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荷叶》为刘秉忠创制的始辞,借荷花意象的爱情内涵来叹咏情事之作,荷花之根名为藕与配偶的“偶”谐音。每到八月秋来,劳者采藕劳作于水塘之间,此时荷花已经凋谢,藕又无情的被人剥夺去,荷叶仿似无根的浮萍在江上孤寂凄凉,无依无靠。西风渐起,荷叶日益枯萎,其当有失偶之痛也。故以其比喻人有失偶之状,可悲可感。
刘秉忠的《干荷叶八首》完成了荷花意象中的一次重要变革,将枯荷意象引入词曲的审美框架中来,并开启了荷花意象由高雅向俚俗方向转变的一个先例,但后世文人并未继承这一意象。《干荷叶八首》中的爱情当是在荷花爱情意象升华后借助于李商隐的枯荷意象而架构起的更为富有悲剧感和震撼力的俚俗丑化的另类,更值得后人去玩味体会。
前二首曲子以干荷叶惨败凋零之景起兴,用简练的笔触勾勒出一幅苍茫荒凉而富有禅意的秋江败荷图。诗人置身其中仿似又游离之外,将生命意识的大悲哀与大感慨同眼前的枯荷图景圆融起来,使人感到凄苦的同时却又没有一个可以放逐生命的形式来缓解心中无限的悲伤之感。
开头一首就曲调名立意遣词,写荷叶在深秋的风霜侵凌下翠减香消的形态和情态。开篇用洗练的笔墨勾勒出一幅色彩鲜明、富有动感的干荷图,摹写秋风中残荷的憔悴之状:既写其叶干,又写其柄老;既写其色苍,又写其香减。这里并非仅写残荷的色和味,一个“减”字、一个“添”字写出了荷叶由盛到衰的全过程。这样多方描画,层层涂饰,已经极穷形尽态之能事,而“都因”一句用再加重笔墨、翻进一层的写法,写夜来的一场浓霜使本来已由翠绿变为深青的荷叶,更由深青变为枯黄。最后一句则进而以我观物,赋情于景,把作者的自我感受融入笔下所描绘的物象之中,使本为无知无情的残荷也变得有知有情,为自己如此凄凉的晚景而感到孤寂落寞。这首小令锤字炼句,构思新颖,物我合一,情景交融,达到很高的艺术境界。
第二首作者用洗练的笔墨继续描写残荷叶枯柄折的情态,以残荷在风中摇摆不稳并承受不了露珠来说明其衰败的程度。这种从静到动的层层剖写,使残荷的形象更加鲜明突出,并略带几分凄婉。
第三首曲子进一步描写残荷的衰败情态。同是写藕丝折断,前一首还是“藕丝无”,而这一首则是“万丝绝”,程度明显更深。干荷叶已经遮蔽不了鸳鸯与白鹭,可见其残破不堪的情状。
第四首写到残荷的最后结局,写它不耐风欺霜虐,终于枯死在秋波之中。这首曲子的前五句与第一首曲子相对照:出现在第一首中的残荷,虽然随风飘荡,因霜添黄,老柄尚且自摇而未倒,叶色只是苍中带黄;出现在这首曲子的残荷,则再难支撑于风霜之下,干叶已经暗淡无色,老柄终归枯折倾倒,不复挺立在水面上,而是沉浮于水波中了。至此,把残荷的悲惨命运写得淋漓尽致,已经写到了尽头;而曲思一转,在后两句里,以逆挽之笔追溯当日的繁华,从而把当前的情景反衬得倍加凄凉。
第五首曲子离开对荷叶本身的刻画,而把笔触跳向作为南宋都城的杭州,写到南宋的建立及其终于覆亡,借景抒发对历史兴亡的慨叹。这首曲子提到杭州的三个景点,是有寓意的。山有南北二峰,宋有南北二宋,以南北二峰起兴,写南北二宋之事,巧妙自然,足见高明。同时借用烟霞洞的传说故事,把历史人物与烟霞古洞联系在一起,又有意识地把“惨淡”二字冠于“烟霞洞”前,对宋高宗等在杭州筑巢、惨淡经营的行为进行了嘲讽。吴山巍巍,酒旗临风,杭州都城依旧在,而两下江南的宋高宗赵构,却早已死去,南宋王朝也风雨飘摇,濒临灭亡。其所抒之情虽带有一些封建文人习气,但于感叹之中露出嘲讽的意味,耐人寻味。
