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片写作者游历所引起的感慨。开头三句总叙游历江淮和荆湖期间的豪情逸兴。“望长山远水”四句分两处表述:一是游荆湖登岳阳楼所见。那荆州一带雄伟秀丽的景象和开阔的境界,激励着作者对祖国山河的热爱和赞美之情;二在南京“尝与友人命酒层楼”,目睹山河之胜,可却从“夕阳枯木”的凄凉景色中,不禁触发他感叹起建都金陵的“六代兴衰”来。在回溯六朝的历史中,作者又由六朝故物,“孙、刘虎视遗迹”回忆起三国的英雄。由今思古,由物及人,“扶起仲谋”三句,表达他对吴主孙权和蜀主刘备的无限怀念,仰慕他们的雄才大略和英雄业绩,鄙视刘琮的庸懦无能,并以此反衬孙、刘。因此,“扶起”、“唤回”与“笑杀”,表现他对历史人物的鲜明态度。由此人们可以看到作者对现实的用心:他恨南宋王朝最高统治者的无能,而渴望有孙、刘这样的贤君来当政,也鄙视、痛恨像刘琮那样当权的投降派。含义是深刻的,起着影射现实的作用。“归来也”三句进而写他从巴陵回到京都临安,诵了友人“东南妩媚,雌了男儿”之句后的感触。把他对现实的感伤,全部蕴藏在“叹息”二字里,从而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国势日非,可南宋统治者仍纸醉金迷,西湖内外,一派歌舞升平景象,使得作者感到忧伤。歇拍句“是梦耶非”不过是以不肯定的语气,来肯定归来所见所感的真切罢了,对比在金陵的所见所感,起着感情的深化作用,讽刺意味是浓郁的。
下片直抒自己对南宋君臣文恬武嬉、歌舞湖山的愤慨。“诸君傅粉涂脂”九句,承“对西湖叹息”,由“人”及“物”具体展开描述,来说明“叹息”的原因:首先是南宋统治阶级只知游山玩水、沉迷声色、不问战事的荒淫腐朽。“南北战争都不知”一句,以嘲弄的口吻,突出地反映他们享乐腐化的程度,表达作者强烈的愤恨。这与孙权、刘备的志在天下、身体力行是很好的对照;其次是西湖的自然秋色一派萧索凄凉,太令人感伤。这与游建康、巴陵一带所见山河壮丽景象又是一对照,烘托出国势的衰危;最后是“诸君傅粉涂脂”的严重后果:蒙古军队加紧侵扰,从东边的淮水到西边的四川,战火遍地,民不聊生。“万里腥风送鼓鼙”一句形象地表现出敌人进犯的嚣张气焰。这些景物便成了作者感情外射的产物,寄托他对国危敌占的强烈愤恨和忧伤,深刻地表达他对国家、人民命运的关切。最后三句却又调转笔锋,向文墨之士猛击一掌,指出国家政局已败坏到如此地步,会耍笔杆子也无用。于国事毫无补益,只能表明自己的幼稚可笑。以此提醒人们应该用长枪利剑去抵抗敌人,挽求国难,收复失地。作者对这些文人的鄙视(亦包含对自己的嘲笑),又从另一侧面反映他对抗敌救国的积极态度和急切心情。
全词对比衬托强烈,脉络清晰,感触深刻。作者对南宋统治集团的愤恨,实际也是“胸中之勃郁”的集中表现,因为国事的忧与愤,对一个爱国者来说,往往是交织在一起而难于分开的。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我曾经和朋友们在闲暇的时间登上高楼,叫人备酒。不仅钟阜石城的景色历历在目、明朗清楚,而且淮河平静无浪,像是席子一样,近在咫尺。我还向北游历了淮山,走过齐安,洞庭湖,泛游了巴陵郡登上了岳阳楼,看尽了荆州所有的雄伟风景。孙权、刘备如虎之雄视遗迹的场景依然在眼前,山河草木大体上还能使人满意。到了京都,前往丰乐楼去看西湖之景。因为诵读了朋友“东南妩媚,雌了男儿”的句子,人们叹息了许久。酒醉后,往东边墙壁上大肆挥毫,写出胸中郁闷之气。正值理宗嘉熙四年秋季的下旬。
曾记得,年少时远游各地,登建康的高楼与湖南岳阳楼,饮酒赋诗的兴致。望连绵高山和远去的江水,显示出荆州的优越地势,看落日余晖映照枯黄的树木,不禁感叹六朝的兴盛与衰退。应扶起孙权,唤回刘备,把刘表的猪狗儿都笑个死。回到京师临安,面对着西湖叹息,这是在做梦不是?
