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叫新来的邢岫烟、李纹、薛宝琴每人再作一首七律,按次用“红”、“梅”、“花”三字做韵。专命折得红梅的贾宝玉做一首《访妙玉乞红梅》诗。
随着封建制度日趋衰落,当时的豪门,特别是贵族人士,在精神上也日益空虚,做诗成了一种消磨时光和精力的娱乐。他们既然除了“风花雪月”之外别无可写,也就只得从限题、限韵等文字技巧方面去斗智逞能。小说中已换过几次花样,这里每人分得某字为韵,也是由来已久的一种唱和形式。描写这种诗风结习,客观上反映了当时这一阶层人物的无聊的精神状态。
从人物描绘上说,邢岫烟、李纹、薛宝琴都是初出场的角色,应该有些渲染。但她们刚到贾府,与众姊妹联句作诗不应喧宾夺主,所以芦雪庵联句除薛宝琴所作尚多外,仍只突出史湘云。众人接着要她们再赋红梅诗,是作者的补笔,借此机会对她们的身份特点再作一些提示,而且是通过诗句来暗示的。薛宝琴是“四大家族”里的闺秀,豪门千金的“奢华”气息比其他人都要浓些。小说中专为她的“绝色”有过一段抱红梅、映白雪的渲染文字。她的诗犹如是在作自画像。
《咏红梅花得“红”字》是《红楼梦》中邢岫烟所作,该诗和《咏红梅花得“梅”字》、《咏红梅花得“花”字》都出自小说第五十回。书中众人在芦雪庵联句,贾宝玉写诗“落了第”,被罚往栊翠庵折红梅花。大家又叫新来的邢岫烟、李纹、薛宝琴每人再作一首七律,按次用“红”、“梅”、“花”三字做韵。专命折得红梅的贾宝玉做一首《访妙玉乞红梅》诗。
随着封建制度日趋衰落,当时的豪门,特别是贵族人士,在精神上也日益空虚,做诗成了一种消磨时光和精力的娱乐。他们既然除了“风花雪月”之外别无可写,也就只得从限题、限韵等文字技巧方面去斗智逞能。小说中已换过几次花样,这里每人分得某字为韵,也是由来已久的一种唱和形式。描写这种诗风结习,客观上反映了当时这一阶层人物的无聊的精神状态。
从人物描绘上说,邢岫烟、李纹、薛宝琴都是初出场的角色,应该有些渲染。但她们刚到贾府,与众姊妹联句作诗不应喧宾夺主,所以芦雪庵联句除薛宝琴所作尚多外,仍只突出史湘云。众人接着要她们再赋红梅诗,是作者的补笔,借此机会对她们的身份特点再作一些提示,而且是通过诗句来暗示的。作者曾借王熙凤的眼光介绍邢岫烟虽“家贫命苦”,“竟不像邢夫人及他的父母一样,却是个极温厚可疼的人”(《红楼梦》第四十九回)。她的诗中红梅冲寒而放,与春花难辨,虽处冰雪之中而颜色不同寻常,隐约地包含着这些意思。
“占春”三句。此言梅花乃是东风第一枝,独占众花之先,迎春而放。所以词人观赏画中墨梅,感到犹如身处在寒风刺骨,莽莽飞雪的旷野上。以视觉转化为感觉,是修辞中的通感手法,词人运用自如,不愧为“空际转身”的大家。“数点”两句。“酥”,喻花之润泽,光滑感。文同诗“新枝放花如点酥”可证之。“钿”,本为黄金制的钿花饰品,这里喻墨梅之形态。此言画中墨梅,枝头有数朵盛放,而树下已是落英缤纷,像是被清晨的春风吹落的。“独曳”句,化用林逋“疏影横斜水清浅”诗句意。“广平”,汉时郡名,东汉吴汉封为广平侯。在今河北省内。“独曳”两句言墨梅一枝斜展,其风韵,被广平君所极力推崇、赞赏。“记五湖”两句,回忆。此言词人看着眼前的墨梅,就又激发起他对一段往事的回忆:当年他月下旅游途经太湖之时,掀篷观赏沿岸景色,也曾在一个临水之处,见到过那里有一株梅枝在朦胧的月光照映下,显示出它如画般的风景。这两句也是点词调意也。上片赞墨梅。
“何逊”三句,追忆旧事。“何逊”,南朝梁诗人,曾为广陵(扬州)王记室,其诗多为酬赠及纪行之作,较长于写景及炼字,杜甫诗歌在艺术形式上曾受其影响。此处词人是以何逊自喻也。此言自己正在睡梦中追忆旧事,却被“胡调”声扰乱清梦而惊醒过来。词人忧国之心,由此可见一斑。“若把”三句。言如果把这幅墨梅图搬进祭祀功臣的凌烟阁中,将能使阁中满室生香,更加令人难忘。此既是称赞墨梅图之妙笔,也是企图唤醒大家,必须记住功臣们抵御外敌的英雄业绩,谨守国土。“相将”两句。从眼前的墨梅图,联想到在梅雨时节采摘梅子与盐调拌,就可取来作宴席上的美味调料了。“相将”,这里可解释为“如果取来”意。“想雁空”两句,再赋墨梅风骨。言图中墨梅如果处在彤云密布中的北地严冬晚天中,它也将会傲霜斗雪,淡然处之。结尾又暗示着在北方沦陷区的人民,他们也将会用梅花精神来激励自己,与敌人抗衡到底的。下片重在写墨梅的风骨,并示以不忘与外族抵抗的决心。
全词既是咏本调“暗香疏影”,也是咏词题中“赋墨梅”,可说是内容紧扣词调与词题,梦窗不愧为填词好手。
这首词写的是闺妇早春见梅而相思的情景。
上片写梅花在清寒之中,碧水之上,含苞待放的景象。用“冰清淡薄”来表现“寒”,用“杏梢红”来表现“暖”,用“游丝狂惹风”来点缀,全是一派早春气色。
下片因景抒情。见阶前碧草,留连梦境,带着离愁别绪,又逢早春寒梅。着一“又”字,表现离别经年。“相思难重陈”,意思是相思之情已陈述过多次,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重”字,颇见精神,况周颐评:此词“近于清言玉屑矣”!
李方膺所画梅花“以难见工”,“为天下先”用笔倔强放纵,不拘成法,而苍劲有致。画梅时以不剪裁为剪裁,不刻划为刻划,顺乎梅之天性,不见人工雕琢的艺术经验。
李方膺也喜爱画风。他“自笑一身浑是胆”,蔑视传统,蔑视权威,爱画狂风,以此寄托自己与恶劣环境坚决斗争的不屈精神。
李方膺的笔下,狂风固然是不屈精神的象征,但这仅是画家性格的一个方面,体现了他跟恶势力斗争的一面;他的性格的另一方面,即对下层人民的关怀和同情,题画梅中这天风便是与狂风完全不同的暖风、和风,体现出他对劳苦百姓的体恤之情。