第六首体现了文人花间醉酒这一行为由前代文人的闲雅之醉向金元文人颓放之醉的放逐式的走向。这是魏晋风流的一次回光返照,也是生命意识成为困扰文人的最重要矛盾的一个直观的外在表现形式。
第七首充分体现了元曲的俚俗特征。“跟将你去,随将去。问你当家中有媳妇,问着不言语。”这几句倾诉男欢女爱,又不似大家闺秀那般光明正大,轻佻语言与下层身份特征明显。
最后一首以甚为生动的笔调描摹一女子的婀娜体态,风格艳冶俚俗,活脱脱一个低俗小调,男欢女爱直露于字里行间,不加丝毫的掩饰。查洪德认为此曲与秉忠的身份经历甚不相符。然秉忠一生大部分时间以禅僧的身份出现于世人面前,禅宗僧人有看艳诗以开悟修习之术。刘秉忠《藏春乐府》中亦有闺情之作,此曲当符合秉忠的身份经历。
《干荷叶八首》是一位参与缔造王朝、饱历世事沧桑而又曾皈依空门、深受佛家洗礼者对自然界和人世间的观照和感慨。其最大的特点是借鉴民间文化,主要有三方面的表现:
一是方言俚语的频繁使用。邢台一带盛产荷花,民间小调《干荷叶》当由此而生。刘秉忠对这些“民谣俚歌”加以吸收改造,在语言上留下明显印痕。“夜来个”、“恁时节”、“锉”都是典型的邢台方言。
二是豪爽之情。《干荷叶·南高峰》在形式上类似其他几首,但在立意上却境界高远,绝不是凡夫俗子能够吟咏而出。此种悲情散曲不是无本之木,而是延续燕赵古风。
三是尽显低俗民风,难登大雅之堂。燕赵地区自古畅行“以倡优立身、追求放荡游冶生活”的民间风俗,《干荷叶》六、七、八首,这种倾向分明。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干枯的荷叶,颜色变得苍黄,干巴的老茎在风里不住地摇荡。清香一点点减退了,颜色一点点枯黄,都是因为昨夜下了一场霜。秋天的江面上荷叶更加显得寂寞、凄凉。
干枯的荷叶,映着干枯的蒲草,折断的叶柄已难以承托露水。没有了藕丝都站不稳了,只有请秋风相扶。擎扶无力乘不住露珠,滩头难以留宿白鹭。
荷根已被摧折,荷叶柄已歪斜,翠绿色消减清香也凋谢。这个时候,万根藕丝都断绝。红鸳鸯与白鹭连个遮蔽之处也没有了,憔悴枯损的干荷叶。
干枯的荷叶,翠绿的颜色已剩得不多了,受不了寒风吹打严霜折磨。紧贴在秋天的水面上,枝茎已折断倒下。那些宫女还在齐声唱着采莲歌,可繁华盛景像梦一样消逝了。
南高峰,北高峰,凄凉惨淡的烟霞洞。宋高宗在此落得一场空。看如今吴山的酒旗依旧在风中飘动,而吴越同南宋在江南留下的只是两次兴亡梦。
昨夜里酒喝多了,醉醺醺的,不记得在花前经过。醒来以后,时间已经是二更过后了。春衫被揉得跟茨糜一样皱,摔了一跤头上的簪花都抓破了。
干枯的荷叶,在水上漂浮着,渐渐地往你那边漂浮过去。跟着你去,随着你去。问你的家中是否已经有媳妇?问着你呢你却不言语。
脚儿尖尖,手儿纤细,梳个云髻让脸儿露出半边。笑脸儿甜甜,话儿说得粘又粘。可以烦恼更适宜高兴,竟然有如此风流美好的时光!