诸君只顾涂抹脂粉百事不问,就连南北战争都不知。恨孤山的白霜太厚,使梅花凋零老了叶子;平堤上的雨下得太急,使柳条衰残像在哭泣。垒山烽烟腾起,淮河水飞溅恶浪,万里腥风送来战鼓声不息。想如今国事已败坏至此,怎用得上文人去耍笔杆子!
注释
沁园春:词牌名,双调,一百一十四字。
弱冠之年:古时男子满二十岁时举行冠礼,故称二十岁为弱冠之年。
随牒江东漕闱:指参加江南东路漕司所举办的牒试。牒试相当于省试,参加者为官员子弟。
钟阜:即钟山。
石城:即石头城。均在建康(今江苏南京市)。
樽俎:古代盛酒食的器物。
齐安:黄州的古称。治所在今湖北黄冈县。
巴陵:郡名。治所在今湖南岳阳市。
洎:及,到。
诣:往,到。
丰乐楼:在临安丰豫门外。原名众乐亭,后改为耸翠楼。
嘉熙庚子:即理宗嘉熙四年(1240)。
下浣:下旬。
景升:东汉末刘表,字景升,曾任荆州刺史。
玉垒:玉垒山,在四川茂汶羌族自治县。
珠淮:指淮河。
鼓鼙:战鼓。鼙,为骑兵用的小鼓。
原夫辈:指文墨之士。原夫,为程试律赋中之起转语助词。
毛锥:毛笔。
嘉熙四年(1240年),蒙古侵略军正从东西两面对南宋发起进攻,国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而南宋当局却依然沉酣于湖山之乐,士大夫们“傅粉涂脂”,穷奢极侈,连南北之间正在进行生死存亡的激战都不知道。对此,作者满怀悲愤和忧虑,在丰乐楼上题写了这首抒发胸中勃郁之气的《沁园春》。
上片写作者游历所引起的感慨。开头三象总山游历江淮和荆湖期间的豪情逸兴。“望长山远水”四象分两处表述:一是游荆湖登岳阳楼所见。那荆州一带雄伟秀丽的景象和开阔的境界,激励着作者也祖国山河的热起和赞美之情;二在南京“尝与友人命酒层楼”,目睹山河之胜,可却从“夕阳枯木”的凄凉景色中,不禁触发他感叹起建都金陵的“六代兴衰”来。在回溯六朝的历史中,作者又由六朝故物,“孙、刘虎视遗迹”回忆起三国的英雄。由今思古,由物及人,“扶起仲谋”三象,表达他也吴主孙权和蜀主刘备的无限怀念,仰慕他们的雄才大略和英雄业绩,鄙视刘琮的庸懦无能,并以此反衬孙、刘。因此,“扶起”、“唤回”与“笑杀”,表现他也历史人物的鲜明态度。由此人们可以看到作者也现实的用心:他恨南宋王朝最高统治者的无能,而渴望有孙、刘这样的贤君来当政,也鄙视、痛恨像刘琮那样当权的投降派。含义是深刻的,起着影射现实的作用。“归来也”三象进而写他从巴陵回到京都临安,诵了友人“东南妩媚,雌了男儿”之象后的感触。把他也现实的感伤,全部蕴藏在“叹息”二字里,从而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国势日非,可南宋统治者仍纸醉金迷,西湖内外,一派嬉舞升平景象,使得作者感到忧伤。歇拍象“是梦耶非”不过是以不肯定的语气,来肯定归来所见所感的真切罢了,也比在金陵的所见所感,起着感情的深化作用,讽刺意味是浓郁的。
