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锦为帆发光彩,挂向扶桑之碧海。海上仙山十二楼,仙人矫首遥相待。
蜀锦为帆发光彩,挂向扶桑之碧海。海上仙山十二楼,仙人矫首遥相待。
船头锦袍黄鹤仙,身朝玉皇游九天。长风吹帆向碧落,下视尘世浮青烟。
船头锦袍黄鹤仙,身朝玉皇游九天。长风吹帆向碧落,下视尘世浮青烟。
我昔登云向仪曹,钧天广乐声嘈嘈。梦中折翼下人世,怅望云阙心烦劳。
我昔登云向仪曹,钧天广乐声嘈嘈。梦中折翼下人世,怅望云阙心烦劳。
兹晨送君向云阙,春帆直拂涛山雪。解缆朝辞北海云,曳裾晓待金门月。
兹晨送君向云阙,春帆直拂涛山雪。解缆朝辞北海云,曳裾晓待金门月。
渺渺云帆奈别何,珊珊紫陌听鸣珂。君从云路骑黄鹤,余亦远山卧碧萝。
渺渺云帆奈别何,珊珊紫陌听鸣珂。君从云路骑黄鹤,余亦远山卧碧萝。
林鸿

林鸿

明福建福清人,字子羽。洪武初以人才荐,授将乐县学训导,官至礼部员外郎。性落拓不善仕,年未四十自免归。工诗,为闽中十才子之首。有《鸣盛集》。 ▶ 504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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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水澄夜氛,楚山清晓云。
桂水¹(chéng)²夜氛³,楚山清晓云。
译文:秋水漾桂香,晚风多清朗,楚山清幽幽,晓云映晨光。
注释:¹桂水:源出湖南蓝山县南,向东北流入湘江。²澄:澄清。³夜氛:夜气。⁴楚山:泛指湖南一带楚地的山峦。此句说楚山上空朝云清淡。
秋风两乡怨,秋月千里分。
秋风两乡¹怨,秋月千里分²
译文:托萧瑟秋风寄去异地的乡愁,在千里之外共对皎洁的月亮。
注释:¹两乡:各处异乡。一指范云所在,一指沈约的去处。²千里分:在千里之外的异乡分别。
寒枝宁共采,霜猿行独闻。
寒枝¹²共采,霜猿(yuán)³行独闻。
译文:枝头凄冷怎能共折兰菊?猿啼哀号孤旅哪堪悲凉。
注释:¹寒枝:秋夜中的树枝。²宁:哪能。寒枝不能共采,喻两人即将分别。³霜猿:霜天的猿啼声。
扪萝正意我,折桂方思君。
扪萝(luó)¹正意我,折桂²³思君。
译文:手抚松萝你当念我曾相依伴,采撷桂花我正思君文才无双。
注释:¹扪萝:抚萝。萝即松萝。²折桂:折取桂枝。³方:正。此句用折桂寄托自己对沈约的思念。

  范云十几岁时,其父范抗在郢府(今湖北武汉附近)任职,范云随侍其侧,年长其十岁的沈约也在郢府为记室参军,一见如故,遂相友好。八年以后,沈约转至荆州(今湖北江陵附近)为征西记室参军,两人分别。这首诗当作于此时,诗题中的沈记室即沈约。史称范云八岁赋诗属文,“操笔便就”,“下笔辄成”(《梁书·范云传》),这首诗就是他早期的代表作之一。

