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荣我羡王琼玉,赠以江南白玉花。此花开满西昌县,江上蒲帆应到家。
辞荣我羡王琼玉,赠以江南白玉花。此花开满西昌县,江上蒲帆应到家。

méisòngwángqióngzhìshì--yángshì

róngxiànwángqióngzèngjiāngnánbáihuāhuākāimǎn西chāngxiànjiāngshàngfānyīngdàojiā

杨士奇

杨士奇

杨士奇(1366~1444),明代大臣、学者,名寓,字士奇,以字行,号东里,谥文贞,汉族,江西泰和(今江西泰和县澄江镇)人。官至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历五朝,在内阁为辅臣四十余年,首辅二十一年。与杨荣、杨溥同辅政,并称“三杨”,因其居地所处,时人称之为“西杨”。“三杨”中,杨士奇以“学行”见长,先后担任《明太宗实录》、《明仁宗实录》、《明宣宗实录》总裁。 ▶ 162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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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幕后送飞光,柏栗丛边作道场。
(qǐ)¹幕后送飞光²,柏栗(lì)丛边³作道场
译文:国民政府多么奢侈淫荡,竟在国难民苦之时混磨时光;他们为了更长久地麻醉人民,竟然在刑场旁边假作念经诵佛的道场。
注释:¹绮罗:华贵的衣服,这里代指国民政府官员。²飞光:飞逝的时光。³柏栗丛边:既指供奉社神的地方,也是杀人的刑场。此指刑场。⁴作道场:佛道徒众作佛道法事的场所或活动。
望帝终教芳草变,迷阳聊饰大田荒。
望帝¹终教芳草²变,迷阳³饰大田荒。
译文:他们实行残酷的文化“围剿”,使文坛荒芜,百卉难芳,他们途穷计拙而无可奈何,只能以杂草掩盖着文坛的荒凉。
注释:¹望帝:后世以望帝称杜鹃,又名子规。²芳草:芳草喻贤人君子。杜鹃啼时,已至春末,群芳萎谢。³迷阳:荆棘。⁴聊:暂且。
何来酪果供千佛,难得莲花似六郎。
何来酪(lào)¹供千佛,难得莲花似六郎²
译文:而御用文人也确实庸劣无能,哪能拿得出像样的货色给他们赏光;他们越来越陷于孤立,再也难招罗涂脂抹粉的“六郎”。
注释:¹酪果:指供品。²难得莲花似六郎:诗中“六郎”喻指梅兰芳。1934年4月28日,国民党政客戴季陶、褚民谊及下野军阀段祺瑞等发起,请班禅九世在杭州举行“时轮金刚法会”。当时中央礼曾报导该会“决定邀请梅兰芳、徐来、胡蝶,在会期内表演歌剧五天”。后来梅兰芳等并未参与演出。
中夜鸡鸣风雨集,起然烟卷觉新凉。
中夜¹鸡鸣²风雨集³,起然烟卷觉新凉
译文:深夜里风雨交加雄鸡报晓,暴风雨将冲刷旧社会的泥浆;我兴奋地点燃着烟卷,顿觉初秋黎明前的一片清凉。
注释:¹中夜:夜半。²鸡鸣:言世乱而思念贤才。³集:几种现象集中在一起。⁴然:同“燃”,点燃。⁵新凉:新秋的凉意。 

  首联“绮罗幕后送飞光,柏栗丛边作道场”句,是写国民政府政客和他们的御用文人的奢靡生活和假慈悲的伪道学形象;那些政客和御用文人生活奢靡,在骄奢淫逸中虚度光阴。同时,为了掩盖他们杀人无数的凶恶嘴脸,装做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样子,在杀人场边作道场和法事,口口声声要超度亡魂和救下民于劫难之中。正如鲁迅在《准风月谈·查旧帐》中所描述的军阀、政客的善变和不认旧账:“今之名人……他要抹杀旧帐,从新做人,比起常人的方法来,迟速真有邮信和电报之别。不怕迂缓一点的,就出一回洋,造一个寺,生一场病,游几天山:要快,则开一次会,念一卷经,演说一遍,宣言一下,或者睡一夜觉,做一首诗也可以;要更快,那就自打两个嘴巴,淌几滴眼泪,也照样能够另变一个人,和‘以前之我’绝无关系。”首联通过绮罗幕后的奢靡生活,杀人场边的道场,描写了他们假慈悲的虚伪生活。揭露了国民政府政客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倡导拜佛念经,宣扬迷信,推行愚民文化,使得整个文化艺术界一片邪靡之气。

  颔联“望帝终教芳草变,迷阳聊饰大田荒”句,进一步写了文化艺术界景况的荒芜。子规一啼,自然使芳草变,象征着国民政府的统治下,文坛的惨遭摧残,一些文人的变节转向、刊物和作品的被禁,使得文化艺术界荆棘一片。