下片直抒自己也南宋君臣文恬武嬉、嬉舞湖山的愤慨。“诸君傅粉涂脂”九象,承“也西湖叹息”,由“人”及“物”具体展开描述,来说明“叹息”的原因:首先是南宋统治阶级只知游山玩水、沉迷声色、不问战事的荒淫腐朽。“南北战争都不知”一象,以嘲弄的口吻,突出地反映他们享乐腐化的程度,表达作者强烈的愤恨。这与孙权、刘备的志在天下、身体力行是很好的也照;其次是西湖的自然秋色一派萧索凄凉,太令人感伤。这与游建康、巴陵一带所见山河壮丽景象又是一也照,烘托出国势的衰危;最后是“诸君傅粉涂脂”的严重后果:蒙古军队加紧侵扰,从东边的淮水到西边的四川,战火遍地,民不聊生。“万里腥风送鼓鼙”一象形象地表现出敌人进犯的嚣张气焰。这些景物便成了作者感情外射的产物,寄托他也国危敌占的强烈愤恨和忧伤,深刻地表达他也国家、人民命运的关切。最后三象却又调转笔锋,向文墨之士猛击一掌,指出国家政局已败坏到如此地步,会耍笔杆子也无用。于国事毫无补益,只能表明自己的幼稚可笑。以此提醒人们应该用长枪利剑去抵抗敌人,挽求国难,收复失地。作者也这些文人的鄙视(亦包含也自己的嘲笑),又从另一侧面反映他也抗敌救国的积极态度和急切心情。
全词也比衬托强烈,脉络清晰,感触深刻。作者也南宋统治集团的愤恨,实际也是“胸中之勃郁”的集中表现,因为国事的忧与愤,也一个起国者来说,往往是交织在一起而难于分开的。
上片起文随新意,“鹊声迎客到庭除。”不写客来而用象征吉祥的喜鹊着笔,由其欢快的声音引出来客,使人未闻见其人,先感到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氛。“问谁欤?故人车。”既以自问自答的方式承接了前意,又使人进一步产生一种渴望,只见到车未见到人,仍然感到一种渴望。“千里归来,尘色半征裾。”终于见到从车中走下来的是千里迢迢而来,满身灰尘的老友。一句“尘色半征裾”衬托主人见到友人既惊又喜的心情,喜的是千里之外相见,惊的是征尘沾满身。一个“半”形象说明灰尘之多,相见之不易。终于在主人且惊且喜的心情见到了客人。“珍重主人留客意,奴白饭,马青刍。”词人笔锋一转,避实就虚,不言如何好好款待、细细攀谈的相见之景。而却从侧面写出殷勤待其侍从的表现。“珍重”三句,写主人待客之殷勤。留客本为常事,此处因是老友,主人盛情款待,故用“珍重”二字,宴会气氛之热烈,酒宴之丰盛,尽在此二字之中。不写待客人之酒宴,只写款待客人仆马,从侧面写出主人的盛情,进而看出他们之间情谊之深挚。迎客、待客层次井然,由远而近,渐次清晰。“奴白饭,马青刍。”出自杜甫《入奏行》中“为君酤酒满眼酤,与奴白饭马青刍”之句,顺手抄写,自然贴切。
下片写与友游乐,游湖赏景对饮之趣。以铺写景物发端,巧妙承上启下:延友游乐,极尽东道之谊,是上片“留客意”的继续,真所谓语断而意不断;赏花东城,是介绍时间、地点,为下片游乐张本,为分别作铺垫。“雪模糊”二句继续写景,以雪花比杏花,简单六字,便勾勒出一幅仲春图画:杏树匝匝,白花纷纷,透过那树间花隙看去,只见一泓春水,满湖涟漪。“东城入眼杏千株。雪模糊,俯平湖。”短短几语把游乐的景色——千株杏园,洁白的杏花,以及树间花隙中隐隐闪现的一湖春水映上眼帘。“与子花间,随分倒金壶。”绮丽春光之中,但见主客开怀畅饮,觥筹交错。主客相会畅叙,相得之乐;相处之雅表现得淋漓尽致。“归报东垣诗社友,曾念我,醉狂无?”末笔词人笔锋又转,文势随之一折,留聚虽乐但也难脱别离。因而在别去之后。希望老友回到故乡,见到亲朋好友之后不要忘记“我”。“东垣”今河北正定,词人的故乡,也是客人此去的目的地。回到故乡,见到亲友,总会谈及词人的情形,因而称为“归报”。下片虽写景用词颇多,但着意点,即末尾三句却把词人心中愁思写得更加浓愈了。“曾念我,醉狂无?”表面上潇洒,而实则沉重。
