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明易远。
昏明易远。
离会难揆。
离会难揆。
云辙泉分。
云辙泉分。
西舻东轨。
西舻东轨。

zèngcáoshī--bàozhào

hūnmíngyuǎn

huìnánkuí

yúnzhéquánfēn

西dōngguǐ

鲍照

鲍照

鲍照(约415年~466年)南朝宋文学家,与颜延之、谢灵运合称“元嘉三大家”。字明远,汉族,祖籍东海(治所在今山东郯城西南,辖区包括今江苏涟水,久居建康(今南京)。家世贫贱,临海王刘子顼镇荆州时,任前军参军,故又称他为鲍参军。刘子顼作乱,照为乱兵所害,年五十余岁。他长于乐府诗,其七言诗对唐代诗歌的发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与谢灵运、颜延之同创“元嘉体”,合称“元嘉三大家”。有《鲍参军集》。 ▶ 293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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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求得浅欢风日好。齐揭调。神仙一曲渔家傲。
画鼓¹声中昏又晓²。时光只解催人老。求得浅欢风日好。齐揭调³。神仙一曲渔家傲
译文:在一片动听响亮的画鼓声中,人们不知已经过去了整日。不像那易逝的时间,只会让人渐渐地老去。能享受短暂的欢乐时光,及时发现风光的无限美好。一齐放声歌唱。就是一曲美妙动人的《渔歌子》。
注释:¹画鼓: 有彩绘的鼓。²昏又晓:朝夕,整日。昏即天黑,晓即天明。³揭调:高调,放声歌唱。⁴渔家傲:本写渔家生活。渔家傲之名始于本词。
绿水悠悠天杳杳。浮生岂得长年少。莫惜醉来开口笑。须信道。人间万事何时了。
绿水悠悠天杳(yǎo)¹。浮生²岂得长(cháng)年少(shào)³。莫惜醉来开口笑。须信道。人间万事何时了。
译文:碧绿清澈的湖水悠远无尽,澄澈的天空缥缈绵长。人生又怎会一直停留在少年时代。不要惋惜那醉后的开怀大笑。需要知道的是。人间的万事是永远不会结束的。
注释:¹杳杳:悠远渺茫。²浮生:人生。老庄学派认为人生在世空虚无定,故称人生为浮生。³长年少:青春常驻。
前阕首句“画鼓声中昏又晓”,人们在一片画鼓声中,由黄昏而达旦,真有点儿快乐不知时间过。“昏又晓”,黑夜与白天的更迭,形象表达时间的消逝。然而,“时光只解催人老”,时光不管你快乐与忧愁,只懂得催促人走向衰老 所以要“求得浅欢风日好”,及时地行乐,莫负光阴。后阕的“浮生岂得长年少”、“莫惜醉来开口笑”再一次反复强调,抒发时光易逝、行乐须及时的感慨。
参考资料:
1、 林兆祥编撰.唐宋花间廿四家词赏析:中州古籍出版社,2011.06:第561页

jiāào ·huàshēngzhōnghūnyòuxiǎo

yànshū sòngdài 

huàshēngzhōnghūnyòuxiǎo shíguāngzhǐjiěcuīrénlǎo qiúqiǎnhuānfēnghǎo jiēdiào shénxiānjiāào 
绿shuǐyōuyōutiānyǎoyǎo shēngchángniánshào zuìláikāikǒuxiào xìndào rénjiānwànshìshíliǎo 
舜,姚姓也,目重瞳,故名重华。《帝王世纪集校》
舜,姚姓也,目重瞳(tóng)¹,故名重华。《帝王世纪集校》
译文:舜,姓姚,一个眼睛中有两个瞳孔,所以又叫重华。
注释:¹重瞳:指的是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的特殊现象。
舜耕历山,思慕父母,见鸠与母俱飞鸣相哺食,益以感思,乃作歌。《琴操》
舜耕¹历山,思慕²父母,见鸠(jiū)与母俱飞鸣相哺食,益以感思,乃作歌。《琴操》
译文:舜在历山耕种,想念父母,看见斑鸠和它的母亲一起飞翔捕食,有所感发,就创作了歌曲。
注释:¹耕:从事农业劳动。²思慕:怀念;追慕。
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之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史记》
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¹;渔²雷泽³,雷泽之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yǔ)。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yì),三年成都。《史          
译文:舜在历山耕作,历山人都能互相推让地界;在雷泽捕鱼,雷泽的人都能推让便于捕鱼的位置;在黄河岸边制做陶器,那里就完全没有次品了。一年后他所居住的地方就聚集起来,两年后就成为了一个小城镇,三年后就成了一个大都市。
注释:¹畔:田地的界线,边。²渔:捕鱼。³雷泽:亦作靁泽、雷夏泽。《山海经》雷泽有雷神。据说故址在今河南濮阳范县濮城和山东菏泽鄄城境内。⁴邑:人民聚居之处;城市。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相看不忍发,惨淡暮潮平。
相看不忍发,惨淡暮潮平。
语罢更携手,月明洲渚生。
语罢更携手,月明洲渚生。