  诗的开头便以极平稳的笔调勾画出送别时静谧、安详的环境。“桂水”并非特指某一条水,只是用以形容其水的芳香。王褒《九怀》中有“桂水兮潺湲”句,王逸注云:“芳流衍溢,周四境也。”后人遂常用之,如陆云《喜霁赋》中“戢流波于桂水兮,起芳尘于沉泥。”江淹《杂体三十首》中亦有“且泛桂水潮”、“桂水日千里”等句,均非实指。范诗中用这一词渲染了送别场面的温馨。送别诗,可以写送别时的情景、场面,以及当时人的心理活动,但范云只是用一句诗轻轻带过,遂转入天明登程的想象之中。郢州与荆州,古时均属楚地,故用“楚山”代之。启程的情景是晴空万里,天朗气清。这毕竟是少年人所写的诗,所以,他笔下的离别不是凄惨悲切,而是有一股清新流丽之气贯穿于内,显得轻盈洒脱。沈约《别范安成》诗中云:“生平少年日,分手易前期。”正是这种精神的写照。不过,中国人重视朋友(为五伦之一),重视友情,朋友的离别,总难免有些许的哀愁。“悲莫悲兮生离别,乐莫乐兮心相知。”故而下句以“秋风两乡怨”分写两地相思之怨愁,而以“秋月千里分”合写二人心灵之相通。谢庄《月赋》云:“美人迈兮音尘阙,隔千里兮共明月。”所写的正是地有千里之隔,明月人可共见之情。以上四句,前二句偏写景,后二句偏写情,所以转下去便偏写事。“寒枝宁共采”是对二人过去共同生活的回忆,“霜猿行独闻”则是对别后独自旅程寂寥的想象。诗中虽然没有正面写送别,但无论是偏于写景、写情或写事,都暗涉了离别。然而离别只是形体上的分隔,更重要的乃是精神上的合一。结束两句以极其肯定的语气写道:“扪萝正意我,折桂方思君。”“意”通“忆”。“扪萝”、“折桂”由上句“寒枝”引发而来,同时又暗与起句的“桂水”“楚山”相呼应。

  这里牵涉到一句诗的异文。“扪萝正意我”中“正意”二字,一作“忽遗”,一作“勿遗”。“忽遗我”意思是:忽将我遗忘。前者似不符合沈约与范云间的感情,且与全诗情绪不一,后者表示的是一种希冀之情,虽然可通,但不如“正意我”所表达出的心心相印之情。另外,从范云诗的整体风格来看,也以“正意我”于文为胜。范诗的结句尤喜以彼我、今昔对写。如“迨君当歌日,及我倾樽时。”(《当对酒》)“尔拂后车尘,我事东皋粟。”(《饯谢文学离夜》)“待尔金闺北,予艺青门东。”(《答何秀才》)“海上昔自重,江上今如斯。”(《登三山》)“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别诗》)等等。而在这首诗中,也只有作“扪萝正意我”,才可与“折桂方思君”相对得最为工稳,也最能体现范云诗歌句法、结构的特色。

  此诗在写法上是一句一转,但同样是“转”,如沈约的《别范安成诗》(沈德潜《古诗源》卷十二评为“句句转”),是层层递进式的转,而范云此诗则是句句回环式的转。这种回环式的结构、回环式的句法正是范云诗风的典型。所以钟嵘《诗品》曾评范云诗曰:“范诗清便宛转,如流风回雪。”正是抓住了其诗风格的整体特征。《送沈记室夜别》虽然是范云的早期作品,但也不难看出,这首诗已经奠定了范诗风格的基础。

参考资料:
1、 《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2年9月版,第920-922页

sòngshěnshìbié--fànyún

guìshuǐchéngfēnchǔshānqīngxiǎoyún

qiūfēngliǎngxiāngyuànqiūyuèqiānfēn

hánzhīnínggòngcǎishuāngyuánxíngwén

ménluózhèngzhéguìfāngjūn

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故园欢事重重。凭阑秋思,闲记旧相逢。几处歌云梦雨,可怜便、流水西东。别来久,浅情未有,锦字系征鸿。
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故园欢事重重。凭阑(lán)秋思,闲记旧相逢。几处歌云梦雨¹,可怜便、流水西东。别来久,浅情未有,锦字²系征鸿³
译文:南苑吹花嬉戏,西楼题叶传情。故园里,多少美好的光阴。秋日里凭栏凝思,尚能记起旧时相聚。多少次如梦般美妙欢娱,换来的却是,流水般的各自东西。太久的分别,淡漠了当初的情意。竟不见归雁将锦书传递。
注释:¹歌云梦雨:旧时把男女欢情称作云雨情,歌云梦雨即对云雨情在歌中梦中重温之。²锦字:用锦织成的文字。晋窦滔妻苏氏织锦为《回文璇玑图》诗以赠夫,后世遂以“锦字”作为妻子寄给丈夫快信的代称。此指情人的书信。³征鸿:远飞的大雁。古时有“鸿雁传书”之说。“锦字系征鸿”即把快信系在鸿雁足上借以传递。
年光还少味,开残槛菊,落尽溪桐。漫留得,尊前淡月西风。此恨谁堪共说,清愁付、绿酒杯中。佳期在,归时待把,香袖看啼红。
年光¹还少味,开残槛(jiàn)菊,落尽溪桐。漫留得,尊前淡月西风。此恨谁堪共说,清愁付、绿酒²杯中。佳期在,归时待把,香袖看啼红³
译文:时光悄逝,栏菊枯败溪边桐叶飘去。只留下苦酒一杯,伴着疏月凄风。离愁别恨,又能与谁诉说?且把一腔愁绪,消磨在绿酒之中。只盼佳期到,那时一定要他细看,衣袖上点点泪痕。
注释:¹年光:时光。²绿酒:即“绿蚁”。古时的酒(米酒)新酿成未过滤时,面上浮着淡绿色的米渣,故称。³啼红:指红泪,即美人之泪。此处借喻相思之苦。