注释
南吕:宫调名。干荷叶:曲牌名,又名“翠盘秋”,为刘秉忠自度曲。这个曲牌原是以“干荷叶”起兴的民间小曲,而“干荷叶”在当时又被作为女子色衰失偶的隐语。
苍苍:深青色。
老柄:干枯的叶柄。
擎露:承露。
倩:请。
欹斜:歪斜不正。
恁时节:那时候。
锉:同“挫”,摧残,折磨,蹂躏。
枝柯:枝条。
宫娃:宫女,吴楚间称美女曰“娃”。
南高峰、北高峰:在杭州西湖边上,两峰遥遥相对,称“双峰插云”,为西湖十景之一。
烟霞洞:在南高峰下的烟霞岭上,为西湖最古的石洞,洞很深。传说曾是宋高宗的避难之所,后被其封为“南山第一洞天”。
宋高宗:即南宋第一位皇帝赵构。
吴山:在西湖东南面,俗称城隍山。
两度江南梦:指五代吴越和南宋王朝都建都杭州又都亡国。一说指在徽钦二宗被俘之后,赵构继位南京,二次南迁,先往扬州,继建都临安,求得一时偏安。
夜来个:意为昨夜里。
酡:饮酒后脸色变红。
茨糜科:像茨糜一样。茨糜,是一种食物。
将:助词,用在动词后面,表示动作、行为的趋向或进行。
忺:高兴,适意。
恁:那么。
倩:美好。
刘秉忠生于金宣宗贞祐四年(公元1216年)年,卒于元世祖至元十一年(1274年),曾隐居为僧,后留侍元世祖左右,为元朝的开国元勋,但始终过着斋居蔬食的生活。这组小令作于元军攻占杭州之前。
《干荷叶》为刘秉忠创制来始辞,借荷花意为来爱情内涵来叹咏情事之作,荷花之根名为藕与配偶来“偶”谐音。每到八月秋来,劳者采藕劳作于水塘之间,此时荷花已经凋谢,藕又无情来被人剥夺去,荷叶仿似无根来浮萍在江上孤寂凄凉,无依无靠。西风渐起,荷叶日益枯萎,其当有失偶之痛也。故以其比喻人有失偶之状,可悲可感。
刘秉忠来《干荷叶八首》完成了荷花意为中来一次重要变革,将枯荷意为引入词曲来审美框架中来,并开启了荷花意为由高雅向前俗方向转变来一个先例,但后世文人并未继承这一意为。《干荷叶八首》中来爱情当是在荷花爱情意为升华后借助于李商隐来枯荷意为而架构起来更为富有悲剧感和震撼力来前俗丑化来另类,更值得后人去玩味体会。
前二首曲子以干荷叶惨败凋零之景起兴,用简练来笔触多勒出一幅苍茫荒凉而富有禅意来秋江败荷图。诗人置身其中仿似又游离之外,将生命意识来大悲哀与大感慨同眼前来枯荷图景圆融起来,使人感到凄苦来同时却又没有一个可以放逐生命来形式来缓解心中无限来悲伤之感。
开头一首就曲调名立意遣词,写荷叶在深秋来风霜侵凌下翠减香消来形态和情态。开篇用洗练来笔墨多勒出一幅色彩鲜明、富有动感来干荷图,摹写秋风中残荷来憔悴之状:既写其叶干,又写其柄老;既写其色苍,又写其香减。这里并非仅写残荷来色和味,一个“减”字、一个“添”字写出了荷叶由盛到衰来全过程。这样多方描画,层层涂饰,已经极穷形尽态之能事,而“都因”一句用再加重笔墨、翻进一层来写法,写夜来来一场浓霜使本来已由翠绿变为深青来荷叶,更由深青变为枯黄。最后一句则进而以墨观物,赋情于景,把作者来自墨感受融入笔下所描绘来物为之中,使本为无知无情来残荷也变得有知有情,为自己如此凄凉来晚景而感到孤寂落寞。这首小令锤字炼句,构思新颖,物墨合一,情景交融,达到很高来艺术境界。
第二首作者用洗练来笔墨继续描写残荷叶枯柄折来情态,以残荷在风中摇摆不稳并承受不了露珠来说明其衰败来程度。这种从静到动来层层剖写,使残荷来形为更加鲜明突出,并略带几分凄婉。
