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太祖朱元璋(1328年10月21日—1398年6月24日),字国瑞, 原名朱重八、朱兴宗,出生于濠州(今安徽凤阳)钟离太平乡孤庄村。明朝开国皇帝(1368年—1398年在位),年号“洪武”。元璋在位期间,政治上,强化中央集权 ,废除丞相和行中书省,设三司分掌地方权力,严惩贪官和不法勋贵 ;军事上,实施卫所制度;经济上,大搞移民屯田和军屯,兴修水利,减免税负,丈量全国土地,清查户口等;文化上,紧抓教育,大兴科举,建立国子监培养人才 ;对外关系上,确立“不征之国”。在他的统治下,社会生产逐渐恢复和发展,史称“洪武之治”。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朱元璋病逝,享年七十一岁,谥号“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庙号太祖,葬于明孝陵。传位太孙朱允炆。 ▶ 146篇诗文
通过上述“白话译文”的通读理解,我们对全诗有了大致上的了解。该部分主要对其中的意象、环境和情感进行分析解读。我们通过首联、颔联、颈链、尾联四大块进行鉴赏分析:
首联中,诗人选用了冷风、衰荷、断烟和残月四个意象。衰荷一意象点明了此时已经到了夏末秋初的时节,“寂寞”一词在这里是拟人的修辞手法的运用,用来描写衰败荷莲的余香,其实是诗人自己内心寂寞,飘零无依的伤感。“断烟”、“残月”两意象的巧妙组合,营造出秋意萧瑟,云雾飘渺,凄清苍茫的夜色,为全诗奠定下感伤、凄清的基调。
颔联中较为突出的意象,便是“红叶”。独自飘零、旋转无依的红叶,从树上凋落,看似在写秋景,给人以悲秋之感,实则为诗人个人的象征,红叶即诗人,诗人即红叶。表明了诗人无人为伴的孤独,人生的郁郁不得志,四处漂泊的伤感。见到此情此景,悲从中来,心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可奈何之情。
颈联中不出意外的运用到了“大雁”、“阴云”、“南浦”和“北楼”意象,这一意象在我们所阅读过的诗歌中并不陌生,该意象的选取都有一个明显的共同点,即“送别诗”中的常用意象。那么此时独自借宿在楚国寺的诗人要和谁作别呢?为何要分别呢?分别后又将去向何处?这一系列问题才应当是本联的重点所在。首先我们知道如“词句注释”中第一个注释中写到,“楚国寺中有楚哀王等金身铜像”,再结合诗人的生平,诗人胸怀壮志,年轻时便四处游历,多次参加选官考试,为求功名而奔走。说明诗人是怀有一个能够报效国家,施展才华的雄心的。但是屡次考试的失意,无人问津的落寞,让他内心彷徨抑郁。此时作别的将是何物?既是作别楚国寺,更是作别过往,作别初心。大好年华的流逝,客游奔波的徒劳,孤寂艰辛的处境,凄凉迷惘的前景等等是否会让他做出别样的选择?
尾联中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江边松菊”的分析。如“词句注释”中对“江边松菊”的理解,指的是故园松菊,在漂泊途中,诗人回想故园的松菊,从中可以知道诗人的思乡之情溢于言表;松菊又是品格高洁的象征,也表明了诗人不愿与世俗同流。尾联中诗人再次点明时间、地点,漫漫长夜却无人交谈,内心孤苦、郁闷难解。
综上所述,在本诗的鉴赏分析中,笔者主要对字词、意象和修辞方法及表现手法等方面入手,对诗人在诗中的情感抒发做出鉴赏,该观点仅为笔者个人看法,望大家能够批评指正,不断完善。
这首诗,以语意双关、含蕴丰富而为人传诵。全篇都是一个未嫁贫女的独白,倾诉她抑郁惆怅的心情,而字里行间却流露出诗人怀才不遇、寄人篱下的感恨。
“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主人公的独白从姑娘们的家常──衣着谈起,说自己生在蓬门陋户,自幼粗衣布裳,从未有绫罗绸缎沾身。开口第一句,便令人感到这是一位纯洁朴实的女子。因为贫穷,虽然早已是待嫁之年,却总不见媒人前来问津。抛开女儿家的羞怯矜持请人去作媒吧,可是每生此念头,便不由加倍地伤感。这又是为什么呢?
