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阶白日杏花落,深院朱帘燕子飞。回首人间春又老,将军白马几时归。
宫阶白日杏花落,深院朱帘燕子飞。回首人间春又老,将军白马几时归。

xìngshèngshìsānshǒu--dōu

gōngjiēbáixìnghuāluòshēnyuànzhūliányànzifēihuíshǒurénjiānchūnyòulǎojiāngjūnbáishíguī

萨都剌

萨都剌

萨都剌(约1272—1355)元代诗人、画家、书法家。字天锡,号直斋。回族(一说蒙古族)。其先世为西域人,出生于雁门(今山西代县),泰定四年进士。授应奉翰林文字,擢南台御史,以弹劾权贵,左迁镇江录事司达鲁花赤,累迁江南行台侍御史,左迁淮西北道经历,晚年居杭州。萨都剌善绘画,精书法,尤善楷书。有虎卧龙跳之才,人称燕门才子。他的文学创作,以诗歌为主,诗词内容,以游山玩水、归隐赋闲、慕仙礼佛、酬酢应答之类为多,思想价值不高。萨都剌还留有《严陵钓台图》和《梅雀》等画,现珍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 640篇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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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译文:花开的时候你不能和我一起欣赏,花落的时候你无法与我一起悲伤。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欲问¹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译文:想要问我相思之情让人最为难耐的时间?那一定是在花开花谢的时候。
注释:¹欲问:想要问。

  这首诗写思妇渴望与久别丈夫相聚首的无限相思之情。

  思妇面对百花盛开的撩人春色,面对春光明媚、春意盎然的景象,触景生情。“花开不同酵步翻赏”,而花无百日红,其花易衰,其色易逝,花开花落,最惹思妇青春易逝之哀怨,自然令人不胜低回与哀婉,自然使思妇联想到青春易逝,丈夫不在身边,辜负了青春年华,这让她怎能不思念远别的丈夫(或恋人),也就自然而然倾述出心中既怨又慕的伤春情怀。

  花开“同赏”,花落“同悲”,这是思妇与丈夫(恋人、情人)共同追求和向往的最理想的情爱境界。然而,事与愿违,却花开不能“同赏”,花落也不能“同悲”,这恐怕是夫妻之间的情爱的不幸与悲怆。有哪一对情人不希望“比翼双飞”,心心相印,息息相通,朝夕相处,欢乐与共呢?即使在生活的长河里,碰见点风雨,有哪一对真正的情侣不能同舟共济呢?

  在共渡难关中的“同悲”,又何尝不是含有苦涩的爱的甜蜜呢?何况“苦中甜”,即诗中说的爱情生活中的“同悲”,这要比“同赏”更有其深刻的内涵。“同赏”与“同悲”共同构成人生旅途中相知相爱、休戚相关、相濡以沫、相互依恋,这恐怕才是诗人在这首诗里要讲的爱情真谛!这恐怕是这首诗中所说的不能“同赏”,又不能“同悲”的巨大失望的惆怅和无限哀怨的幽恨所在!所以,郭炜《古今女诗选》称此诗:“不同悲胜不同赏’多多。”赵世杰《古今女史》说此诗:离恨绵绵。

参考资料:
1、 杨鸿儒编著.爱情诗评译:华文出版社,2001.01,:第145页

chūnwàngshǒu ·

xuētāo tángdài 

huākāitóngshǎng huāluòtóngbēi 
wènxiāngchù huākāihuāluòshí 
杨花终日空飞舞,奈久长难驻。海潮虽是暂时来,却有个、堪凭处。
杨花终日空飞舞,奈久长难驻。海潮虽是暂时来,却有个、堪凭处。
译文:丈夫如同杨花,很轻浮,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朝三暮四,就是不肯在家里久留。海潮虽然只是暂时到来,却好歹会来。
注释:一落索:词牌名。双调,四十六字,两阕平仄格式,各三仄韵。
紫府碧云为路。好相将归去。肯如薄幸五更风,不解与、花为主。
紫府¹碧云为路。好相将²归去。肯如薄幸五更风,不解与、花为主。
译文:丈夫啊,我一直思量着,如果真的有仙宫的话,夫妻俩应是帮扶着赶向那里。谁知道你就像摧花的残风一样,那么薄幸,根本不懂得替我做主,我还有什么盼头呢?
注释:¹紫府:道家称仙人居所。²相将:相与,相共。