  颈联“何来酪果供千佛,难得莲花似六郎”句,则讽刺了国民政府政客及其御用文人的无能,鲁迅嘲笑他们的无能平庸,产生不出什么作品。鲁迅在1935年2月4同致杨霁云的信中说:“阮大铖虽奸佞,还能作《燕子笺》之类,而今之叭儿及其主人,则连小才也没有,‘一代不如一代’,盖不独人类为然也。”正是很好地对此联作了解读:没有什么供品可以供奉千佛,也没有什么好的戏剧作品可以娱神佛和乐众,也只能难为如梅兰芳这样的艺人了。

  尾联“中夜鸡鸣风雨集,起然烟卷觉新凉”句,既写了作者写作此诗时的情境,也象征着作者对进步的文化艺术界的前途和民族未来的自信的看法。正是秋夜,风雨交集,但毕竟是己到夜中,且有鸡鸣之声,天就快要亮了,象征着作者所预见的中国和民众终将觉醒的信心,黎明终将来临。于是作者点燃了一支烟,又振奋精神开始写作作品。

  全诗含意深广,概括力强,对比鲜明,讽刺尖锐。通篇以形象入诗,活用典故与比喻,语言含蓄,旨意精微,脉络清晰。

参考资料:
1、 林伟.鲁迅诗歌注析: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51-153页
2、 谢邦华 张纯武 俞瑞华.鲁迅旧诗导读:武汉大学出版社,1989年:272-273页
功名万里忙如燕,斯文一脉微如线。光阴寸隙流如电,风霜两鬓白如练。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彭泽县。
功名万里忙如燕,斯文一脉微如线。光阴寸隙流如电,风霜两鬓白如练¹。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²彭泽县。
译文:为了功名,像燕子一样千里奔忙。那一脉文雅脱俗的传统,已微弱如同丝线。时间像白驹过隙,又如闪电奔驰。饱经风霜的两如忽然间已经像素练一样雪白。都说马上就不再做官了,可在山林里哪里曾经见到过?直到现在,彭泽县令陶渊明那样的归隐者,也还是寂寞无朋的。
注释:塞鸿秋:曲牌名。全曲七句,押六个仄声韵。¹练:洁白的丝绢。²寂寞:此处指孤独、孤单。

  此曲开头以四个比喻,生动地勾画出官迷、政客们的可鄙形象。“功名万里”,用东汉班超封侯万里事。此处借指求仕追官,争名夺利。“万里”巧谐万里忙碌之意。“忙如燕”,此处象喻醉心功名者碌碌之状。次句承上而直发感慨。“斯文”指礼让文雅,品格高尚。“微如线”,指斯文已荡然殆尽,为官作宦者只顾一己私利,彼此竞逐,有多少人还会想到国家百姓,有多少人还会想到互相礼让呢?那么,此时元王朝礼崩乐坏,官场腐败,尔虞我诈,自不言而尽在句中了。下两句进一步说明官场竞逐之人,乐此不疲,终一生而不歇。人生易老,时光如电,就在这忙碌如燕的南北奔走中,已是青春消尽,两如如霜了。“尽道”二句:当官作宦者,越是恋栈者,越是把归隐尽日挂在口边,真正的“隐士”又有几个?倘若真正地做了隐士,世上人也就不知其名,不知其事,嚷得大家都知道,可见这“隐”,十有八九是假话。“尽道”二字,冷峻已极,说尽了世道人心,带有强烈的嘲讽之意。结句为全曲点睛之说,一语揭出曲之命意所在。渊明挂冠归隐,是历史上心口如一真能归隐田园的少数高士之一。他躬耕田亩,乐于山林,但却从未自夸隐士,后人尽管对他赞不绝口,但也未见几个能真正追随其后。其间原因虽然各各不一,但千古一人,渊明也难免寂寞了。“寂寞”二字,与开篇“忙如燕”遥相呼应,两者对比,活画出官场竞逐,如蝇嗜血者的真面目。

  这首小令前四句全对,这在散曲中称为“联珠对”或“合璧对”。其中首句为全篇的领起,抒发对仕途功名的慨叹。“万里”极言追求功名的劳碌,“忙如燕”则栩栩如生地刻画出热衷功名者汲汲奔竞的形象。燕子飞来忙去,所得甚微,句中因而也包括这班人劳而无功的隐意。接着三句,“如线”、“如电”、“如练”的比喻都十分形象和新警。线极细,电极速,练极白,说明文章的传统岌岌可危,人生的岁月转瞬即逝,老境的到来触目惊心。这是对“功名万里”一句的诠释,也是对执迷不悟的热衷者的当头棒喝。当然也有一部分功名场中人侥幸得官,他们同样面临着天丧斯文、光阴电逝、老境侵逼的窘境。于是他们装成清高的雅士,假惺惺地表示要退归林下。作者借用了唐代诗僧灵彻“相逢尽道休官好,林下何曾见一人”的诗意,又添了一句“至今寂寞彭泽县”,意思是说陶渊明假如活到今天,也会寂寞地感到同道太少了。“寂寞彭泽县”同起句“功名万里忙如燕”,遥遥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就辛辣地抨击了世风,无情地剥下了官迷们的假面具。