  此诗以诗人山行时所见所感,描绘了初冬时节的山中景色。“荆溪”发源于秦岭山中,流至长安东北汇入灞水。诗人的别墅也在秦岭山中,此诗所写应是其别墅周边的一段景色。首句写山中溪流:荆溪蜿蜒穿流,溪水清浅,因溪水冲刷而泛白的石头星星点点地露出水面。次句写山中红叶:天气业已寒冷,但山林间仍点缀着稀疏的红叶。从天寒而红叶犹未尽落,表明天气是初冬时节。在以上两句诗中,诗人以“白石出”与“红叶稀”概括而形象地向读者展示了初冬山中景色的显著特征。不过诗人接着就在第三、四句诗中告诉人们,上述景象并不是此时山景的全貌,此时山景的基本面貌,乃是由众多苍松翠柏等终年长青的树木构成的充满生命力的“空翠”,即一望无际的空明的翠绿色。诗人行走在山间小路上,周身被空明的翠绿所包围,山林间的空气本就湿润,而空明的翠色则仿佛已化作绿水洒落下来似的,虽然未曾下雨,却不由产生了衣裳被淋湿的感觉。在此,诗人通过一个似幻似真的“湿”字,巧妙地显示出山中“空翠”色彩的浓烈。

  在这首小诗中,诗人选择白石散露的小溪,山林间稀疏点缀的红叶和一望无际的翠绿色,用一条山径和一位行人把它们联接起来,构就了一幅色彩斑斓的山中初冬风景画。这幅优美的风景画极具冬的情韵,却无冬的肃杀,而仍是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这首小诗描绘初冬时节山中景色。

  首句写山中溪水。荆溪,本名长水,又称浐水,源出陕西蓝田县西南秦岭山中,北流至长安东北入灞水。这里写的大概是穿行在山中的上游一段。山路往往傍着溪流,山行时很容易首先注意到蜿蜒曲折、似乎与人作伴的清溪。天寒水浅,山溪变成涓涓细流,露出磷磷白石,显得特别清浅可爱。由于抓住了冬寒时山溪的主要特征,读者不但可以想见它清澄莹澈的颜色,蜿蜒穿行的形状,甚至仿佛可以听到它潺潺流淌的声音。

  次句写山中红叶。绚烂的霜叶红树,本是秋山的特点。入冬天寒,红叶变得稀少了;这原是不大引人注目的景色。但对王维这样一位对大自然的色彩有特殊敏感的诗人兼画家来说,在一片浓翠的山色背景上(这从下两句可以看出),这里那里点缀着的几片红叶,有时反倒更为显眼。它们或许会引起诗人对刚刚逝去的绚烂秋色的遐想呢。所以,这里的“红叶稀”,并不给人以萧瑟、凋零之感,而是引起对美好事物的珍重和流连。

  如果说前两句所描绘的是山中景色的某一两个局部,那么后两句所展示的却是它的全貌。尽管冬令天寒,但整个秦岭山中,仍是苍松翠柏,蓊郁青葱,山路就穿行在无边的浓翠之中。苍翠的山色本身是空明的,不象有形的物体那样可以触摸得到,所以说“空翠”。“空翠”自然不会“湿衣”,但它是那样的浓,浓得几乎可以溢出翠色的水份,浓得几乎使整个空气里都充满了翠色的分子,人行空翠之中,就象被笼罩在一片翠雾之中,整个身心都受到它的浸染、滋润,而微微感觉到一种细雨湿衣似的凉意,所以尽管“山路元无雨”,却自然感到“空翠湿人衣”了。这是视觉、触觉、感觉的复杂作用所产生的一种似幻似真的感受,一种心灵上的快感。“空”字和“湿”字的矛盾,也就在这种心灵上的快感中统一起来了。

  张旭的《山中留客》说:“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沾衣”是实写,展示了云封雾锁的深山另一种美的境界;王维这首《山中》的“湿衣”却是幻觉和错觉,抒写了浓翠的山色给人的诗意感受。同样写山中景物,同样写到了沾衣,却同工异曲,各臻其妙。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重复的。

