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著层层柳,云生面面溪。
烟著层层柳,云生面面溪。
欲寻垂钓处,咫尺使人迷。
欲寻垂钓处,咫尺使人迷。

tàixiāochūnyuánshíyǒng ·liǔ

qiánqiān míngdài 

yānzhuócéngcéngliǔ yúnshēngmiànmiàn 
xúnchuídiàochù zhǐchǐshǐ使rén 
钱谦益

钱谦益

钱谦益(1582—1664),字受之,号牧斋,晚号蒙叟,东涧老人。学者称虞山先生。清初诗坛的盟主之一。常熟人。明史说他“至启、祯时,准北宋之矩矱” 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一甲三名进士,他是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侍郎,因与温体仁争权失败而被革职。在明末他作为东林党首领,已颇具影响。马士英、阮大铖在南京拥立福王,钱谦益依附之,为礼部尚书。后降清,仍为礼部侍郎。 ▶ 279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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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流既弥弥,南纪信滔滔。
东流既弥弥¹,南纪²信滔滔。
译文:东边汉江水势很大,流到南方更见其滔滔。
注释:¹弥弥:渐渐。²南纪:南方。《诗经·小雅·四月》:“滔滔江汉,南国之纪。”此二句是说汉江水势很大流到南方更见其滔滔,也可见作者是从汉江上游乘船到襄阳的。
水击沉碑岸,波骇弄珠皋。
水击沉碑岸¹,波骇弄珠皋(háo)²
译文:水流拍打着古时的沉碑岸和解佩渚,声势骇人。
注释:¹沉碑岸:襄阳城西北有万山;其下有沉碑潭,在县西北五里。《晋书·杜预传》:“预好为后世名,常言:‘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刻石为二碑,纪其勋绩,一沉万山之下,一立岘山之上,曰:‘焉知此后不为陵谷乎!’”²珠皋:即解佩渚。据《襄阳府志》载:郑交甫在这里遇二女佩两珠,大如荆鸡之卵。交甫索佩,二女解佩以赠;转身走了十来步,佩玉和二女都不见了。
含星映浅石,浮盖下奔涛。
含星¹映浅石,浮盖²下奔涛。
译文:江水含住漫天星光,可看得见浅处的江石,在船下波涛汹涌。
注释:¹含星:珠玉曰含,是说星光如玉。²浮盖:漂在水上的船。
溜阔霞光近,川长晓气高
(qiáng)乌转轻翼¹,戏鸟落飞毛。
译文:桅上的乌鸦在轻轻的翻动着羽翼,嬉戏的飞鸟落下了羽毛。
注释:¹樯乌转轻翼:桅上的乌鸦在轻轻的翻动着羽翼。
樯乌转轻翼,戏鸟落飞毛。
客心既多绪¹,长歌且代劳²
译文:游子的心里满腹愁绪,我便书写下来替代他的忧愁。
注释:¹多绪:满腹愁绪。²代劳:替代。
客心既多绪,长歌且代劳。
客心既多绪,长歌且代劳。
全诗极具动感。船行江中由上游而下,途径襄阳正值拂晓,因此江水便有弥弥之感。“水激”、“浪骇”,皆为听觉。接下来才是“霞光”、“晓气”,此为视觉。舟中夜行彻夜无眠,可见客心多绪。长歌一曲所驱散的不仅是旅途的疲劳,更多的则是心中的疲惫。可见“翰藻沉郁”(《新唐书》)所评不虚。
万里春应尽,三江雁亦稀。
万里春应尽,三江¹雁亦稀。
译文:江南万里,春光已过三江原野,大雁纷纷向北飞去。
注释:¹三江:指流经岳阳城外的沅江、澧(lǐ)江、湘江。
连天汉水广,孤客郢城归。
连天汉水广,孤客郢(yǐng)¹归。
译文:汉水浩淼,无边无际,与天相连,老友归去,回到故乡郢地。
注释:¹郢城:春秋时楚国都城,即今湖北江陵一带。
郧国稻苗秀,楚人菰米肥。
(yún)¹稻苗秀²,楚人菰(gū)³肥。
译文:郧国的天田茁壮秀颀,楚地的菰米收获在即。我在北方将你牵挂,
注释:¹郧国:春秋时位于楚国附近的小国。²秀:庄稼开花。³菰米:一种水生植物的果实,一称“雕胡米”。
悬知倚门望,遥识老莱衣。
悬知¹倚门望²,遥识老莱(lái)³
译文:常常倚门南望,好像远远地看到你穿着孝敬父母的老莱衣。
注释:¹悬知:遥知。²倚门望:战国时王孙贾外出求仕,其母说:你早出晚归,我将每天倚门而望,盼你归来。³老莱衣:春秋时楚国隐士老莱子非常孝顺,年已七十,还常常穿上五彩斑斓的衣服,装作婴儿来逗父母开心。这里用此典告知游子应早日归家孝敬双亲。

