感到一阵新鲜感。作为一位喜欢与僧侣交朋友而又生活于姑苏水乡的画家,沈周把这种声音同时比喻为如僧人在佛堂内同声诵经与如晚归的渔舟敲响梆榔,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透过这种象声词的娴熟运用与生活化比喻的巧妙设置,也感到一点钱钟书先生所谓的“通感”在沈周身上有着突出的表现。沈氏之所以对于声音的感受如此细致,或许与他对于形体与色彩的敏锐感觉颇有关联,亦未可知。

参考资料:
1、 汤高才主编 沈伟麟 吉明周副主编.历代小品大观: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1.06:439-440
青山无一尘,青天无一云。
青山无一尘,青天无一云。
译文:青山一尘不染,天空万里无云。
天上惟一月,山中惟一人。
天上惟一月,山中惟一人。
译文: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山里只有我一人。
此时闻松声,此时闻钟声。
此时闻松声,此时闻钟声。
译文:此时此刻听到了松风阵阵,听到了远处的钟声。
此时闻涧声,此时闻虫声。
此时闻涧(jiàn)¹声,此时闻虫声。
译文:还有山间水流溅溅声,草丛中的虫鸣声。
注释:¹涧:山间的小溪。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
尚有¹(tí)²赠,应怜³范叔寒。
译文:像须贾这样的小人尚且有赠送绨袍的举动,可见范雎的贫寒是多么惹人同情。
注释:¹尚有:尚且还有。²绨袍:用粗丝绸做成的长袍。³怜:同情。⁴范叔:范雎,字叔。战国时期的范雎。由于须贾告状,他被毒打得几乎死去,后来逃到秦国当了宰相。须贾来秦,他特意以贫穷的面貌去相见,须贾送绨袍给他御寒,他感到须贾还有故人之情,就宽恕须贾。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
不知天下士¹,犹作²布衣³看。
译文:现在的人不了解像范雎这样的天下治世贤才,只把他当成凡夫俗子看待。
注释:¹天下士:天下豪杰之士。²犹作:还当作。³布衣:指普通老百姓。

  高适在仕途辉煌时,曾官至淮南、西川节度使,封渤海县侯,诗名远播。一些优秀的边塞诗赞扬了边防将士的斗志,歌颂了他们以身殉国杀敌立功的豪情,不仅形象生动而且充满了乐观情绪和爱国主义精神,表现出高适的为国“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在少年时,相当落魄,其诗歌大多感慨怀才不遇,仕途失意。这首诗则写于未入仕途之时。

  “尚有绨袍赠,应怜范叔寒。”这两句歌咏历史上范睢的一段故事。诗中的“尚有”,还有;“绨袍”,用一种比绸子厚实、粗糙的纺织品做成的袍子。“范叔”,指范睢。范睢字叔,故称。《史记·范睢蔡泽列传》记载:战国时范睢事魏大夫须贾,因随须贾出使齐国,齐王赐他金十金和牛酒。须贾怀疑范睢通齐,告诉魏相。魏相派人凌辱范睢,几欲置之死地。范睢装死得以逃到秦国,游说秦昭王获得成功,被拜为相,封于应(今河南省宝丰西南),称“应侯”。“范睢既相秦,秦号曰‘张禄’,而魏不知,以为范睢已死久矣。魏闻秦且东伐韩、魏,魏使须贾于秦。范睢闻之,为微行,敝衣间步之邸,见须贾。须贾见之而惊曰:“范叔固无恙乎!”范睢曰:‘然。’须贾笑曰:‘范叔有说于秦邪?’曰:‘不也。睢前日得过于魏相,故亡逃至此,安敢说乎!’须贾曰:‘今叔何事?’范睢曰:‘臣为人庸赁。’须贾意哀之,留与坐饮食,曰:‘范叔一寒如此哉!’乃取其一绨袍以赐之。”后须贾知范睢已为秦相,前往谢罪,范睢没有处死他,说:“然公之所以得无死者,以绨袍恋恋,有故人之意,故释公。”放须贾回魏国。诗中的“寒”,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寒冷,而应有贫寒、穷困潦倒的意思;“尚有”与“应怜”相连接,说明须贾虽然曾得罪于范睢,差一点置范睢于死地,但他对故人还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这是非常可贵的。也就是这样的同情、怜悯之情,救了他的命。这说明,为人不可太势利,太刻薄,要宽容,要大度。

  “不知天下士,犹作布衣看。”这两句写须贾并不知道范睢已贵为秦相,还把他当成平民看待。诗人在这里是在借题发挥,意在讽刺须贾徒有怜寒之意而无识才之眼,竟然把身为秦相,把天下所重的范睢看成是布衣寒士,实在可悲可叹。诗中的“天下士”,即国士,杰出的人才。“布衣”,代指平民。古时一般平民穿布衣。平心而论,这两句议论与须贾不识范睢为宰相相衔接,有些牵强附会。范睢被魏相羞辱、鞭挞后,世人都以为魂归地府了;须贾使齐,要拜见的是秦相张禄,不可能知道范睢改名换姓。范睢布衣往见须贾,装作一副穷酸相,没有人会把他与威风八面的秦相张禄联系在一起。因此,说须贾不识国士,不以国士待之,是有些强人所难;而须贾在那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留他吃饭,赠以衣服,应当说是做得不错的,说明他的人性没有完全泯灭,这与他当初向魏相报告范睢受齐人之金,范睢受到凌辱,奄奄一息,而他不加丝毫劝阻相比,不知要胜过多少倍。也正因为如此,范睢才留他性命,让他回国。但是,诗人是有感而发,向诗人这两句中所说的现象,在当时的社会中比比皆是,诗人少年落魄,晚年才发迹,少年时虽然没有范睢那样的遭受奇耻大辱,但也没有少遭达官贵人的白眼和冷嘲热讽,没有人在他没有发迹的时候把他当作人才来看。因此诗人借范睢之事批判了这种糟蹋人才、埋没人才的社会现象;同时,也间接地表明,自己要做一个“天下士”,要成为国家有用的人才,让世人刮目相看。

  这首诗叙事和议论结合,充满情感。诗人在诗中发古之幽情,给人一种强烈的感受,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诗中几个连接词的运用也恰到好处,上两句的“尚有”、“应怜”,写出须贾赠袍时的那种怜悯心态,并不以为范睢能够发迹,更没有看出范睢已经发迹,看出须贾只是一个平庸之人;下两句的“不知”、“犹作”,看上去是心平气和借事说事,而实际上是充满激情,对这种把人不当人看待的社会现象深恶痛绝,同时心高气傲,让世人为之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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