  这幅由白石磷磷的小溪、鲜艳的红叶和无边的浓翠所组成的山中冬景,色泽斑烂鲜明,富于诗情画意,毫无萧瑟枯寂的情调。和作者某些专写静谧境界而不免带有清冷虚无色彩的小诗比较,这一首所流露的感情与美学趣味都似乎要更健康一些。

quēèrshǒu

wángwéi tángdài 

jīngbáishíchū tiānhánhóng 
shānyuán kōngcuìshī湿rén 

xiāngkànrěn cǎndàncháopíng 
gèngxiéshǒu yuèmíngzhōuzhǔshēng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钓鱼台¹,十年不上野鸥猜。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欠伊周²济世才,犯刘阮(ruǎn)³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酸斋(zhāi)笑我,我笑酸斋。
译文:严子陵隐居的钓鱼台已经十年都没去了,野鸥都在猜想我到那儿去了。白云飘忽在青山上面,我对着美酒开怀畅饮。虽没有伊尹周公的来也之才,但对酒的嗜好却超过了刘伶阮籍等竹林七贤。对吟诗的爱好不在李白杜甫之下。贯云石嘲笑我,我羡慕贯云石。
注释:殿前欢:指双调曲名。¹钓鱼台:指东汉严子陵隐居的钓台。²伊周:伊尹和周公,伊尹是商朝开国名臣;周公姓姬名旦,是周朝的辅佐大臣。³刘阮:即刘伶与阮籍,同是“竹林七贤”中人物。刘伶字伯伦,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而随之,谓曰:“死便埋我。”阮籍字嗣宗,与刘伶同是“竹林七贤”之士,两人都嗜酒如命。⁴酸斋:贯云石号酸斋,这首曲子是和贯云石(殿前欢·畅幽哉)所作。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¹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二十年多少风流²³,花落花开。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译文:在西湖的孤山上,野猿不断的嚎哀,叫我赶快回家乡。二十年来有多少,异常杰出的人物,随风雨花落花开。遥望那高耸云霄,中兴名将拜将台。袖藏满天星斗,心怀安邦妙策,攻破那烟花风月迷魂寨。贯云石讥笑张可久,张可久讥笑贯云石。
注释:¹晚:作“唤”通假字。²风流:风流人物,俊杰。³怪:异常人物。⁴拜将台:借用东汉显宗时代二十八位中兴名将图像绘画于云台之事。⁵袖星斗:袖藏满天繁星。这句的意思是,怀有安邦兴国妙策,喻指辅国大臣。

  “钓鱼台,十年不上野鸥猜”。钓鱼台,即浙江富春江畔名隐士严子陵之钓鱼台。“野鸥猜”,典出《列子·皇帝》:“海上之人有好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数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此典本说人若有世俗机巧之心,鸥鸟则不肯与之做伴。此句有自愧之意,自己为了生活,长期寄身官场潜规则的想法,不如酸斋清俊脱俗。“白云来往青山在,对酒开怀”。今日终于重上钓鱼台,只见白云悠悠,青山隐隐,忍不住开怀畅饮。“欠伊周济世才,犯刘阮贪杯戒,还李杜吟诗债。”畅饮过后,张可久审视平生,觉得自己俗心未绝,尚称不上真正的隐士。扪心自问,自己尽管长期寄身官场之中,却并无伊尹、周公那样的安邦济世之才;尽管喜欢饮酒,却又不如刘伶、阮籍那样忘情;尽管终生填词作曲,但那些“清词丽句”早被李白、杜甫用完了,自己仅能拾其牙慧、替其还“债”而已。这三句的“自我检讨”,看似自嘲意味甚浓,实则暴露了张可久内心深处说不出来的酸楚:回首人生,竟无一事可引以自得!

  “晚归来,西湖山上野猿哀”。猿啼,声噭噭,又高又急,似哭似号,为哀音。郦道元《三峡》:“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西湖山上,野猿哀啼,声音急切,唤我归去。“二十年多少风流怪,花落花开。”二十年来,多少风流人物辈出。但时间兀自向前,不论是谁,都如花落花开般消长,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因此,生命从来无须固执。“望云霄拜将台。袖星斗安邦策,破烟月迷魂寨。”然而,当目光转向那高耸入云的中兴名将拜将台时,终难抑制内心充溢的壮志。星汉灿烂,皆藏我袖;安邦妙策,皆著我心;而那烟花风月迷魂寨,能奈我何!“酸斋笑我”,酸斋早已体会到退隐之乐,看到我此时既羡慕又扭捏的样子,心领神会,故而不免“笑我”。“我笑酸斋”,这个“笑”字里隐含的情感很复杂。它既是一种畅快的笑,自己受酸斋影响,欲步酸斋之后,自然也就笑出声来。它又是一种羡慕的笑,有多少人能像酸斋那样无忧生活,顺应自己的内心做自己欢喜的事呢?它还是一种含而不露的苦笑,自由是酸斋的,我什么都没有,还必须为了生活继续在宦海淹留。“我笑酸斋”张可久只在笑。不着一言,却胜千书。

