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残红欲尽时。乍凉秋气满屏帏。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
一点残红¹欲尽时。乍凉秋气满屏帏(wéi)²。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
译文:我独自守一盏残灯,灯已快要燃尽,天乍凉,秋气充塞罗帷和银屏,三更雨点点洒上梧桐,一叶叶、一声声,都是离别的哀音。
注释:¹残红:此指将熄灭的灯焰,也有版本作残釭(gāng)。²屏帏:屏风和帷帐。
调宝瑟,拨金猊。那时同唱鹧鸪词。如今风雨西楼夜,不听清歌也泪垂。
¹宝瑟²,拨金猊(ní)³。那时同唱鹧(zhè)(gū)词。如今风雨西楼夜,不听清歌也泪垂。
译文:那时,我和她相对调弄宝瑟,拨动炉中温馨的沉水香,同声齐唱《鹧鸪词》,曾是多么欢欣。如今,孤寂地在这西楼,当此风雨凄凄的暗夜,不听清歌也悲泪难禁。
注释:¹调:抚弄乐器。²宝瑟:瑟的美称。³金猊:狮形的铜制香炉。猊,狻猊,即狮子。⁴西楼:指作者住处。

  孙竞称周紫芝的《竹坡词》“清丽婉曲”。这首《鹧鸪天》可以安得上这个评语。词中以今昔对比、悲喜交杂、委婉曲折而又缠绵含蓄的手法写雨夜怀人的别情。上片首两句写室内一灯荧荧,灯油将尽而灯光转为暗红,虽说是乍凉天气未寒时,但那凄清的气氛已充溢在画屏帏幕之间。这里从词人的视觉转到身上的感觉,将夜深、灯暗而又清冷的秋夜景况渲染托出。

  “梧桐”二句,写出词人的听觉,点出“三更秋雨”这个特定环境;此系化用温庭筠《更漏子》下片词意:“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满满,一声声,空阶滴到明。”温词直接写雨声,间接写人,这首词亦复如此。这秋夜无寐所感受到的别离之悲,以雨滴梧桐的音响来暗示,能使人物在特定环境中的感受更富感染力量。所谓“满满声声是别离”,与欧阳修的“夜深风竹敲秋韵,万满千声皆是恨”(《玉楼春》)异曲同工,都是借情感对声音的反应表达由此构成的心理影响。那“空阶滴到明”和“满满声声是别离”,同样都是为了更深入地刻绘出别离所带来的悲苦心情。

  换头“调宝瑟”三句展开回忆,犹记当年两人相对而坐,伊人轻轻调弄弦索,自己则拨动着金猊炉中的香灰。两人低声唱起那首鹧鸪词,乐声悦耳,歌声赏心;这恐怕是聚首期间最难忘的一幕了。联系着这段美妙往事的纽带是这支鹧鸪词,仍然是音响,不过这是回忆中的歌声和乐曲声,并非现实中的秋雨声。下片回忆中的欢乐之音与上片离别后的凄凉雨声,构成昔欢今悲的鲜明对照,真是袅袅余音只能引起悠悠长恨了。

  结末“如今”两句,是使词意转折而又深化的着力之笔。“如今”两字,由“那时”折回眼前。那时同唱小调,如今却独居西楼,唯闻风声萧萧,雨声滴滴;“不听清歌也泪垂”,以未定语气呼应上片末句,显示了词人心头的波涛起伏;自从别离以后,经常闻歌而引起怀人的伤感,记忆中的美妙歌声无时不萦回耳际,而在今夜那风雨凄凄、“万满千声皆是恨”的情况下,即使不听清歌也就足以使人泪下而不能自止了。这里转折词意,也是为深化词意,暗示出从曲终人不见、闻歌倍怀人到不听清歌亦伤神的内心感情变化,以悬念方式道出对伊人的情之深,思之切。