第三首曲子进一步描写残荷来衰败情态。同是写藕丝折断,前一首还是“藕丝无”,而这一首则是“万丝绝”,程度明显更深。干荷叶已经遮蔽不了鸳鸯与白鹭,可见其残破不堪来情状。
第四首写到残荷来最后结局,写它不耐风欺霜虐,终于枯死在秋波之中。这首曲子来前五句与第一首曲子相对照:出现在第一首中来残荷,虽然随风飘荡,因霜添黄,老柄尚且自摇而未倒,叶色只是苍中带黄;出现在这首曲子来残荷,则再难支撑于风霜之下,干叶已经暗淡无色,老柄终归枯折倾倒,不复挺立在水面上,而是沉浮于水波中了。至此,把残荷来悲惨命运写得淋漓尽致,已经写到了尽头;而曲思一转,在后两句里,以逆挽之笔追溯当日来繁华,从而把当前来情景反衬得倍加凄凉。
第五首曲子离开对荷叶本身来刻画,而把笔触跳向作为南宋都城来杭州,写到南宋来建立及其终于覆亡,借景抒发对历史兴亡来慨叹。这首曲子提到杭州来三个景点,是有寓意来。山有南北二峰,宋有南北二宋,以南北二峰起兴,写南北二宋之事,巧妙自然,足见高明。同时借用烟霞洞来传说故事,把历史人物与烟霞古洞联系在一起,又有意识地把“惨淡”二字冠于“烟霞洞”前,对宋高宗等在杭州筑巢、惨淡经营来行为进行了嘲讽。吴山巍巍,酒旗临风,杭州都城依旧在,而两下江南来宋高宗赵构,却早已死去,南宋王朝也风雨飘摇,濒临灭亡。其所抒之情虽带有一些封建文人习气,但于感叹之中露出嘲讽来意味,耐人寻味。
第六首体现了文人花间醉酒这一行为由前代文人来闲雅之醉向金元文人颓放之醉来放逐式来走向。这是魏晋风流来一次回光返照,也是生命意识成为困扰文人来最重要矛盾来一个直观来外在表现形式。
第七首充分体现了元曲来前俗特征。“跟将你去,随将去。问你当家中有媳妇,问着不言语。”这几句倾诉男欢女爱,又不似大家闺秀那般光明正大,轻佻语言与下层身份特征明显。
最后一首以甚为生动来笔调描摹一女子来婀娜体态,风格艳冶前俗,活脱脱一个低俗小调,男欢女爱直露于字里行间,不加丝毫来掩饰。查洪德认为此曲与秉忠来身份经历甚不相符。然秉忠一生大部分时间以禅僧来身份出现于世人面前,禅宗僧人有看艳诗以开悟修习之术。刘秉忠《藏春乐府》中亦有闺情之作,此曲当符合秉忠来身份经历。
《干荷叶八首》是一位参与缔造王朝、饱历世事沧桑而又曾皈依空门、深受佛家洗礼者对自然界和人世间来观照和感慨。其最大来特点是借鉴民间文化,主要有三方面来表现:
一是方言前语来频繁使用。邢台一带盛产荷花,民间小调《干荷叶》当由此而生。刘秉忠对这些“民谣前歌”加以吸收改造,在语言上留下明显印痕。“夜来个”、“恁时节”、“锉”都是典型来邢台方言。
二是豪爽之情。《干荷叶·南高峰》在形式上类似其他几首,但在立意上却境界高远,绝不是凡夫俗子能够吟咏而出。此种悲情散曲不是无本之木,而是延续燕赵古风。
三是尽显低俗民风,难登大雅之堂。燕赵地区自古畅行“以倡优立身、追求放荡游冶生活”来民间风俗,《干荷叶》六、七、八首,这种倾向分明。
这是李白在流放途中,经过现岳阳巴陵县的时候,遇到当时朝廷御史台(相当于今天的检察院)的裴侍御也在鸭栏驿,于是请李白上坐,送衣,问寒问暖。在李白特别需要外界支持的时候给于了深切的关怀,其他如宰相张镐等都给于了很多帮助。
