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是中国古代著名的爱国文人,抗金志士。然而他一生仕途坎壈,一腔报国热血无处可洒,只能被岁月白白的消磨,徒叹“心在天山,身老沧州”。通过我的翻译,可以看出这诗篇是陆游赋闲在家的作品,第一句,道出作者的现状:赋闲,百无聊赖,自己划船解闷。第二句对出:走在江边长叹,引出下一句,第三句写昔日在京城游玩的盛况,但末着“真昨梦”三字又是包含辛酸。第四句写作者被捣衣的敲打声拉回现实,对比着自己的现在,真是难过,这句中的“惊”字可以类比杜甫的“恨别鸟惊心”。诗歌中讲究“起承转合”起和承完事了,到了颈联:作者笔锋一转,改成一片令人开心的景象,这两句是在描写自己的赋闲生活。但是作者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橘熟酒成而改变,尾联卒章显志,包含着无奈神伤。
本诗的颈联可以参考陆游的《临安春雨初霁》“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也是描写的赋闲生活,效果大概一样,都是乐景哀情(具体什么是乐景哀情参考我写的“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的鉴赏,百度能搜索到),最后的卒章显志才是作者感情的“技经肯綮”。
这是一首咏梅词。“春未”一韵,写登山后的感慨,春天没有到来时,是想不起要到高山上来饮酒赏花的。“瘦还”二韵写见梅。梦窗喜欢用瘦字描写梅,“无限”一韵,写梅愁,拟人化笔法。梅如少女,心怀无限忧思,在春风面前难于吐露。风雨送春归,春归梅花也就凋零了。“行人”二韵,写梅凋谢。随着赏花行人的离去,梅花的春思也暗自消歇了。“横笛空山暮”一韵以乐曲终结。写空山夜幕下,只有傲霜雨的梅花笛曲在回响。这首小词在描写梅花的身姿神态的同时,又以笛曲来赞美梅花傲霜寒的品格。词中也流露出词人的惜春之情。词人寄情于物,表露眷恋情人的真情,用词自然,蕴意绵长,凸现出词人的艺术风格。
上阙“春未来时,酒携不到千岩路。”两句,从侧面着笔,交代“见梅”的缘由。“春未来时”,春天还没到,即是时值隆冬,天气异常寒冷,所以“酒携不到千岩路”。天寒路远,词人到不了千岩山,这时在近前的越山看到了一株梅树,下文即由此展开。“千岩”,点题越山。次句点出“酒”字,便流露微讽之意。“瘦还如许,晚色天寒处。”点题“见梅”。
“瘦还如许,晚色天寒处。”“瘦”字经常用来咏梅,此处采用了拟人的手法。此词谓“瘦还如许”,可见词人已非初次在此见梅。四字包含着无限轻怜细惜之意。词人在词中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梅花,仿佛一位超凡脱俗的女郎,在千岩路畔,日暮天寒,悄立盈盈,满怀幽思。烘托出晚色天寒中梅树茕茕独立的孤瘦身影。
下阙“无限新愁,难对风前语。”句,意思是一种新生的愁意涌上心头,但是不能对梅花诉说,因为花不解语,难以对话,所以词人“行人去”。所谓风前语,风前叹,都不过是对风而语,都会随风而逝,即使这样不着痕迹的倾诉,都不能流露,可见愁绪无法排遣的诗人心中之苦。至此,上文似乎一直在写景咏梅,到这里才注入人事。古人咏花,多用“解语”故事,此词中活用又反用此意,尤觉婉曲动人。
最后三句转笔换意。“行人去,暗悄春素,横笛空山暮。”这也是“无限新愁”的注脚。“行人去。暗消春素”为两面写法,既写梅见行人去,难再在风前对行人倾诉,花也随风飘散;又写行人离去,因见梅而生起的伤春情愫,似乎又重新埋在了心底。借咏花而注入人事,已达到一种出神入化的浑融境界。仔细品味个中情景,词人所眷恋的女郎的形象,已经呼之欲出。“暗消春素”,咏梅诗词,多用闻笛故事。因为笛曲中有《梅花落》曲,听到声声横笛,回荡在空山暮色以之中,自然就联想到梅花的零落了。这首词最后所表现的是离索之思,蹉跎之恨,而又写得这样温婉浑厚,含蕴不尽,如同空山中回响的笛声,余音袅袅,给人们留下了充分思索的余地。