  这首诗从眼前之春意阑珊联想到万里春尽、鸿雁北归、友人旅程渺远、故乡富饶、慈母望归等一系列内容,以送归为构思线索、以惜别为核心,内容是很清楚的,做到了含蓄而不隐晦,尽谢点染而又情思萧然。

  首联描写了万里大地春已去,雁也北归,而友人却要南去的景象。似乎与春暖北上的大雁不相和谐,但它写出了辽阔的高空景观,场面雄伟,是写空中。

  颔联是地上,水波辽阔的汉江连着天,这种景象给人带来物大人小的感觉,人处水上,有漂泊不定之意,故说“孤”客。全诗写得流畅,毫无生硬感。想象丰富,行笔自然,语气舒缓,用字考究。除了写景之外,一些字的力度颇大,感情也极其鲜明,如“尽”是春去夏来,“稀”是雁阵北飞,“广”是辽远阔大。

  颈联写了稻田的笔直,菰米收获,通过运用景物描写,渲染了对友人的依依不舍之情。

  尾联运用了老莱衣的典故,表达诗人希望友人孝敬父母。

  综观全诗,既未明言送别之事,又无送别场景的刻意描绘,更无送别诗中所常见的诸如思念、忧伤、凄凉等感情色彩强烈的词语出现。然而,诗人在送别时的复杂心绪——理解、担忧、伤感、劝勉等还是隐伏予作品之中,只要细心寻绎,便不难发现它。最后两句,“悬知倚门望,遥识老莱衣”,一写诗人,一写友人,活脱脱地反映出二人形象。

参考资料:
1、 范凤驰著.《新选唐诗精华》: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第90页
2、 宋绪连 赵乃增 董维康主编.《唐诗艺术技巧分类辞典》: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年11月第1版:第1227页

sòngyǒurénnánguī--wángwéi

wànchūnyīngjǐnsānjiāngyàn

liántiānhànshuǐ广guǎngyǐngchéngguī

yúnguódàomiáoxiùchǔrénféi

xuánzhīménwàngyáoshílǎolái

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¹采蘋(pín)²?南涧之滨。于以采藻(zǎo)³?于彼行(xíng)(lǎo)
译文:哪儿可以去采蘋?就在南面涧水滨。哪儿可以去采藻?就在积水那浅沼。
注释:¹于以:犹言“于何”,在何处。²蘋:又称四叶菜、田字草,蘋科,为生于浅水之多年生蕨类植物,可食。³藻:杉叶藻科,为多年生水生草本植物,可食。一说水豆。⁴行潦:沟中积水。行,水沟;潦,路上的流水、积水。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jǔ)¹。于以湘²之?维锜(qí)³及釜
译文:什么可把东西放?有那圆筥和方筐。什么可把食物煮?三脚錡与无足釜。
注释:¹筥:圆形的筐。方称筐,圆称筥。²湘:烹煮供祭祀用的牛羊等。³锜:三足锅。⁴釜:无足锅。锜与釜均为炊饭之器。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于以奠(diàn)¹之?宗室²(yǒu)³下。谁其尸之?有(zhāi)女。
译文:安置祭品在哪里?祠堂那边窗户底。这次谁来做主祭?恭敬虔诚待嫁女。
注释:¹奠:放置。²宗室:宗庙、祠堂。大宗,即大夫之始祖。³牖:窗户。⁴尸:主持。古人祭祀用人充当神,称尸。⁵有:语首助词,无义。⁶齐:美好而恭敬,“斋”之省借。⁷季:少、小。

  此诗叙述的是少女临出嫁前庄重严肃地准备祭品和祭祀的情况,详实地记载了祭品、祭器、祭地、祭人,反映了当时的风尚习俗。

  根据文献可以知道,在古代,贵族之女出嫁前必须到宗庙去祭祀祖先,同时学习婚后的有关礼节。这时,奴隶们为其主人采办祭品、整治祭具、设置祭坛,奔走终日、劳碌不堪,这首诗就是描写她们劳动过程的。全诗三章,每章四句。首章两问两答,点出采蘋、采藻的地点,次章两问两答,点出盛放、烹煮祭品的器皿,末章两问两答,点出祭地和主祭之人。