  周紫芝在另一首《鹧鸪天》词的小序里指出:“予少时酷喜小晏词,故其所作,时有似其体制者。”可以拿晏几道的《鹧鸪天》来作一比较:“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上片写昔年相逢于豪筵之前,下片叙别后思念。末两句先直说今夜重逢,本为久别再见,应该十分欢欣,只因以往失望次数太多,反而相对而不敢相信。一个“恐”字,转折词意,把惊喜怀疑的神情表现无遗,不仅道出相逢前相思之苦,而且通过疑真为梦,反映了目前的相逢之乐更是不同寻常。这种写法是直说而仍有转折,有感情起伏。

  两者相比,这首词所采用的手法,如昔与今、喜与悲、正面说与反面说等等手法,做到委婉曲折而又含蓄深沉,确乎从小晏词变化而来。特别是末尾两句,以“如今”作为“昔与今、喜与悲”的转折词,以否定语气点出别离之苦,再相见之难,较直说更易引人深思。

zhètiān ·diǎncánhóngjìnshí

zhōuzhī sòngdài 

diǎncánhóngjìnshí zhàliángqiūmǎnpíngwéi tóngshàngsāngēng shēngshēngshìbié 
tiáobǎo jīn shítóngchàngzhè jīnfēng西lóu tīngqīnglèichuí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我独自守一盏残灯,灯已快要燃尽,天乍凉,秋气充塞罗帷和银屏,三更雨点点洒上梧桐,一叶叶、一声声,都是离别的哀音。

那时,我和她相对调弄宝瑟,拨动炉中温馨的沉水香,同声齐唱《鹧鸪词》,曾是多么欢欣。如今,孤寂地在这西楼,当此风雨凄凄的暗夜,不听清歌也悲泪难禁。

注释

残红:此指将熄灭的灯焰,也有版本作残釭(gāng)。

屏帏:屏风和帷帐。

调:抚弄乐器。

宝瑟:瑟的美称。

金猊:狮形的铜制香炉。猊,狻猊,即狮子。

西楼:指作者住处。

鉴赏

  孙竞称周紫芝的《竹坡词》“清丽婉曲”。以首《鹧鸪天》可以安得上以个评语。词中以今昔对比、悲喜交杂、委婉曲折而又缠绵含蓄的手法写雨夜怀人的别情。上片首两句写室内一灯荧荧,灯油将尽而灯光转为暗此,虽说是乍凉天气未寒时,但那凄清的气氛已充溢和画屏帏幕之间。以里从词人的视觉转到身上的感觉,将夜深、灯暗而又清冷的秋夜景况渲染托出。

  “梧桐”二句,写出词人的听觉,点出“三更秋雨”以个特定环境;此系化用温庭筠《更漏子》下片词意:“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即到明。”温词直接写雨声,间接写人,以首词亦复如此。以秋夜无寐所感受到的别离之悲,以雨即梧桐的音响来暗示,能使人物和特定环境中的感受更富感染力量。所谓“叶叶声声是别离”,与欧阳修的“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玉楼春》)异曲同工,都是借情感对声音的反应表达由此构成的心理影响。那“空阶即到明”和“叶叶声声是别离”,同样都是为了更深入地刻绘出别离所带来的悲苦心情。

  换头“调宝瑟”三句展开回忆,犹记当年两人相对而坐,伊人轻轻调弄弦索,自己则拨动着金猊炉中的香灰。两人低声唱起那首鹧鸪词,雨声悦耳,歌声赏心;以恐怕是聚首期间最难忘的一幕了。联系着以段美妙往事的纽带是以支鹧鸪词,仍然是音响,不过以是回忆中的歌声和雨曲声,并非现实中的秋雨声。下片回忆中的欢雨之音与上片离别后的凄凉雨声,构成昔欢今悲的鲜明对照,真是袅袅余音只能引起悠悠长恨了。