这首《点绛唇·越山见梅》只有四十一个字,虽短,但是极精,字句凝练,意境深远。词题“越山见梅”即交代清楚地点与事件,在越山上赏梅。这首词看似一首咏梅词,但是通篇对梅的着力不多,读罢全词,自有一种淡淡的忧愁与怜惜萦绕不绝。词人的主旨并非单纯咏梅,而是借梅喻人。他以丰富的想象力将这一株消瘦寡淡的梅花,比喻成一位清净无染、超凡脱俗的女子。但随者时光流逝,季节变换,这位女子也像梅花一样,逃不过岁月的侵袭,“暗消春素”,芳华尽逝。这份轻怜细惜的担心与忧愁为凌寒绽放的梅花而起,其实也因世间女子以及词人的宠姬爱妾所生。
这首诗首联将南迁旅途写成一次美妙的游历。颔联写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深情神往。颈联正面描写壶中九华形象,写山石层叠多姿,玲珑宛转有如窗棂。尾联倾吐欲买壶中九华之意。这首诗有高视人间、洒然超脱的气度,有虚无缥缈、优美神奇的意境,有玲珑宛转、层层显现的结构。
首联诗人从实际生活、从大处远处落墨。清清的溪流,斗折蛇行,迅转如电,舟行疾速,岸上入云的诸峰很快在眼中消失了。而诗人爱山之情,梦寐不忘,在梦中仍时时看见那苍翠横空的山色,为之惊叹。二句想象飞越,感情浓烈。苏轼此次南迁,自陈留以下沿汴河、泗水舟行,过扬州,越长江泊金陵,背离中原,远至南荒,“兄弟俱窜,家属流离”,其心情是凄苦的。诗中通过景物描写,透露了对中原山水的依恋之情。
颔联承接上文借山之意,一气旋转而下:“五岭莫愁千嶂外,丸华今在一壶中。”微露主旨,点醒题目。言“莫愁”,正见五岭千嶂之外之可愁;说“莫愁”,是由于“九华今在一壶中”,足以稍慰迁客寂寞之情。强作欢颜,聊以自慰,露中有含,透中有皱,最是抒情上乘。苏轼以六十高龄,万里投荒,其愁苦是深重的,但他没有把自己的痛苦直白地倾吐出来,他轻轻地提出“莫愁”二字,从反面着笔,而这小小拳石,竟成了诗人此际的唯一安慰,则其心中的空虚、孤苦,不言而喻。诗句表现出一个老年诗人面对着这小小盆景、一往情深的孤苦形象。“一壶中”的“壶”,不过是盛放山石的盆盂之类,但由于“壶中”二字在文学上的传统用法,却给人带来一种灵异之感。《神仙传》说:一个叫壶公的人,“常悬一壶空屋上”,每天“日入之后”,他就“跳入壶中,人莫能见”,只有一个叫费长房的有道术的人能看见他,“知其非凡人也”。赵次公注解说:“壶公之壶也,中别有天地山川,故云耳。”有此二字,便把现实山石仙境化了,并为下文“天池水”、“玉女窗”作好准备,把读者带入一个虚无飘渺的神仙世界。
颈联正面描写壶中九华形象。“层层见”言山石的层叠多姿,随着水落,一层层地显现出来。“处处通”,写山石“玲珑宛转若窗棂然”的特点。“天池”只是泛指天上之池,不必坐实去找它在什么地方,旧注拘泥于出处,或说在青城,或说在庐山,或说在皖山,这是不必要的。“玉女窗”是文学上常用的典故,李商隐诗中“玉女窗虚五夜风”是其例,用“天池水”、“玉女窗”构成一个优美的、惝恍迷离的仙境情调,诗人的想象力是十分活跃的。
尾联说的是诗人欲买之意。这个仇池石是苏轼心爱之物,他称之为“希代之宝”。为了它,曾和王晋卿一起写了好几首诗,讨论以石易画问题,传为艺林佳话。这里“太孤绝”三字,和前面第三句“千嶂外”一层映带生情,使全诗内在的抒情脉络贯串一气,萦拂有致,再一次抒写了诗人的孤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