  这是一首闺怨词,重在对男子薄幸的怨怼不满,抒情婉转而造语浅近。上片以杨花的终日飞舞与海潮短暂回归作对照,用心不在前者的飞舞“终日”,看似长久,所取却在海潮回归虽然短暂,但去来有信,行动有期。四句歌词,却两用对比,前两句是用杨花的终日的“空飞舞”,与其无法长久留驻作对照,后两句则是用海潮的暂时回归,与其“堪凭处”作对比。词人选取这两组意象,是有着丰富的内涵的。杨花终日飞舞,实指春景又至,春事再繁,实寓有美人迟暮之感和闺中寂寞之意。海潮的意象就更是含蕴丰富了。唐诗人李益有《江南曲》诗拟闺中怨妇云:“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这里,词人实际上是翻用其诗意,以海潮虽短却有信,表达出对男子一去之后即杏无音讯的愤懑和不满。

  下片也是利用两组意象的对比来抒发词情:碧云有路可相将归去,五更风却不解与花为主。在这里,词人将女主人公的怨情推进了一层,从上片的单纯抱怨,发展到如今的殷切期盼。所谓恨之深,正是因为爱之挚。在对碧云归路的向往中,读者似乎可以感受到闺中人那炽烈迸发的情感热流,虽然置身孤独与寂寞之中,但她仍然憧憬着“相将归去”的美好生活。在对薄幸五更风的责难声中,我们又似乎可以体味到她对情有所归心有所属的人生的美好追求。特别是末句,用“不解与花为主”作为对薄幸人的抱怨之辞,很值得品昧。对于一个彻夜未眠的思妇而言,其心绪的烦乱,是可想而知的。这里,让闺中人把一腔的怨气发泄到五更风上,可以说是很切合人物心理的。更妙的是,这一声抱怨之中,还包含着她满腹的心思。此女以花自喻,以五更风不知护花惜花的薄幸行为,比拟男子的薄情寡义,词情含蓄蕴藉,造语又生新可喜,可以说是不可多得的妙句。

  整首词抒情流畅清新,布局工稳,针脚细密,其情感发展的脉络也是相当明晰的,“奈”、“却有”、“好”、“肯如”等虚词,将每句话的前一层意思都作了推进,从中可以体会到抒情主人公的怨情,由无奈到抱怨、到企盼、到最后失落和愤恨,在不断地向纵深推进或者说上升。但同时,在这种怨愤背后,又显然有一种殷切的热望在心头:对杨花飞舞难驻的无奈,正因为意在希望两情长久;对海潮虽说短暂却守信约的赞颂,用意正在强调彼此贞信的可贵;对紫府碧云相将归去的向往,无非意在期盼着两情依依;抱怨五更风的不解与花为主,又可以看出她对爱的渴望。就是这样,一取一舍,句意不断转换,在对反面做出否定的同时,又对正面作了更大程度的肯定,一明一暗两条线索,彼此穿插、相互交织,用语虽简,而语意却丰。除此之外,词中实际上还暗含有一条更深的隐线,那就是时间线索。词以杨花飞舞的白昼开头,以夜深更残结束,中间作了大胆的省略,在形成前后呼应之时,也暗地里勾勒出闺中人日夜相思、苦自煎熬的形象。

参考资料:
1、 徐培均 罗立纲编著.秦观词新释辑评:中国书店,2003年01月第1版:第155页

luòsuǒ··yánghuāzhōngkōngfēi--qínguān

yánghuāzhōngkōngfēinàijiǔzhǎngnánzhùhǎicháosuīshìzànshíláiquèyǒukānpíngchù

yúnwèihǎoxiāngjiāngguīkěnbáoxìnggèngfēngjiěhuāwèizhǔ

从来只有情难尽,何事名为情尽桥。
从来¹只有情难尽²,何³事名为情尽桥。
译文:世间最难了断的就是感情,如何能有情尽桥呢?
注释:¹从来:向来。²尽:完。³何:什么。
自此改名为折柳,任他离恨一条条。
自此改名为折柳(liǔ)¹,任他离恨²一条条。
译文:就改名为折柳桥吧,该是离恨就像柳叶一条条地摆荡在心头啊!
注释:¹折柳:折柳送别,是古代习俗,取“柳”谐音“留”,表示挽留之意。²离恨:离愁别恨。