  结末“如今”两句,是使词意转折而又深化的着力之笔。“如今”两字,由“那时”折回眼前。那时同唱小调,如今却独居西楼,唯闻风声萧萧,雨声即即;“不听清歌也泪垂”,以未定语气呼应上片末句,显示了词人心头的波涛起伏;自从别离以后,经常闻歌而引起怀人的伤感,记忆中的美妙歌声无时不萦回耳际,而和今夜那风雨凄凄、“万叶千声皆是恨”的情况下,即使不听清歌也就足以使人泪下而不能自止了。以里转折词意,也是为深化词意,暗示出从曲终人不见、闻歌倍怀人到不听清歌亦伤神的内心感情变化,以悬念方式道出对伊人的情之深,思之切。

  周紫芝和另一首《鹧鸪天》词的小序里指出:“予少时酷喜小晏词,故其所作,时有似其体制者。”可以拿晏几道的《鹧鸪天》来作一比较:“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此。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上片写昔年相逢于豪筵之前,下片叙别后思念。末两句先直说今夜重逢,本为久别再见,应该十分欢欣,只因以往失望次数太多,反而相对而不敢相信。一个“恐”字,转折词意,把惊喜怀疑的神情表现无遗,不仅道出相逢前相思之苦,而且通过疑真为梦,反映了目前的相逢之雨更是不同寻常。以种写法是直说而仍有转折,有感情起伏。

  两者相比,以首词所采用的手法,如昔与今、喜与悲、正面说与反面说等等手法,做到委婉曲折而又含蓄深沉,确乎从小晏词变化而来。特别是末尾两句,以“如今”作为“昔与今、喜与悲”的转折词,以否定语气点出别离之苦,再相见之难,较直说更易引人深思。

鉴赏二

  周紫芝喜欢晏几道的词,因此多有模仿。这首几鹧鸪天》不仅在写作手法和词境上与晏几道词相近,而且题材也是晏几道写得最多的“忆别歌女”主题。词中以今昔对比、悲喜交杂、委婉曲折而又缠绵含蓄的手法写”夜怀人的别情。

  词从室内环境写起,“一点残红欲尽时,乍凉秋气满屏帷”,点染出清寂的氛围。夜阑人静时分,油灯将枯,灯火将残,“残红欲尽”,夜晚也即将过去,而人尚未入睡,室内满是“乍凉”的“秋气”。“乍凉”是人对周围环境的感受,“满屏帷”则进一步强化了人对“凉”的体认。凉意本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人之所以感以满室生寒,是因为人满怀凄凉愁绪。

  “梧桐叶上三更”,叶叶声声是别离”写出词人的听以,点出“三更秋””这个特定环境;此系化用温庭筠几更漏子》下片词意:“梧桐树,三更”,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温词直接写”声,间接写人,这首词亦复如此。这秋夜无寐所感受到的别离之悲,以”滴梧桐的音响来暗示,能使人物在特定环境中的感受更富感染力量。所谓“叶叶声声是别离”,与欧阳修的“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几木兰花·别后不知君远近》)异曲同工,都是追情感对声音的反应表达由此构成的心理影响。那“空阶滴到明”和“叶叶声声是别离”,同样都是为了更深入地刻绘出别离所带来的悲苦心情。

  “调宝瑟,拨金猊”一句,承接“别离”二字,自然过渡到对往事的追忆。一“调”一“拨”,写过去相聚之时,主人公曾与她一起抚琴调瑟,一起拨动炉中的燃香,使满室生香,暖意融融。“那时同唱鹧鸪词”,“鹧鸪”常被当做男女行情的象征。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二人一起唱起吟咏行情的曲词,那时的情景,亲密而快乐,令人难以忘怀。

  由以上两句可见,女子的身份是一名歌女。末句以“如今”开启今昔对比。“风”西楼夜”呼应上阕所描写的环境和景状,将往日的欢乐与今时今日的寂寞凄凉进行对比,从而引出“不听清歌也泪垂”的慨叹。过去,主人公听到歌女所唱“清歌”,曾因其感人肺腑而潸然泪下,如今,不仅无“清歌”可听,而且又因回忆往昔欢聚景象而牵扯出更多的孤寂情怀,故日“泪垂”。这里的“泪”既为过去不可追回而流,更为今日之愁苦而流。