  这首小令全篇豪辣冷隽,语若贯珠,在愤世与讽世的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悯世的沉重心绪。周德清《塞鸿秋·浔阳即事》(“淮山数点青如靛”),在“联珠对”上有模仿此曲的明显痕迹,可见此作在当时颇有影响。

参考资料:
1、 蒋星煜 等.元曲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766-767

sāi鸿hóngqiū··gōngmíngwànmángyàn--xuēáng

gōngmíngwànmángyànwénmàiwēi线xiànguāngyīncùnliúdiànfēngshuāngliǎngbìnbáiliànjǐndào便biànxiūguānlínxiàcéngjiànzhìjīnpéngxiàn

晴云轻漾,熏风无浪,开樽避暑争相向。映湖光,逞新妆。 笙歌鼎沸南湖荡,今夜且休回画舫。风,满座凉;莲,入梦香。
晴云轻漾(yàng)¹,熏风无浪²,开樽(zūn)避暑争相向。
译文:西湖的夏日天空白云万里,微风轻轻的吹拂,是人们喝酒避暑争着去的好地方。
注释:¹晴云轻漾:晴空白云轻轻飘荡。²熏风无浪:带着香气的微风不起风浪。
薛昂夫的社会地位虽与汉族文人有明显的不同,但其思想却与他们极为接近。当他积极人仕,建功立业的宏图壮志屡受挫折后,失意的苦闷、有志难酬的愤懑,很自然的与他思想深处那种崇尚自然,追求自由的意识融为一体。他开始对官场仕途的险恶纷争、倍受羁缚感到厌倦,却又难于割舍对仕途的留恋。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困扰了薛昂夫的后半生,自然也影响了他的散曲创作。他把一腔怨恨抛向社会,而把热情倾注到对大自然的欣赏,倾注到对田园隐居生活的赞美之中。因而,在薛昂夫的散曲中有大量描写山川景物,吟咏自然风光的作品,如《山坡羊·西湖杂咏》。
参考资料:
1、 杨镰等著. 元曲家薛昂夫[M]. 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2,89-90.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沉钩。圆缺几时休。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沉钩。圆缺几时休。
译文:天朗气清的秋夜,皎洁的月光洒满西楼。云堆散开时,圆月如明镜高悬夜空;浪花绽放深处,缺月似玉钩沉落江心。月圆月缺何时才能停止啊!
星汉迥,风露入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星汉¹(jiǒng)²,风露入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³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译文:银河迢迢,不觉又是金风玉露的新秋。月中丹桂不会因秋而凋零;月中嫦娥离群索居,无休止的孤寂的生活中,肯定体验到了离别的痛苦。人间离人和天上嫦娥,都为月缺人分离、月圆人未圆而黯然神伤。
注释:¹星汉:指银河。²迥:远。³素娥:嫦娥。

  这是一首咏月词。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这首词开头两句是说,一个天朗气清的秋夜,明亮的月光洒满了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沉钩。”三、四句是说,云堆散开之时,圆月如冰鉴(镜)高悬天宇;浪花绽放深处,缺月似玉钩沉落江心。

  前句写天上月,“鉴”写月圆。后句写江中月,“钩”写月缺。本应是“冰鉴”、“玉钩”为词,作者以动词“吐”、“沉”隔开名词词组“冰鉴”、“玉钩”,这样冰、玉状月色的皎洁;鉴、钩描明月的形态。不仅句式上易板为活,有顿挫峭折之妙;而且词意上也用常得奇,颇具匠心。

  “圆缺冰时休。”上片结句是说,月升月落,月圆月缺,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上片结句既承接收拢了前两句,又以月圆月何时了的感慨,十分自然的开启了下片,转入一个新的意境。

  “星汉迥,风露入新秋。”下片前两句是说,斗转星移,银河迢迢,不觉又是金风玉露的新秋。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这两句是说,月中丹桂四时不谢,它不会因为秋天而凋零;但月中嫦娥离群索居,在无休止的孤寂生活中,肯定体验到了离别的痛苦。“”

  丹桂,神话传说月中有桂树,高五百丈,斫之,树创随合(见段成式《酉阳杂俎·天咫》)素娥,嫦娥的别称。“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李商隐《嫦娥》)。