  这诗即兴而作,直抒胸臆,笔酣墨畅,一气流注。第一句“从来只有情难尽”,即从感情的高峰上泻落。诗人以一种无可置疑的断然口气立论,道出了万事有尽情难尽的真谛。“从来”二字似不经意写出,含蕴却极为丰富,古往今来由友情、爱情织成的种种悲欢离合的故事,无不囊括其中。第二句“何事名为情尽桥”,顺着首句的势头推出。难尽之情犹如洪流淹过桥头,顺势将“情尽桥”三字冲刷而去,诗人的这个疑问也代表了他看待“情”的观点,真切地表达了前一句“情难尽”所蕴含的感情,首尾相呼应,结构紧密,更显严谨,情思绵绵,更显深长。

  前两句是“破”,后两句是“立”。前两句过后,诗势略一顿挫,好像见到站在桥头的诗人沉吟片刻,很快唱出“自此改名为折柳”的诗句来。折柳赠别,是古代习俗。诗人认为改名为折柳桥,最切合人们在此桥送别时的情景了。接着,诗又从“折柳”二字上荡开,生出全诗中最为痛快淋漓、也最富于艺术光彩的末句——“任他离恨一条条”。“离恨”本不可见,诗人却化虚为实,以有形之柳条写无形之情愫,将无形之情愫量化成为一条条,使人想见一个又一个河梁送别的缠绵悱测的场面,心中的离别情殇油然而发,感情真挚动人。

  诗的发脉处在“情难尽”三字。由于“情难尽”,所以要改掉“情尽桥”的名称,改为深情的“折柳桥”也是由于“情难尽”,所以宁愿他别情伤怀、离恨条条,也胜于以“情尽”名桥之使人不快。“情难尽”这一感情线索贯穿全篇,故给全文一气呵成的和谐的美感。

参考资料:
1、 代汉林.律诗绝句精品鉴赏.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4:第225页

