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及注释
译文
伯夷、叔齐是孤竹君的两个儿子。父亲想要立叔齐为国君,等到父亲去世后,叔齐要把君位让给伯夷。伯夷说:“这是父亲的遗命啊!”于是逃走了。叔齐也不肯继承君位逃走了。国人只好拥立孤竹君的次子。
这时,伯夷、叔齐听说西伯昌能够很好地赡养老人,就想何不去投奔他呢!可是到了那里,西伯昌已经死了,他的儿子武王追尊西伯昌为文王,并把他的木制灵牌载在兵车上,向东方进兵去讨伐殷纣。伯夷、叔齐勒住武王的马缰谏诤说:“父亲死了不葬,就发动战争,能说是孝顺吗?作为臣子去杀害君主,能说是仁义吗?”武王身边的随从人员要杀掉他们。太公吕尚说:“这是有节义的人啊。”于是搀扶着他们离去。等到武王平定了商纣的暴乱,天下都归顺了周朝,可是伯夷、叔齐却认为这是耻辱的事情,他们坚持仁义,不吃周朝的粮食,隐居在首阳山上,采摘野菜充饥。到了快要饿死的时候,作了一首歌,那歌辞是:“登上那西山啊,采摘那里的薇菜。以暴臣换暴君啊,竟认识不到那是错误。神农、虞、夏的太平盛世转眼消失了,哪里才是我们的归宿?唉呀,只有死啊,命运是这样的不济!”于是饿死在首阳山。
注释
这首诗作于公元750年(天宝九年)。当时,诗人供职于高仙芝幕府,不受重用,因而心情压抑,此时诗作中大都有思乡之语,这一首为其中最沉郁、伤感者。
首联两句以鲜明对比来说明离家西行已越发遥远,返回之期更是渺茫,只能在极度思乡之时偶尔回首而已,可是行程仍然继续往西,那种无奈与沉痛扣人心弦。颔联写自然环境的恶劣和景物的重复单调,使诗人在无聊的旅途中,更增对家乡的怀念。颈联极言时间之延滞,路途来回之遥远,表明诗人对域外生活已经十分厌倦,如此则更见思乡之苦,思乡之切。尾联写诗人与友人分别后不到一年就头鬓斑白,可见其受愁思煎熬之深。
青弋江发源于黄山山脉东南部,上游水流湍急。“涩滩鸣嘈嘈,两山足猿猱。白波若卷雪,侧足不容舠。渔子与舟人,撑折万张篙。”这是写上游江水蜿蜒曲折,两岸千嶂绝壁,翠竹凌空,奇秀多姿。而下游自泾县至芜湖汇入长江,沿途水流平缓、清澈如镜、良田平畴、阡陌如秀、人如画中游。可见在唐代青弋江上游就有舟楫往来。
诗人抓住陵阳溪至涩滩一段江水湍急、怪石峻立的特点,勾勒出了一幅舟行险滩的图象:江水咆哮,冲击着滩中的巨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嘈嘈之声;翻涌的波涛,撞击在岩石上,激起了象雪一样的浪花;两岸山林里还不时传来一声递一声的猿猱的哀鸣;江滩里侧石凌出,就连如叶的小舟也难以通行。然而,就在这凶险万分的涩滩,渔夫和舟子,为衣食所迫,不得不终年与惊涛骇浪搏斗。看!就在那远远的江面上,又来了一只渔舟,舟人正撑着长长的竹篙在艰难地前进……诗中最后两句,“渔人与舟子,撑折万张篙”,便是全诗主旨的所在,集中地再现了劳动人民危险艰辛的生活以及他们的斗争精神。
这首诗尽管篇幅短小,但在艺术表现上还是很有特色的。诗的前四句摹声状物极力渲染自然景物的险恶气氛,作为画面的背景,极好地烘托了画面主体部分的夸张描写。相反,最后两句对于渔人舟子撑篙行船艰苦万分的夸张描写,又进一步点染了江滩的险恶。画面上,这种背景与主体的相互映衬,着重突出了全诗的主题。这首诗的另一特色,是采用了绘画上传统的大写意的手法。诗人在刻画意境时,能够抓住景物给人感受最强烈的几点,于大处落墨,笔触简劲,而不是象工笔画法,力图笔笔不苟,枝叶筋脉,纤毫不爽。诗中“撑折万张篙”一句,似乎是细节刻画,但也是仅此一笔,而且是经过了大胆的夸张。所以全诗侧重表现的并不在于细微的真实,而是在于捕捉事物的神韵,予以强烈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