  此词是一篇怀远人之作,开片三句,写凭栏遥望所回忆起的往事:“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故园”里的种种欢娱的事。“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是一个对句,对的及其工整。

  凭栏遥望,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欢乐,由此想到现在:往昔欢聚的那些人,现在都如“流水”一样各自“东西”,由于分别得久了,感情渐渐的淡漠了,由此引出“未有”“锦字系鸿雁”。

  过片思远人的人,现在的生活情景:日子过得没滋没味,“年光少味”与前片的“欢事重重”相对应。“开残槛菊,落尽溪桐”写尽了深秋,花败叶落的凄惨景象,表露出看到这幅秋景的人此时的心情。“开残槛菊,落尽溪桐”,是一对句,它与前面的“南苑吹花,西楼题叶”,遥相呼应。想当初是“欢事重重”现在是“年光”“少味”,“几处歌云梦雨”现在只落得“尊前淡月西风”,没有“锦字系鸿雁”“此恨”又能“谁堪共说”。只能把满腹的离愁别恨都 “付”与“绿酒”中。正像晏几道在《阮郎归》里说的那样“愁肠待酒舒”。

  怀着一腔希望,期待着佳期的到来。幻想着佳期到来时,见到日思月想的人,一定让他看“香袖”上的“啼红”的情景。

  此词由凭栏回忆开始,写到现在,由眼睛看到的萧瑟的秋景,写到主人的悲不自胜。期待着再次相逢。全词婉约有致,情溢言外,余味无穷。

参考资料:
1、 幽篁客的新浪博客 《满庭芳》晏几道 南苑吹花,西楼题叶。故园欢事重重

mǎntíngfāng ·nányuànchuīhuā

yàndào sòngdài 

nányuànchuīhuā 西lóu yuánhuānshìchóngchóng pínglánqiū xiánjiùxiāngféng chùyúnmèng liánbiàn便 liúshuǐ西dōng biéláijiǔ qiǎnqíngwèiyǒu jǐnzhēnghóng鸿 
niánguāngháishǎowèi kāicánjiàn luòjìntóng mànliú zūnqiándànyuè西fēng hènshuíkāngòngshuō qīngchóu 绿jiǔbēizhōng jiāzài guīshídài xiāngxiùkànhóng 
造父之师曰泰豆氏。造父之始从习御也,执礼甚卑,泰豆三年不告。造父执礼愈谨,乃告之曰:“古诗言:‘良弓之子,必先为箕;良冶之子,必先为裘。’汝先观吾趣。趣如吾,然后六辔可持,六马可御。”
造父之师曰泰豆氏。造父之始从习御也,执礼甚卑,泰豆三年不告。造父执礼愈谨,乃告之曰:“古诗言:‘良弓之子,必先为箕;良冶之子,必先为裘。’汝先观吾趣。趣如吾,然后六辔可持,六马可御。”
译文:造父的师傅叫做泰豆先生。造父开始跟着他学习驾御(马车)的时候,行礼很谦恭,泰豆三年没有教(任何东西)。造父礼节上更加恭敬小心,于是(泰豆)跟他说:“古诗有言:‘擅长制造良弓的人,必须先做簸箕;擅长冶炼的人,必须先做皮革处理。’你先(注意)观看我快走的姿势。快走的姿势像我一样了,然后才可以掌握住六根缰绳,驾御好六匹马(的马车)。”
造父曰:“唯命所从。”
造父曰:“唯命所从。”
译文:造父说:“完全遵照您的教导办。”
泰豆乃立木为涂,仅可容足;计步而置,履之而行。趣步往还,无跌失也。造父学之,三日尽其巧。