qíngjǐnqiáo--yōngtáo

cóngláizhǐyǒuqíngnánjǐnshìmíngwèiqíngjǐnqiáo

gǎimíngwèizhéliǔrènhèntiáotiáo

某尝以谓君子之文章,不浮于其德,其刚柔缓急之气,繁简舒敏之节,一出乎其诚,不隐其所已至,不强其所不知,譬之楚人之必为楚声,秦人之必衣秦服也。惟其言不浮乎其心,故因其言而求之,则潜德道志,不可隐伏。盖古之人不知言则无以知人,而世之惑者,徒知夫言与德二者不可以相通,或信其言而疑其行。呜呼!是徒知其一,而不知夫君子之文章,固出于其德,与夫无其德而有其言者异位也。某之初为文,最喜读左氏、《离骚》之书。丘明之文美矣,然其行事不见于后,不可得而考。屈平之仁,不忍私其身,其气道,其趣高,故其言反覆曲折,初疑于繁,左顾右挽,中疑其迂,然至诚恻怛于其心,故其言周密而不厌。考乎其终,而知其仁也愤而非怼也,异而自洁而非私也,彷徨悲嗟,卒无存省之者,故剖志决虑以无自显,此屈原之忠也。故其文如明珠美玉,丽而可悦也;如秋风夜露,凄忽而感恻也;如神仙烟云,高远而不可挹也。惟其言以考其事,其有不合者乎?
某尝以谓君子之文章,不浮于其德,其刚柔缓急之气,繁简舒敏之节,一出乎其诚,不隐其所已至,不强其所不知,譬之楚人之必为楚声,秦人之必衣秦服也。惟其言不浮乎其心,故因其言而求之,则潜德道志,不可隐伏。盖古之人不知言则无以知人,而世之惑者,徒知夫言与德二者不可以相通,或信其言而疑其行。呜呼!是徒知其一,而不知夫君子之文章,固出于其德,与夫无其德而有其言者异位也。某之初为文,最喜读左氏、《离骚》之书。丘明之文美矣,然其行事不见于后,不可得而考。屈平之仁,不忍私其身,其气道,其趣高,故其言反覆曲折,初疑于繁,左顾右挽,中疑其迂,然至诚恻怛于其心,故其言周密而不厌。考乎其终,而知其仁也愤而非怼也,异而自洁而非私也,彷徨悲嗟,卒无存省之者,故剖志决虑以无自显,此屈原之忠也。故其文如明珠美玉,丽而可悦也;如秋风夜露,凄忽而感恻也;如神仙烟云,高远而不可挹也。惟其言以考其事,其有不合者乎?
译文:我曾认为君子的文章,不应该只停留在道徳的表层,它的刚柔缓急的气韵,繁于舒敏的格调,全出自他的诚心,不遮掩他已知的,不强求他所不知的,好比楚人必说楚话,秦人必穿秦衣。只有他的言语不停留在心的外面,因此根据他的言语来推究他,那么(他)潜藏的道德心志,就藏不住了。古人不知言就不能知人,而世上的糊涂人,只知言与德不可以相通,或者信其言却疑其行。唉!这是只知其一,却不知君子的文章,固然出于其德,其实与那些无其德却有其言的人情况不同。我刚开始写文章时,最喜欢读左丘明、《离骚》这类书。左丘明的文章是华美的,但他的行事却不见流传于后,不能得以考证他。屈原之仁,不愿为自身谋私利,他的气韵趣味高超,因此他的言语翻来覆去曲曲折折,起初怀疑他太繁琐,左顾右挽,中间怀疑他迂阔,然而他的心思至诚恳切,因此他的言语周密不止。推究到最终,才知其仁,他是愤怒而非怨怼,不与人同流合污,自洁其身而不是为己谋利,彷徨悲叹,最终却没有安慰他的人,因此他的心思明白却没有显露自我,这是屈原之忠。因此他的文章如明珠美玉,华丽悦人;如秋风夜露,凄然感人;如神仙烟云,高远而不可触及。根据他的言语来推究其事,难道有对不上的么?
自三代以来,最喜读太史公、韩退之之文。司马迁奇迈慷慨,自其少时,周游天下,交结豪杰。其学长于讨论寻绎前世之迹,负气敢言,以蹈于祸。故其文章疏荡明白,简朴而驰骋。惟其平生之志有所郁于中,故其余章末句,时有感激而不泄者。韩愈之文如先王之衣冠,郊庙之江鼎俎,至其放逸超卓,不可收揽,则极言语之怀巧,有不足以过之者。嗟乎!退之之于唐,盖不试遇矣。然其犯人主,忤权臣,临义而忘难,刚毅而信实,而其学又能独出于道德灭裂之后,纂孔孟之余绪以自立其说,则愈之文章虽欲不如是,盖不可得也。
自三代以来,最喜读太史公、韩退之之文。司马迁奇迈慷(kāng)(kǎi),自其少时,周游天下,交结豪杰。其学长于讨论寻绎前世之迹,负气敢言,以蹈于祸。故其文章疏荡明白,简朴而驰骋(chěng)。惟其平生之志有所郁于中,故其余章末句,时有感激而不泄者。韩愈之文如先王之衣冠,郊庙之江鼎俎,至其放逸超卓,不可收揽,则极言语之怀巧,有不足以过之者。嗟乎!退之之于唐,盖不试遇矣。然其犯人主,忤权臣,临义而忘难,刚毅而信实,而其学又能独出于道德灭裂之后,纂(zuǎn)¹孔孟之余绪以自立其说,则愈之文章虽欲不如是,盖不可得也。