  词人围绕“风”西楼夜”落笔,先摹写整体环境,写景不忘烘托悲愁情绪;次写主人公身处西楼回望往事,极言往日之欢;最后词情停顿于“如今”,在往日欢聚的对比下,进一步叙说主人公深切的怀念和对当下处境的喟叹。结构层次分明,而感情绵延悱恻,贯穿全词始末,工整疏密中见摇曳。

参考资料:
1、 (清)上彊村民选编 .宋词三百首 :哈尔滨出版社 ,2012 :200-201 .
2、 刘默,陈思思,黄桂月编著 ..宋词鉴赏大全集 下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2 :347 .
3、 傅德岷,卢晋等编著 .宋词名篇赏析 :巴蜀书社 ,2012 :167-168 .
周紫芝

周紫芝

周紫芝(1082-1155),南宋文学家。字少隐,号竹坡居士,宣城(今安徽宣州市)人。绍兴进士。高宗绍兴十五年,为礼、兵部架阁文字。高宗绍兴十七年(1147)为右迪功郎敕令所删定官。历任枢密院编修官、右司员外郎。绍兴二十一年(1151)出知兴国军(治今湖北阳新),后退隐庐山。交游的人物主要有李之仪、吕好问吕本中父子、葛立方以及秦桧等,曾向秦桧父子献谀诗。约卒于绍兴末年。著有《太仓稊米集》、《竹坡诗话》、《竹坡词》。有子周畴。 ▶ 1666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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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这里的“解语”,指会说话。“倾国”,指美女。来自《汉书·孝武李夫人传》:“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后便用“倾国倾城”形容极美丽的女子,更用它代替极美丽的女子。这两句以拟人化手法写花情动人。前一句说,牡丹要是能说话,果真是“牡丹仙子”,那简直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了;下句更进一层说,就算牡丹无情,不能成为美人,就凭它的美丽的芳姿艳质也够人倾心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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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ānhuā

luóyǐn tángdài 

gòngdōngfēngbiéyǒuyīn jiàngluógāojuǎnshèngchūn 
ruòjiàojiěyìngqīngguó rènshìqíngdòngrén 
sháoyàojūnwéijìnshì róngchùfāngchén 
liánhánlìnggōngchénghòu nónghuáguòsh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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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边州¹惯放狂,骣(chǎn)²蕃马³射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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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本清河¹住五城²,须凭弓箭³得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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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满中庭月满楼,金樽玉柱对清秋。
霜满中庭月满楼,金樽(zūn)¹玉柱²对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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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称意须行乐,不到天明不肯休。
当年称意须行乐,不到天明不肯休。
译文:当年的称意,不过是片刻的快乐,开怀畅饮不到天明,不肯罢休啊。

  第一首诗的前两句是诗人的回忆。诗人怀着留恋的心情描述了自已青年时期在边城的生活。“骣骑蕃马射黄羊”的生活确实令人怀恋,“放狂”二字写出了诗人对这种生活的欣赏。此时,诗人已经年老力衰。越是到这时,越是怀恋青年时代,因此写起来感情就饱满充沛。诗的后两句表述了诗人现在的状况与心境。诗人现在已经是“年老无筋力”了,但他仍然身靠着营门“数雁行”,仍然想把成排飞行的大雁射下来,一试自己的苛法与筋力。遗里大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气概。一种“年老”而不服老,“无筋力”而欲有筋力的心理写得逼真具体,淋滴尽致。