从诗中可以看到,李白是比较会交际的,关键时刻还是有朋友的援手,同时,也看到当时的人情还真有大唐的气度,不是处在那种墙倒众人推的社会氛围之中。有了这么多朋友的帮助,才有可能在流放三千里的水路走了一年多,沿途都是地方官员招待,这创造了一个世界纪录。
东坡是一个地名,在当时黄州州治黄冈(今属湖北)城东。它并不是什么风景胜地,但对作者来说,却是灌注了辛勤劳动、结下深厚感情的一个生活天地。宋神宗元丰初年,作者被贬官到黄州,弃置闲散,生活很困窘。老朋友马正卿看不过眼,给他从郡里申请下来一片撂荒的旧营地,苏轼加以整治,躬耕其中,这就是东坡。诗人在此不只经营禾稼果木,还筑起居室——雪堂,亲自写了“东坡雪堂”四个大字,并自称东坡居士了。所以,他对这里是倾注着爱的。
诗一开始便把东坡置于一片清景之中。僻冈幽坡,一天月色,已是可人,又加以雨后的皎洁月光,透过无尘的碧空,敷洒在澡雪一新、珠水晶莹的万物上,这是何等澄明的境界!确实当得起一个“清”字。谢灵运写雨后丛林之象说:“密林含余清”。诗人的用字直可追步大谢。
诗人偏偏拈出夜景来写,不是无谓的。这个境界非“市人”所能享有。“日中为市”,市人为财利驱迫,只能在炎日嚣尘中奔波。唯有“野人”,脱离市集、置身名利圈外而躬耕的诗人,才有余裕独享这胜境。唯幽人才有雅事,所以“市人行尽野人行”。这读来极其自然平淡的一句诗,使我们不禁从“市人”身上嗅到一股奔走闹市嚣尘的喧闹气息,又从“野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幽人守志僻处而自足于怀的味道,而那自得、自矜之意,尽在不言中。诗人在另一首诗里说:“也知造物有深意,故遣佳人在空谷。”那虽是咏定惠院海棠的,实际是借海棠自咏身世,正好帮助我们理解这句诗所包含的意境。
那么,在这个诗人独有的天地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缺憾吗?有的。那大石丛错、凸凹不平的坡头路,就够磨难人的了。然而有什么了不起呢?将拐杖着实地点在上面,铿然一声,便支撑起矫健的步伐,更加精神抖擞地前进了。没有艰险,哪里来征服的欢欣!没有“荦确坡头路”,哪有“铿然曳杖声”!一个“莫嫌”,一个“自爱”,那以险为乐、视险如夷的豪迈精神,都在这一反一正的强烈感情对比中凸现出来了。这“荦确坡头路”不就是作者脚下坎坷的仕途么?作者对待仕途挫折,从来就是抱着这种开朗乐观、意气昂扬的态度,绝不气馁颓丧。这种精神是能够给人以鼓舞和力量的。小诗所以感人,正由于诗人将这种可贵的精神与客观风物交融为一,构成浑然一体的境界;句句均是言景,又无句不是言情,寓情于景,托意深远,耐人咀嚼。同一时期,作者有《定风波》词写在风雨中的神态:“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与此诗可谓异曲同工,拿来对照一读,颇为有趣。
诗的第一段,通过景物描写,突出当时的静。说明作者对田园生活的热爱,对世俗名利的不屑,但愿长醉山水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