参考资料:
1、 肖俊玲.张可久《殿前欢·次酸斋韵》赏析[J].语文月刊,2014年07期
春犹浅,柳初芽,杏初花。杨柳杏花交影处,有人家。
春犹浅,柳初芽,杏初花。杨柳杏花交影处¹,有人家。
译文:此时春意尚浅,柳树刚刚萌芽,杏花三三两两的开在枝头。杨柳杏花影子交汇处,住着人家。
注释:¹交影处:影子交汇处。
玉窗明暖烘霞。小屏上、水远山斜。昨夜酒多春睡重,莫惊他。
玉窗明暖烘(hōng)霞。小屏上、水远山斜。昨夜酒多春睡重,莫惊他。
译文:窗内霞光映照明亮温暖,小小的画屏上水远山斜。昨夜畅饮了许多美酒睡意正浓,不要惊醒了他。

  这首词要表达的意思极为单一:不要惊醒酒后春睡的“他”。但直接用来表达这个意思的文字,却只有全词的最后一句;绝大部分的文字,是用铺排的手法来描写与“他”有关系的环境、景物,极力渲染出一幅恬静、安逸、静谧的图画。起句写初春景物,交代时令节气。“春犹浅”,是说春色尚淡。柳芽儿、杏花儿,皆早春之物,更着一“初”字,正写春色之“浅”。《愁倚阑》又名《春光好》。古人作词,有“依月用律”之说,此调入太蔟宫,是正月所用之律,要求用初春之景。此词景与律很相适应。“杨柳”句总前三句之笔,以“交影”进一步写景物之美,缀一“处”字,则转为交代处所,紧接着点出这里“有人家”。从“交影”二字看,这里正是春光聚会处,幽静而又充满生机和活力。

  词的下片首两句,转入对室内景物的铺排,与上片室外一派春光相对应。窗外杨柳杏花交相辉映,窗内明杏如烘霞,给人以春杏融融,阳光明媚之感。而小屏上“水远山斜”的图画,亦与安谧的春景相应。

  “小屏”一句,语小而不纤,反能以小见大,得尺幅千里之势,“水远山斜”,正好弥补了整个画面上缺少山水的不足。这正是小屏画图安排的绝妙处。此词一句一景写到这里,一幅色彩、意境、情调极为和谐的风景画就铺排妥当了。作者以清丽婉雅的笔触,在这极有限的字句里,创造了一种令人神往的境界,然后才画龙点睛,正面点出那位酒后春睡的“他”。“莫惊他”三字,下得静悄悄,喜盈盈,与全词的气氛、情调极贴切,语虽平常,却堪称神来之笔。

  全词写景由远及近,铺排而下,步步烘托,曲终见意,既层次分明,又用笔省净。细味深参,全词无一处不和谐,无一处不舒适,无一处不宁静。

  显然,词人在对景物的描绘中,渗透了他对生活的理想与愿望,也充分体现了词人对由景生情写作手法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一般常例来看,艺术上的渲染、铺排,往往会导致语言上的雕琢、繁缛。但是这首小词却清新平易,绝无刀斧痕。

  言平淡,是程垓词的一个明显特点,读他的《书舟词》,几乎首首明白如话,这种语言风格并非轻易得之。况蕙风论词,曾引了宋人葛立方《韵语阳秋》论诗的一段话:“陶潜、谢朓诗皆平淡有思致。……大抵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落其华芬,然后可造平淡之境。如此,则陶、谢不足进矣。梅圣俞赠杜挺之诗有‘作诗无古今,欲造平淡难’之句。李白云:‘清水出芙容,天然去雕饰。平淡而到天然,则甚善矣。’况氏然后说:‘此论精微,可通于词。’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即倚声家言自然从追琢中出也。”(《蕙风词话续编》卷一)程垓这首小小的《愁倚阑》,以平淡的语言精心写景,巧藏情致,具见巧夺天工,终得自然之美,足以为况氏的词论作一佳证。

参考资料:
1、 《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年版,第1627-16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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