此词写客中送客的情态。上片起调不俗:“鹊声迎客到庭除”,以下描写远客乍至的惊喜与忙碌。下片移情换景,续写“留客意”。“归报”以下三句,笔势陡转,由留处之乐,衍为别去之念,不说我怀念故人,而以故人是否忆念我一问煞拍,其笔致通脱潇洒,巧妙地传达了词人乐极生悲的心境。
这篇短文中,庄子将自己比作鹓鶵,将惠子比作鸱,把功名利禄比作腐鼠,表明自己鄙弃功名利禄的立场和志趣,辛辣地讥讽了醉心于功名富贵者的嘴脸,表现了庄子对功名利禄的态度。故事发展出人意料,人物形成鲜明对照,比喻巧妙贴切,收到言简义丰的效果。
巧妙地采用了寓言的形式。庄子往见惠子,表明自己的清高,无意功名利禄,指责惠子为保住官位而偏狭猜忌的心态,但这些并没有直接道出,而是寓于一个虚构的故事中,使人感到意味隽永,具有更强的讽刺性。
善于运用比喻。其中的“鹓鶵惠“鸱惠和“腐鼠惠都具有明显的比喻义,且比喻自然生动形象,特别是把鸱吓鹓鶵的情景刻画地惟妙惟肖,活画出了惠子因怕丢掉相国的官职而偏狭猜忌的丑态。按:庄子和惠子本是朋友,惠子先于庄子而逝,在《庄子·徐无鬼》中表现了庄子对墓中的惠子的怀念。
本篇表现了庄子无意于功名利禄的清高的品质。比起《逍遥游》中表现的虚无主义和追求绝对自由的人生观来,还是值得肯定的。
这是一首七言绝句,在小说中由林黛玉所作。诗的前两句概括垓下之战的悲壮历史情景,后两句揭示了反复无常的将军英布和彭越的可耻下场。这首诗表达了对虞姬的崇敬和颂扬之情,寄托了林黛玉自己正直倔强的思想品格。这首诗运用对比的手法,通过虞姬与黥布、彭越的对比,加深了对虞姬的赞美之情。
此诗赞美了虞姬忠贞的高尚品格,并抒发了作者自己同样的理想。林黛玉作《虞姬》,赞美虞姬,寄托了自己正直倔强的思想品格。
第一句写名骑乌骓迎着夜风悲鸣怎么不令人摧肝断肠。虞姬将死,项羽的坐骑为之悲鸣。乌骓悲鸣为虞姬自刎谊染了悲惨的氛围。第二句写虞姬含恨对着项羽悲伤。此句承接上句,叙述虞姬的悲叹。句中的“恨”字,似有埋怨项羽在“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时没把刘邦杀掉之意。第三句指出,黥布彭越反复无常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可耻下场。此句表明了黛玉对黥彭反复无常的鄙视,反衬了黛玉对虞姬的崇敬。第四句,黥彭比不上虞姬在军帐中拔剑自刎那样忠贞坚强在对比中突出、颂扬虞姬的忠贞高尚品德。
这首诗运用对比的手法,赞美了虞姬忠贞矢志的高尚品格,批判了反复无常的黥彭。作者颂扬虞姬的用意在于:宁可像虞姬自刎,也不学黥彭叛变自已初衷那样鄙劣。在《葬花辞》中,黛玉曾表示:“质本结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这是林黛玉赞美虞姬的思想基础。此诗寄托了对封建礼教压迫不屈服的叛逆精神。从《虞姬》可以看出黛玉写《五美吟》并不是什么“胡乱揍几首诗”,而“以寄感慨”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