  “天上共悠悠。”末句是说,人间离人和天上嫦娥,都为月缺人分离、月圆而人未圆而黯然神伤。悠悠,忧思绵远的样子。一个“共”字,道出了人间离人和天上嫦娥,都为月缺人分离、月圆人未圆而黯然神伤,收到了“一石击两鸟”的艺术效果。

  这首词以咏物为主,写景生动,体物精微;在咏物中抒怀,借夜月的圆缺不休,表人事的聚散不定;以嫦娥的知离愁,写出人间的悲欢离合。结句含蓄蕴藉,意境悠远。

wàngjiāngnán··jiāngnányuè--wáng

jiāngnányuèqīngmǎn西lóuyúnluòkāishíbīngjiànlànghuāshēnchùchéngōuyuánquēshíxiū

xīnghànjiǒngfēngxīnqiūdānguìzhīyáoluòhènéyīngxìnbiéchóutiānshànggòngyōuyōu

百年强半,高秋犹在天南畔。
百年强半,高秋犹在天南畔。
幽怀已被黄花乱。更恨银蟾。
幽怀已被黄花乱。更恨银蟾(chán)¹
注释:¹银蟾:传说月中有蟾蜍,古以银蟾代月。
故向愁人满。招呼诗酒颠狂伴。
故向愁人满。招呼诗酒颠狂伴。
羽觞到手判无算。浩歌箕踞巾聊岸。
羽觞(shāng)到手判无算。浩歌箕(jī)(jù)¹巾聊岸²
注释:¹箕踞:两腿伸开形如簸箕而坐。不拘形式随意而坐的姿态。²巾聊岸:掀起头巾露出前额,不拘形迹。
酒欲醒时,兴在卢仝碗。
酒欲醒时,兴在卢仝碗¹
注释:¹卢仝碗:唐代诗人卢仝饮茶的碗。卢仝,号玉川子。曾写过一首著名的玉川茶歌《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表现了一种看透世事旷达不羁的精神。

  词作开首二句:“百年强半,高秋犹在天南畔。”词人这一年四十九岁,故曰“百年强半”,被排挤出朝廷,羁留南方达十三年之久,故曰“犹在天南畔。”秋高气爽,临轩赏月,把酒观菊,本当是很惬意、快活时节,但却被抛置在天之涯海之角。更何况,奸贼当道,金瓯残缺,匹夫之责,时常萦绕心怀。一个“犹”字,凝聚了词人多少的感慨与忧愤。“高秋”,谓秋高气爽之时,谢眺《奉和随王殿下》诗有:“高秋夜方静,神居肃且深”句。“幽怀已被黄花乱。更恨银蟾,故向愁人满。“幽怀”,指郁结于心中的愁闷情怀。毫无疑问,这是指自己无法锄奸复国的激愤烦乱心情。这句本意是因“幽怀”而无心赏观菊花,但字面上却说是因观花而致幽怀乱,似句意不顺,这实是一种婉转曲达的表现手法,后二句亦是如此写法。词人愁绪满怀,偏又逢皓月圆满,便把一腔的怨情向“银蟾”倾泻而去。这与上句的“无理”,更深一个层次地表现了词人的愁绪。如“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唐·金昌绪),辛弃疾的“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祝英台近》)等。这都是一种看似无理,实则含有更深的理在的埋怨。

  下片词人转而抒写自己借酒茶解愁的情形。“招呼诗酒颠狂伴,羽觞到手判 无算。浩歌箕踞巾聊岸。”这里的“伴”,当指那些不畏权奸,主张抗金,遭到迫害,有志而不得伸的志同道和之友,当然也包括词题中的张伯麟。这几句词人用白描手法极写饮酒之狂态。“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他仍只好借酒来忘却心中的忧愤与不平。“羽觞”,指酒器,其状如雀鸟,左右形如两翼。他们喝了无数杯的酒,不仅放声高歌,还一扫文雅之态,箕踞而坐,并把头巾推向后脑露出前额。这是他们“颠狂”的具体写照。“箕踞”,形容两足前伸,以手据膝,如箕状,古时为傲慢不敬之容。这种放浪形骸的颠狂之态,实是内心忧愁极深的外在表现。末二句“酒欲醒时,兴在卢仝盌。”酒醒思茶,亦如饮酒一般,以浇胸中之块垒。“卢仝盌”,“盌”,同碗、椀,典出唐代诗人卢仝,卢仝号玉川子,善诗,亦喜饮茶。曾赋诗盛赞茶之妙用:“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走笔谢孟议寄新茶》)。这里用此典,词意是承前一贯而下,亦即卢仝诗中的“破孤闷”、散尽“生平不平事。”

  全词抒情由隐而显,层层递进;或曲折传达,或正面抒写,刻画了一个身虽遭贬,却能不屈不挠、豪气不除的爱国诗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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