从客观上看:“谁爱风流高格调,共益时世俭梳妆。”意思是说:如今,人们竞相追求时髦的奇装异服,有谁来欣赏我不同流俗的高尚情操?就主观而论:“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意思是说:我所自恃的是,凭一双巧手针黹出众,敢在人前夸口;决不迎合流俗,把两条眉毛画得长长的去同别人争妍斗丽。
这样的世态人情,这样的操守格调,调愈高,和愈寡。纵使良媒能托,亦知佳偶难觅啊。“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个人的亲事茫然无望,却要每天每天压线刺绣,不停息地为别人做出嫁的衣裳!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针针刺痛着自家伤痕累累的心灵!独白到此戛然而止,女主人公忧郁神伤的形象默然呈现在读者的面前。
良媒不问蓬门之女,寄托着寒士出身贫贱、举荐无人的苦闷哀怨;夸指巧而不斗眉长,隐喻着寒士内美修能、超凡脱俗的孤高情调;“谁爱风流高格调”,俨然是封建文人独清独醒的寂寞口吻;“为他人作嫁衣裳”,则令人想到那些终年为上司捉刀献策,自己却久屈下僚的读书人──或许就是诗人的自叹。诗情哀怨沉痛,反映了封建社会贫寒士人不为世用的愤懑和不平。
诗人刻画贫女形象,既没有凭借景物气氛和居室陈设的衬托,也没有进行相貌衣物和神态举止的描摹,而是把她放在与社会环境的矛盾冲突中,通过独白揭示她内心深处的苦痛。语言没有典故,不用比拟,全是出自贫家女儿的又细腻又爽利、富有个性的口语,毫无遮掩地倾诉心底的衷曲。
从家庭景况谈到自己的亲事,从社会风气谈到个人的志趣,有自伤自叹,也有自矜自持,如春蚕吐丝,作茧自缚,一缕缕,一层层,将自己愈缠愈紧,使自己愈陷愈深,最后终于突破抑郁和窒息的重压,呼出那“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慨叹。这最后一呼,以其广泛深刻的内涵,浓厚的生活哲理,使全诗蕴有更大的社会意义。
此词表现征人思妇的离愁别怨。
上片采用铺叙的手法。点明人物、时间、情事,追述征人当年离别的情景。“攀弱柳” 句,通过一连串的动作描写。组接成动人的离别画面,蕴含着依依难舍的深情。攀柳、折梅、上高台,这些动作均围绕“汉使离别”这一中心而层层展开。既有鲜明的人物形象。又蕴涵浓浓的离别情意。所以耐人寻味。
换头处描写思妇遥想边塞风物,“千里玉关春雪”。构成一幅富有边塞特征的辽阔苍茫的画卷,寄托着对于远方亲人的急切思念;然而“雁来人不来”,表达出失望寂寥的愁告。结末两句借助富有特征性的羌笛、明月视听意象的刻撕,消染出凄清、悲凉的情感氛围,渗透着征人思妇格外浓烈的悲。王昌龄《从军行》诗歌写道:“更吹羌笛《关山月》,无怨之意。那金闺万里愁。”温词与王诗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作品摆脱了温词绮美秫艳的一般风格,而是择用歌咏边塞题材的典型意象,通过短促刚直的句式、质朴简洁的语言。更为深切自然地抒写了征人思妇的愁怨,带来了独特的审美享受。
这首诗前四句写山中精舍建成后的清爽心情及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后四句点透主旨,追求宗炳和慧远那样的境界,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全诗善用典故,语言明快,形象生动。
这首诗通常被认为作于北宋建隆二年(961)李煜即位之前,是迫于韬晦而赋之。诗中的山舍应当是李煜在城外筑建的用来赏玩、避世的山庄。周振甫认为“李煜有《病起题山舍壁》,当是在过隐居生活时写的”(《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此诗表露了李煜仿古隐士贤人远离凡尘的想法。隐匿于世俗纷争喧嚣 之外,做一个吃穿不愁、求仙问道的贤人,大概是诗人当时的理想。
此诗前四句写身边之物,有闲居山野、怡然自得的意味。开头说山中的精舍建成后,觉得病爽然轻松了许多。“杖藜巾褐称闲情”一句意为不愿穿龙袍,只甘心做一个普通人。王维《菩提寺禁口号又示裴迪》诗云:“悠然策藜杖,归向桃花源。”李煜在此实有王维诗意。接着“炉开小火深回暖,沟引新流几曲声”两句是李煜形容他隐居山舍的闲情悠静生活,给人以确实跳出红尘烦恼世界的感觉。诗的后四句点透主旨,表明自己安于山林之隐,无意于鱼跃龙门。颈联出句是说人的寿命长也罢,短也罢,其实都只是暂时的寄居色身。色身早晚要坏朽的。对句是说,他最后一定要像慧远大师那样皈依净土而进入极乐世界。意谓无意过问朝政。最后两句表明,与人勾心斗角是很累人的,他自己不愿做徒劳无益的事,不要勉为其难去竞争贪图那些毫无意义的虚名。李煜为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历来是以长为嗣,自己排行第六,嗣帝位对他来说那是非分之想,这与鲤鱼想入龙门的幻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鲤鱼化龙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就没有必要去累自己而“役役”了。
这首《病起题山舍壁》诗与两首《渔父》词(《渔父·一棹春风一叶舟》和《渔父·浪花有意千里雪》)就主题而言,应该是一致的,即刻意剖白自己无意于宫廷斗争的韬晦之作。两首《渔父》词,是题在《供奉卫贤春江钓叟图》上的,而这首七言律诗,却是题在山舍墙壁上的。李煜的意图很明白,就是想让人看到这些诗作,更想让人知道他不关心朝政,或者确切地说这是专给那些猜忌他的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