  俗话说:“上供神吃,心到佛知。”这些普普通通的祭品和繁琐的礼仪,却蕴积着人们的寄托和希冀,因而围绕祭祀的一切活动都无比虔诚、圣洁、庄重,正如《左传·隐公三年》所说:“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蘋蘩蕰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于鬼神,可羞于王公。”因此,诗人不厌其烦,不惜笔墨,层次井然地叙写祭品、祭器、祭地、祭人,将繁重而又枯燥的劳动过程描写得绘声绘色。

  这首诗的艺术魅力主要源于问答体的章法,而其主要构成因素就是五个“于以”的运用。全诗节奏迅捷奔放,气势雄伟,而五个“于以”的具体含意又不完全雷同,连绵起伏,摇曳多姿,文末“谁其尸之,有齐季女”戛然收束,奇绝卓特,烘云托月般地将季女的美好形象展现给读者。

参考资料:
1、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9-30
2、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31-32

cǎipín

míng xiānqín 

cǎipín nánjiànzhībīn cǎizǎo hánglǎo 
chéngzhī wéikuāng xiāngzhī wéi 
diànzhī zōngshìyǒuxià shuíshīzhī yǒuzhāi 
雨霖铃夜却归秦,犹见张徽一曲新。
雨霖铃夜却归秦,犹见张徽一曲新。
译文:在夜深灯火阑珊、霖雨缠绵时分,唐明皇由蜀中返回长安,安史之乱都过去了,但唐明皇情况就像乐工张徽弹奏的《雨霖铃曲》一样,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沉湎声色。
长说上皇和泪教,月明南内更无人。
长说上皇和泪教,月明南内更无人。
译文:张徽述说唐明皇弹曲垂泪思念杨贵妃,但是明月下南宫深处还是一片寂静,唐明皇黯然落寞。

  全诗共四句,以追述始,写唐明皇自蜀返京,由蜀入秦,恰逢霖雨之夜。地点、情景依旧,然人事全非。使人睹此情景就自然而然地联想起安史之乱,唐明皇仓惶出逃,联想起马嵬坡“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长恨歌》),联想起栈道雨中唐明皇悼念贵妃闻雨而作《雨霖铃曲》的凄凉惨景。诗人让读者产生这么多的联想,是为了让人对唐明皇的悲凉处境作一深刻反省。唐明皇开元年间,天下大治,四海晏然,史家盛称为“开元之治”。然而,到了天宝末年,唐明皇宠幸佞臣,沉湎声色,终日与杨贵妃晏游嬉戏,朝政荒废,怨声四起。可是不久,“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长恨歌》),安禄山、史思明发动的叛乱,撕毁了唐明皇的美梦,迫其弃都西逃。荒淫无道,宠幸佞臣,把唐明皇送上了悲凉的人生之路。西京收复后,唐明皇由蜀归秦,景况是否会改变一下呢?诗人这样写道:“犹是张徽一曲新”。与上句联系起来,恰恰与诗人的未言之意构成鲜明的对比。前者,唐明皇是落难帝王,进不能保社稷,退不能保宠妃,身不由己,悲苦自知;如今,唐明皇是返京的皇帝,青山依旧,江山未改,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他又可以称孤道寡,君临天下了。然而,物是人非,爱姬已命丧马嵬,在唐明皇的耳中眼中,只有那雨中栈道和霖雨铃声还有一点新鲜感,只有张徽奏的《雨霖铃曲》还能打动他那木然的灵魂和死去的心。

  张徽弹奏的是什么呢?是唐明皇的爱恋、怨恨、悼念和追悔吗?唐明皇听来也许是,不然,他何以感到亲切,何以凄怆流涕!然而,诗人听来却别有韵致:“长说上皇垂泪教,月明南内更无人”。从《雨霖铃曲》中,诗人听出乐工张徽在久久地叙说唐明皇垂泪授曲的情形。叛贼横行,山河破碎,生灵涂炭,唐明皇偏安一隅,不思收复河山,却一直沉湎旧情,念念不忘被逼自缢于马嵬坡的杨贵妃。他常常垂泪向张徽传授自制的《雨霖铃曲》,用以表达对杨贵妃的思恋和怀念。作为一个人,唐明皇这种做法无可厚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是,作为一个帝王,一个国家陷于战乱时期的帝王,即使他已经逊位,这样沉湎个人私情也不免让人感到太过儿女情肠。