泰豆乃立木为涂¹,仅可容足;计步而置,履之而行。趣步往还,无跌失也。造父学之,三日尽其巧。
译文:泰豆便栽上一根根木桩当路,每根木桩的面积仅够放上一只脚,木桩之间的距离是按一步路一根放置的。人踩在木桩上行走,快步往返,决不会失足跌倒。造父跟着老师学,三天时间就掌握了全部技巧。
注释:¹涂:通“途”,道路。
泰豆叹曰:“子何其敏也!得之捷乎!凡所御者,亦如此也。曩汝之行,得之于足,应之于心。推于御也,齐辑乎辔衔之际,而急缓乎唇吻之和,正度乎胸肊之中,而执节乎掌握之间。内得于中心,而外合于马志,是故能进退履绳而旋曲中规矩,取道致远而气力有余。诚得其术也,得之于衔,应之于辔;得之于辔,应之于手;得之于手,应之于心。则不以目视,不以策驱,心闲体正,六辔不乱,而二十四蹄所投无差;回旋进退,莫不中节。然后舆轮之外可使无余辙,马蹄之外可使无余地;未尝觉山谷之崄,原隰之夷,视之一也。吾术穷矣,汝其识之。”
泰豆叹曰:“子何其敏也!得之捷乎!凡所御者,亦如此也。曩(nǎng)¹汝之行,得之于足,应之于心。推于御也,齐辑乎辔(pèi)衔之际,而急缓乎唇吻之和,正度乎胸肊²之中,而执节乎掌握之间。内得于中心,而外合于马志,是故能进退履绳而旋曲中规矩,取道致远而气力有余。诚得其术也,得之于衔,应之于辔;得之于辔,应之于手;得之于手,应之于心。则不以目视,不以策驱,心闲体正,六辔不乱,而二十四蹄所投无差;回旋进退,莫不中节。然后舆轮之外可使无余辙,马蹄之外可使无余地;未尝觉山谷之崄³,原隰(xí)之夷,视之一也。吾术穷矣,汝其识之。”
译文:泰豆感慨道:“你怎么那样灵敏?掌握得这样快啊!凡是驾车的人,也是像这样的。前时你走路,得力于足下,足下又是顺应心的指挥。把这个道理推广到驾车上来,就是通过协调马缰绳、马嚼子使车子走得平稳,控制调和马口使车走得或快或慢,正确的驾车法则在你心中,控制御马的节奏则由你的手来掌握。你内心懂得了驾车的法则,对外你又能适应马的脾气,因之能做到进退笔直,旋转合乎圆规曲尺的要求,跑的路远可是力气依然用不完,这样才可以说真正掌握到驾车的技术。控制住马嚼子,顺应着缰绳;掌握马缰绳,是顺应着手的操纵;手的操纵,是听从心的指挥。那就可以不用眼睛看,不用马鞭子赶;心里悠闲自得,身体坐得端端正正,而六根缰绳一点不乱,二十四只马蹄跨出去没有丝毫差错;倒车转弯,或进或退,没有不合拍的。这样,车道的大小仅能容车轮就够了,马蹄踏的宽度之外,不必有多余的地盘;从来不会觉得山谷的崎岖危险,平原与湿地,看它们都觉得是一样的。我的技术全部说完了,你好好记住它!”
注释:¹曩:以往。²胸肊:内心深处的想法;肊:同“臆”。³崄:同“险”,险要。⁴隰:低矮湿地。
凤林关里水东流,白草黄榆六十秋。
凤林关¹里水东流,白草²黄榆(yú)³六十秋
译文:流经凤林关的河水向东流去,白草、黄榆树已经生长了六十年。
注释:¹风林关:在唐代陇右道的河州(治所在今甘肃临夏)境内。位于黄河南岸。²白草:北地所生之草,似莠而细,干熟时呈白色,为牛羊所喜食。³黄榆:乔木名,树皮黄褐色。叶,果均可食。⁴六十秋:从吐蕃全部占领陇右之地至作者写诗之时,已过去了六十年之久。
边将皆承主恩泽,无人解道取凉州。
边将皆承主恩泽¹,无人解道取凉州²
译文:边城的将士都承受主上的恩惠赏赐,却没有人知道去夺回凉州。
注释:¹恩泽:恩惠赏赐。²凉州:唐陇右道属州,治所在今甘肃武威。代宗宝应、广德年间沦于吐蕃之手。此地以凉州泛指陇右失地。