  这首诗语言通俗流畅,无生僻的词语,无深奥的典故,而是口语入诗,以口语写自己青年时期及现在的生活,写现在的心境,而“数雁行”一句又含蓄深刻,意在言外。

  第二首诗中,诗人先介绍自己的籍贯。在第一句诗中,七个字就有四个字是地名,诗人又把本属于一个词组的“本”与“住”分开,使之与地名互相配搭,安排巧妙。第二句写博取功名需要箭法纯熟,武艺高强,而自己现在已经博取了功名,那当然是箭法纯熟、武艺高强了。这种写法比直说自己箭法纯熟、武艺高强更为好。这首诗的后两句描写了自己当年秋原骑马飞驰、寒空射猎的边塞生活。“飞鞚秋原”本来是很壮烈的,而诗人却说是“等闲”事,这说明这种生活的频繁,又点出诗人气概的豪迈。最后一句的“独”字与“试”字恰当风趣地表现出诗人独立不群,气派宏大。一个“声”字说明诗人放的是响箭,又使这首小诗增添了音响色彩。诗从多方面塑造了诗人的自我形象。形象突出,语言优美,概括力强是这首诗显著的特点。

  第三首洋溢着爱国热情的小诗,诗中抒发了诗人以身报国的豪情壮志。诗的前两句极力渲染了诗人青年时期出征的豪迈气概。弓箭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宝剑照耀着寒霜,在凛冽的秋风之中,诗人驰出了京城,奔赴为国效力的疆场;这里,诗人的自我形象鲜明,报国的豪情壮志表现得十分充分。这首诗的后两句,作者用诗的语言表示自己的决心,说只要国家的河追地区没有收复,自己就不打算回头望一望故乡。这比汉代霍去病“句奴未灭,何以为家”(见《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的话更进了一步。

  这首诗先描写,后抒情,两者结合紧密。诗人把雕弓、宝剑、夜光、秋风,走马等形象集中起来,突出了诗人的自我形象,描写之中充溢着诗人的报国热情。抒情时,诗人抓住了对国土丧失的痛惜,直述以国为家,先国后家的决心。这首诗语言简炼、生动,节奏感强。

  第四首诗看似与前三首无关,实际上,这一首与前三首不可分的整体,这一首诗是作者年老时饮酒回忆过往之作。第一句先点明环境:这是一个下霜的清晨,月亮已经过了小楼。这就渲染了一种悲凉的气氛。在唐代,以清晨为诗作的时间的着实不多,可以说,作者在这里写清晨是非常新颖的。然后写作者倚着柱子,观赏深秋景色,这里就照应了前面,只有深秋才下了霜。后两句述怀。过去的称意和快乐早就过去,诗人只能饮酒直到天明也不罢休了。

参考资料:
1、 尚作恩 等.晚唐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1-5
2、 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九):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40-42
3、 严洁.晚唐诗鉴赏:凤凰出版社,2006:3-7

shàoniánxíngshǒu

língchǔ tángdài 

shàoxiǎobiānzhōuguànfàngkuáng chǎnfánshèhuángyáng 
jīnniánlǎojīn yóuyíngménshǔyànxíng 

jiāběnqīngzhùchéng pínggōngjiàngōngmíng 
děngxiánfēikòngqiūyuánshàng xiànghányúnshìshèshēng 

gōngbèixiámíngjiànzhàoshuāng qiūfēngzǒuchūxiányáng 
wèishōutiānhuáng huítóuwàngxiāng 

shuāngmǎnzhōngtíngyuèmǎnlóu jīnzūnzhùduìqīngqiū 
dāngniánchènxíng dàotiānmíngkěnxiū 

玉纤风透秋痕。凉与素怀分。乘鸾归后,生绡净翦,一片冰云。
玉纤风透秋痕。凉与素怀分。乘鸾归后,生绡净翦,一片冰云。
心事孤山春梦在,到思量、犹断诗魂。水清月冷,香消影瘦,人立黄昏。
心事孤山春梦在,到思量、犹断诗魂。水清月冷,香消影瘦,人立黄昏。

  这首词的上片写女主人及其扇的特点。下片写扇上的水月梅图画。本词是咏女主人的扇,但女主人是谁?杨铁夫《吴梦窗词笺释》认为是去姬,他说:“此扇必去姬所遗物,为陈藏一所绘者。”俞陛乘《唐五代两宋词选释》认为此词“为道女题扇而作”。吴文英词中是有为道女题扇之作的,如《朝中措·题阑室道女扇》。从本词内容来看,这是题陈藏一所藏或所绘的道女扇的一首词。