  总之,这首诗熔批判和同情为一炉,而诗人那颗忧国忧民之心又隐含其中,构成了阴郁、悲凉的基调,给人一种强烈的历史感和现实感。

línlíng

zhāng tángdài 

línlíngquèguīqín yóujiànzhānghuīxīn 
chángshuōshànghuánglèijiào yuèmíngnánnèigèngrén 

身向云山那畔行,北风吹断马嘶声,深秋远塞若为情!
身向云山那畔¹行,北风吹断马嘶(sī)声,深秋远塞若为²情!
译文:向着北方边疆一路前行,凛冽的北风吹散了骏马的嘶鸣。在遥远的边塞,萧瑟的深秋季节,我该有怎样的心情。
注释:浣溪沙:词牌名,本唐教坊曲名,又名《浣沙溪》、《小庭花》等。双调四十二字,五平韵。¹那畔:那边。²若为:怎为。
一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日旧关城。古今幽恨几时平!
一抹晚嘶荒戍(shù)(lěi)¹,半竿斜日旧关城。古今幽恨几时平!
译文:落日时分,一抹晚烟荒凉萧瑟的营垒上,半竿红日斜挂在旧时关城,古往今来连绵不止的纷争与仇恨几时才能平息。
注释:¹荒戍垒:荒凉萧瑟的营垒。戍:保卫。

  该词上片“身向”句说明行程辽远。“北风”句谓寒风吹来,满耳尽是马嘶之声。然后作一小结。下片“一抹”二句写眼前景色,末句画龙点睛,指出了这首词的主旨在于“古今幽恨”。全词情景交融,结尾处更是点明主旨,加强语意,抒发情感。

  “身向云山那畔行”,起句点明此行之目的地,很容易联想起同是纳兰的“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北风吹断马嘶声。”“北风”言明时节为秋,亦称“秋声”。唐苏颋《汾上惊秋》有:“北风吹白云,万里渡河汾。心绪逢摇落,秋声不可闻”。边地北风,从来都音声肃杀,听了这肃杀之声,只会使人愁绪纷乱,心情悲伤。而纳兰在此处云“北风吹断马嘶声”。听闻如此强劲,如此凛冽的北风,作者心境若何,可想而知。难怪他会感慨“深秋远塞若为情”。

  “一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日旧关城”以简古疏墨之笔勾勒了一幅充满萧索之气的战地风光侧面。晚烟一抹,袅然升起,飘荡于天际,营垒荒凉而萧瑟;时至黄昏,落日半斜,没于旗杆,而关城依旧。词中的寥廓的意境不禁让人想起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以及范仲淹的“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故而张草纫在《纳兰词笺注》前言中言,纳兰的边塞词“写得精劲深雄,可以说是填补了词作品上的一个空白点”。然而平心而论,无论是“一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日旧关城”、“万帐穹庐人醉,星影要摇欲坠”,还是“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纳兰都不过是边塞所见所历的白描,作者本身并没有倾注深刻的生命体验,这类作品的张力无法与范仲淹“塞下秋来风景异”同日而语。不过,纳兰的边塞词当中那种漂泊的诗意的自我放逐感的确是其独擅。比如该篇的结尾“古今幽恨几时平”,极写出塞远行的清苦和古今幽恨,既不同于遣戍关外的流人凄楚哀苦的呻吟,又不是卫边士卒万里怀乡之浩叹,而是纳兰对浩渺的宇宙,纷繁的人生以及无常的世事的独特感悟,虽可能囿于一己,然而其情不胜真诚,其感不胜拳挚。

  历史原因与环境原因以及词人自身的性格交织在一起,天时、地利、人和,造就了这一曲边塞苍歌。全词除结句外,均以写景为主,景中含情,纳兰的一草一木皆有灵性:虽然作者一直未曾直接抒发要表达的情感,但人们从字里行间揣摩出作者的感受。“吹断”二字写尽了北国秋冬之险恶,“若为情”的发问中带出了作者对到任的迷茫与不安。环境险恶,前途未卜,纳兰胸中风起云涌:怀古之心,恋乡之情,忧虑之思,纷纷扰扰难以平静。此时边关的云烟、堡垒、落日均染上了情绪的色彩。整个边关不再是唐人笔下的雄浑、苍凉、悲壮,取而代之的是满目萧瑟的冷清与破败。

参考资料:
1、 子艮.纳兰词剪碎一地的残香与叹息:万卷出版公司,2012:68-69
2、 (清)纳兰容若著;聂小睛编.纳兰词: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02:第3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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