  白居易在《西凉伎》中写道:“凉州陷来四十年,河陇侵将七千里。平时安西万里疆,今日边防在凤翔。缘边空屯十万卒,饱食温衣闲过日。遗民肠断在凉州,将卒相看无意收。”元稹的《西凉伎》也说:“一朝燕贼乱中国,河湟忽尽空遗丘。连城边将但高会,每说此曲能不羞?”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凉州沦陷未收的原因,是守边将领的腐败无能。张籍的第三首诗正是表达这个思想主题,而诗的风格迥然有别。“凤林关里水东流,白草黄榆六十秋。”这两句写景,点明边城被吐蕃占领的时间之久,以及景象的荒凉萧瑟。“凤林关”,在今甘肃临夏市西北。安史之乱前,唐朝同吐蕃的交界处在凤林关以西,随着边城四镇的失守,凤林关亦已沦陷。在吐蕃异族野蛮掠夺、横暴奴役下,凤林关内,土地荒芜,无人耕种,岁岁年年只见寒水东流,白草丛生,黄榆遍地,一片萧条。这里,诗人既用“白草黄榆”从空间广度来写凤林关的荒凉,又用具体数字“六十秋”从时间深度来突出凤林关灾难的深重。“六十秋”这不是夸张而是写实,从公元762年(唐代宗初年)四镇失陷,到诗人公元824年写这首诗时,已是六十年还未收复。国土失陷如此之久,边民灾难如此之深,为什么没有收复?原因在哪里?由此诗人发出了深沉的感慨、愤激的谴责。

  “边将皆承主恩泽,无人解道取凉州。”前句写边将责任的重大。“皆承主恩泽”,说明了边将肩负着朝廷的重命、享受着国家的厚禄、担负着人民的重望,守卫边境、收复失地是他们的天职。然而六十年来失地仍在吐蕃的铁蹄下,这不是国政内虚、边力不足。后一句直指原因:守边的将领无人提起收复凉州。边将享受着国家优厚的待遇,却不去尽职守边、收复失地,可见其饱食终日、腐败无能。这两句一扬一抑,对比鲜明,有力地谴责了边将忘恩负义,长期失职,实在令人可憎可恨,可悲可叹。

  此诗的主旨落在最后一句,诗人不是从正面围绕主题来叙述,而是从侧面落笔,这是此诗的一个显著特色。一、二两句从空间和时间描写边城深重的灾难,看来似乎是控诉吐蕃的侵占罪恶,而联系最后一句“无人解道取凉州”来看,诗人的用意是在用现实来谴责边将,正是他们的失职而带来的长期失陷,边将已成了历史的罪人。第三句以鲜明的对照,严正谴责边将无才无德,面对失去的山河熟视无睹。这一景一情,从侧面有力地突现了卒句主旨的表达,义正辞严,酣畅淋漓。

参考资料:
1、 何国治 等.唐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763-764
2、 周啸天 等.唐诗鉴赏辞典补编.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436-439

liángzhōusānshǒu ·sān

zhāng tángdài 

fènglínguānshuǐdōngliú báicǎohuángliùshíqiū 
biānjiàngjiēchéngzhǔēn rénjiědǎoliángzhōu 
金谷园中莺乱飞,铜驼陌上好风吹。
金谷园¹中莺乱飞,铜驼(tuó)²陌上好风吹。
译文:金谷园中群莺乱飞,铜驼陌上春风吹拂。
注释:¹金谷园:指晋石崇于洛阳金谷涧中所筑的园馆,泛指富贵人家的豪华园林。²铜驼:即铜驼街,因洛阳城汉时铸造两只铜铸骆驼而得名,洛阳繁华游冶之地。亦有借指闹市者。此代指洛阳。
城东桃李须臾尽,争似垂杨无限时。
城东桃李须臾(yú)尽,争似垂杨无限时。
译文:城中的桃花李花片刻之间就已凋谢,怎么那垂杨柳没有时限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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