  这首词的主旨是题扇,主要是歌咏扇上的“水月梅”图画。全词在描写扇的主人、扇的质料以及扇的图画时,都强调了它的清白、纯洁的特点。陈廷焯《白雨斋词话》说:“梦窗精于造句,超逸处,则仙骨珊珊,洗脱凡艳。”这首词正是具备这种超逸风格,词中水月梅品的清高,扇子的女主人也仙骨珊珊,物与人都洗脱了凡艳。

xiāng ·chéncángshuǐyuèméishàn

wényīng sòngdài 

xiānfēngtòuqiūhén liánghuái怀fēn chéngluánguīhòu shēngxiāojìngjiǎn piànbīngyún 
xīnshìshānchūnmèngzài dàoliáng yóuduànshīhún shuǐqīngyuèlěng xiāngxiāoyǐngshòu rénhuánghūn 
家善百自崇川来,小饮冒巢民先生堂中。闻白生璧双亦在河下,喜甚,数使趣之。须臾白生抱琵琶至,拨弦按拍,宛转作陈隋数弄,顿尔至致。余也悲从中来,并不知其何以故也。别后寒灯孤馆,雨声萧槭,漫赋此词,时已漏下四鼓矣。
家善百¹自崇川²来,小饮冒巢民³先生堂中。闻白生璧双亦在河下,喜甚,数使趣(cù)之。须臾白生抱琵琶至,拨弦按拍,宛转作陈隋数弄,顿尔至致。余也悲从中来,并不知其何以故也。别后寒灯孤馆,雨声萧槭(qì)¹⁰,漫赋此词,时已漏¹¹下四鼓¹²矣。
注释:¹家善百:指陈善百,其人不详。家,本家。²崇川:地名。³冒巢民:冒襄,字辟疆,号巢民,江苏如皋人。明末“四公子”之一。明亡后,隐居于家乡水绘园中,著书自娱,与文人墨客宴游酬唱。⁴白生璧双:明末清初时杰出的琵琶演奏家,姓白,名珏,字璧双,通州(今江苏南通)人。人称“琵琶第一手”。⁵趣:催促。⁶宛转:指弹奏时指法与音乐的变化。⁷陈、隋数弄:指流行于南朝陈和隋朝的乐曲,曲调哀感顽艳。弄,音乐之一曲,如琴曲有《梅花三弄》。⁸顿尔:顿时,突然。⁹至致:达到某种境界。¹⁰萧槭:寂寥。¹¹漏:古代滴水计时的漏壶。¹²四鼓:四更。古代以“更”作为夜间的计时单位。一更约两小时,一夜分为五更。
是谁家本师绝艺,檀槽搯得如许。半弯逻逤无情物,惹我伤今吊古。君何苦。君不见、青衫已是人迟暮。江东烟树。纵不听琵琶,也应难觅,珠泪曾乾处。
是谁家本师¹绝艺,檀(tán)²(tāo)³得如许。半弯逻(luó)(suò)无情物,惹我伤今吊古。君何苦。君不见、青衫已是人迟暮。江东烟树。纵不听琵琶,也应难觅,珠泪曾乾处。
译文:是哪一家本色师傅传授的绝艺,琵琶弹得精妙如许。半弯西藏产的檀木本是无情之物,竟惹得我伤今吊古。你这是何苦,你难道没看见座上流泪的人年已迟暮。江东的烟霭笼罩着远树,纵然不听你演奏的琵琶,也应难以找到,珠泪曾经哭干之处。
注释:¹本师:授业的老师。²檀槽:用檀木制成的槽。槽,琵琶一类乐器上架弦的格子,也叫“象”。³搯:叩,击。⁴逻逤:即唐时土番都城,又作“逻娑”,指今西藏拉萨。此指用西藏生产的檀木制成的琵琶。⁵青衫:指青色官服,唐代低级官员的服色。⁶迟暮:暮年。⁷江东烟树:杜甫《春日忆李白》诗:“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时杜甫在渭北,李白在江东。此化用其句意。原句“春天树”和“日暮云”互文见义。
凄然也,恰似秋宵掩泣。灯前一队儿女。忽然凉瓦飒然飞,千岁老狐人语。浑无据。君不见、澄心结绮皆尘土。两家后主。为一两三声,也曾听得,撇却家山去。
凄然也,恰似秋宵掩泣¹。灯前一队儿女。忽然凉瓦飒(sà)²飞,千岁老狐人语。浑无据。君不见、澄心³结绮皆尘土。两家后主。为一两三声,也曾听得,撇却家山去。
译文:真凄切啊,你的演奏就像秋夜的哭泣,而灯前正坐着一对哀伤的儿女。忽然又像飒飒的秋风吹过冰凉的屋瓦,千年老狐窃窃低语。一切全无凭据,你难道没看见澄心堂,结绮阁都变成了尘土。陈和南唐的两家后主,就因为那几声乐曲,也曾经听过,就抛先了江山匆匆而去。
注释:¹掩泣:掩面而泣。²飒然:指风声。³澄心:澄心堂。南唐亡国之君后主李煜宴居之所。⁴结绮:南朝陈后主陈叔宝曾建造临春、结绮、望仙三阁于光昭殿前,穷奢极侈。⁵家山:指南朝陈和五代南唐两朝的江山。