译文:自三代以来,我最喜读司马迁、韩愈的文章。司马迁超群出俗,慷慨激昂,从他年少时,周游天下,结交豪杰。他的学问擅长于讨论寻究前世的踪迹,凭恃意气敢于说话,而遭遇灾祸。因此他的文章疏荡明白,于朴奔放。只因他的平生志向郁积于心,因此他的只言片语,常有感怀激愤却不能宣泄。韩愈的文章如先王衣冠,庙堂礼器,放逸超卓,一发不可收,极尽言语的巧妙,有不足也有过头。啊!韩愈在唐朝,大概也是命途多舛。然而他冒犯君王,对抗权臣,守义忘难,刚毅信实,而他的学识又能独自在道德灭裂之后,继承孔孟之遗风而自立其说,那么韩愈的文章虽然不想这样,却不能实现。
注释:¹纂:继承。
自唐以来,更五代之纷纭。宋兴,锄叛而讨亡。及仁宗之朝,天下大定,兵戈不试,休养生息,日趋于富盛之域。士大夫之游于其时者,谈笑佚乐,无复向者幽忧不平之气,天下之文章稍稍兴起。而庐陵欧阳公始为古文,近揆两汉,远追三代,而出于孟轲、韩愈之间,以立一家之言,积习而益高,淬濯而益新。而后四方学者,始耻其旧而惟古之求。而欧阳公于是时,实持其权以开引天下豪杰,而世之号能文章者,其出欧阳之门者居十九焉。而执事实为之冠,其文章论议与之上下。闻之先达,以谓公之文其兴虽后于欧公,屹然欧公之所畏,忘其后来而论及者也。某自初读书,即知读执事之文,既思而思之,广求远访,以日揽其变,呜呼!如公者真极天下之文者欤!
自唐以来,更五代之纷纭。宋兴,锄(chú)叛而讨亡。及仁宗之朝,天下大定,兵戈不试¹,休养生息,日趋²于富盛之域。士大夫之游于其时者,谈笑佚(yì)³,无复向者幽忧不平之气,天下之文章稍稍兴起。而庐陵欧阳公始为古文,近揆(kuí)两汉,远追三代,而出于孟轲、韩愈之间,以立一家之言,积习而益高,淬(cuì)(zhuó)而益新。而后四方学者,始耻其旧而惟古之求。而欧阳公于是时,实持其权以开引天下豪杰,而世之号能文章者,其出欧阳之门者居十九焉。而执事实为之冠,其文章论议与之上下。闻之先达,以谓公之文其兴虽后于欧公,屹(yì)然欧公之所畏,忘其后来而论及者也。某自初读书,即知读执事之文,既思而思之,广求远访,以日揽其变,呜呼!如公者真极天下之文者欤!
译文:自唐以来,历经五代之纷纭。宋朝兴起,铲锄叛乱,攻灭他国。等到仁宗即位,天下基本平定,兵戈不起,休养生息,一天比一天强盛。士大夫在那时游乐,谈笑佚乐,不再有之前幽忧不平之气,天下的文章渐渐兴起。而庐陵欧阳先生才写古文,近者揣度两汉,远者追溯三代,继承孟轲、韩愈之风,来建立一家之言,积习更高,锤炼更新。然后四方求学之人,才以他们已有的文风为耻,只追求古文。欧阳先生在那个时候,实际上把持重心来引导天下豪杰,而世上那些号称能写文章的人,十有八九出自欧阳先生门下。而您是这些人中最出色的,您的文章论议,可以与欧阳相提并论。先达之人听闻,认为您的文章虽然兴起于欧阳后,却高高耸立,足以被欧阳所敬畏,忘记后来那些论及此事的人。我从起初读书时,就知道读您的文章,已经思考了还要继续思考,绞尽脑汁,来每天探究他的变化,啊,像您这样的人,真是天下文章最厉害的人呀。
注释:¹试:使用。²日趋:一天一天地走向;逐渐地。³佚乐:悠闲安乐。⁴揆:揣度。
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逐之于隅谷之际。渴欲得饮,赴饮河、渭。河渭不足,将走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尸膏肉所浸,生邓林。邓林弥广数千里焉。
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逐之于隅(yú)¹之际。渴欲得饮,赴饮河渭²。河渭不足,将走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尸膏肉所浸,生邓林。邓林³弥广数千里焉。
译文:夸父不估量自己的力量,想要追逐太阳的影子。追到太阳隐没的隅谷的边上,口渴了想喝水,便跑到黄河与渭水边喝水,黄河、渭水不够喝,准备到北方大泽去喝。(夸父)还没有走到,就在路上因口渴而死了。他死前扔弃的手杖,浸润在他尸体的脂膏血肉之中,生长出一片桃林。桃树林绵延弥漫,方圆几千里。
注释:¹隅谷:代神话传说中日没处。²河渭:黄河与渭水的并称。³邓林:古代神话传说中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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