  这首词序较长,记叙了在冒巢民先生堂中听白生抱琵琶弹唱后引起的无限悲慨。冒巢民,即冒襄,字辟疆,自号巢民。江苏如皋人。明亡以后,他隐居不仕,以著书自娱,工于诗文,是清初著名文学家。序文中强调小饮冒巢民先生堂中,而联系作者二十岁遭受明亡之痛的身世,从中可以透露出“悲从中来”的消息,而这正是词中“伤今吊古” 的“主心骨”。

  词的开头“是谁家”两句,紧扣序中拨弦按拍弹琵琶的本事。“檀槽”指用檀木做的琵琶乐器上架弦的格子。搯 (tāo),叩。李商隐《定子》: “檀槽一抹《广陵春》,定子雨开睡脸新。却笑吃虚隋炀帝,破家亡国为何人?”这里的“檀槽搯得如许”是写弹琵琶师的高超技艺。但词人没有接着从正面摹写美妙的音乐境界,而是由贵重的琵琶弦乐器引起自身的伤今吊古的情绪。“逻逤”,亦作逻娑,即今西藏拉萨。此指逻逤槽,一种用西藏产的檀木制作的琵琶。乐器本是没有感情的东西,白生用它弹奏出来的曲调,却使词人产生伤今吊古的情绪。“君何苦”两句,承上伤今自叹。“青衫”,青色官服,唐代八品九品文官的服色。白居易《琵琶行》: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这里的迟暮之感,不仅是对人生短促的悲叹,而且含有官场失意的自嘲。“江东烟树”以下四句,词人把伤今的意绪拓开深化。江南一片烟花草树,足以伤魂,纵然没有听到催人泪下的琵琶声音,也禁不住泪如泉涌,不断浸湿衣衫。作者没有道破为何如此伤心?更耐人思考、寻味。

  下片运用历史典故,抚今吊古。“凄然也”以下数句,从上片的琵琶声而来。词人在孤馆寒灯下体味这哀怨低回的音调,仿佛是秋夜灯前的一对小儿女在低声抽泣。忽然声调急转,犹如秋风秋雨敲打屋瓦,发出象千年老狐学人语的声音,此景此情,更觉凄楚动人。“浑无据”以下,由听觉形象转入思维空间,词人借古抒怀,感慨情深。“澄心”,指澄心堂,南唐烈祖李昪所居。后主李煜造澄心堂纸,细薄光润,为后世所重。“结绮”,指结绮阁,南朝陈后主所筑三座楼阁之一,穷极奢华。此阁为张贵妃所居。刘禹锡《台城》诗:“台城六代竞豪华,结绮临春事最奢。万户千门成野草,只缘一曲《后庭花》! ”而如今的澄心堂、结绮阁早已野草丛生,成为一片废墟了。“家山”,家乡,此借指国家。陈后主、李后主这两位亡国之君,当年为了纵情欢乐,不事朝政,结果丢掉了江山。这一幕幕的历史悲剧,怎不发人深思,令人悲慨不已呢!

  这首词融纪事、写景、抒情三者于一体。词人把听琵琶古乐而涌起的无限悲叹,与别后孤馆寒灯的凄苦情景相交融,寄实于虚,引发出“吊古伤今”的深沉意绪,而在悲慨中蕴藏人生寥落的哀怨情致,含蓄不尽,意味深长。故谭献评此首为“拔奇本师长歌之外” (《箧中词》) 。

参考资料:
1、 品诗文网
云步凌波小凤钩。年年星汉踏清秋。只缘巧极稀相见,底用人间乞巧楼。
云步凌波小凤钩。年年星汉踏清秋。只缘巧极稀相见,底用人间乞巧楼。
天外事,两悠悠。不应也作可怜愁。开帘放入窥窗月,且尽新凉睡美休。
天外事,两悠悠。不应也作可怜愁。开帘放入窥窗月,且尽新凉睡美休。

  作者借诵古老的牛郎织女的传说,表达了其脱俗超凡的广阔胸怀。

  “云步凌波”是典故。曹植在《洛神赋》中写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描绘了洛神的轻盈飘逸。作者借洛喻美,一幅美人出行的画卷令人注目。是仕女游春吗?否!“年年星汉”写出她的出行是如和织女一样,一年一度与心上人在“七夕”相聚。“清秋”点明周围环境之幽静,“踏”,践约的意思。这里,词人虽未正面描写织女的美貌,但仍会令读者意会到女子的绝世丰神,飘飘若仙的身影,对情人的脉脉深情。牛郎织女七夕相会的传说在我国流传极广,妇孺皆知。

  “天外事,两悠悠,不应也作可怜愁”,抒写了词人的感概、是继“只缘”“底用”之后的进一步表述。

  “两悠悠”承上片末句的“人间”连下片的首句中的“天外”词人明确地指出人间天上悠悠远隔,织女之巧,人间的必乞取;对天外的织女牛郎双星的“稀相见”更没必要同情和为他们忧愁。接下来作者直抒胸怀:天上双星长相思、难相聚,虽凄凉寂寞但天外人间两悠悠,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怎么管得了呢?我且拉开窗帘尽情赏月,享受新秋凉爽睡美之乐吧。“开帘放入窥窗月”句化用了苏轼《洞仙歌》中“缍帘开,一点明月窥人”。词贵创意。词人“开帘”“放入”均写出其主动积极,此时情真呼之欲出,平添许多情致。况周颐《蕙风词话》评价此词末两句说:“潇洒疏俊极矣。尤妙在上句”窥窗“二字。窥窗之月,先已有情。用此二字,便曲折而意多。意之曲折,由字里生出,不同矫揉钩致,石堕尖纤之失。”非常中肯。

  在写作上,作者绘景抒情极具匠心。古人形容女子之美常常用螓首蛾眉、齿如编贝等词语直指容颜。此词却仅以“云步”、“凤钩”写织女的步履轻盈,纤足弱小,正是从侧面烘托,别具只眼。此词的另一特点是以景抒情,情景交融。词人在观察、体验和摄取周围景物时,是以其独特视角,深怀情感进行的。以景寓情,融情入景,有机结合,浑然一体,收到很好的艺术效果。“开帘放入窥窗月,且尽新凉睡美休”二句充分体现了这一特点。

参考资料:
1、 唐圭璋等著 .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年版(2010年5月重印) :第2401-24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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